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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她迈进,一步又一步,直到他弯下腰来,右手提起她的秀发,说:“我给你自由出入的权利,可没允许你背叛我。”
“我不会啊,不会的。”她赶忙解释,可心情紧张却使得她结巴,更没有底气。
“哈哈。”他对着天笑着,有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他说:“锦月啊,我信你这最后一次,你好好把握。”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以及感受到他的拇指碰到她的脸,这一切令她心悸。她蹲下身子,想要逃离他的控制,颤抖地说道:“我,我,我会把握的。”
“很好,我喜欢乖的女人。”戏谑的表情,轻慢的口气,他像对猫一样对她,让她不知所以。
片刻后,他离去,而她则虚弱地瘫坐在地上,手心是浓浓的汗。
兵符坚硬的角抵着胸口,让她不得不去想,这一切是对还是错?
她回望书房,里面是她和淮王短暂地接触的地方,可是马上,她就要害他失去一切了。
管家在屋内看着锦月,那神情就像是长辈养了头白眼狼的无奈,他说:“王爷,锦月这次过分了,我们要不要派人把兵符抢过来?”
淮王背对着他,果断地说:“不用。”
管家焦躁地提醒道:“王爷,这场朝廷内战快打响了,我们不能无动于衷啊!”
他转过身来,拨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戒,说:“这丫头行为虽鲁莽,但本王相信她能分清是非。管家,这事你别管了。”
淮王望着锦月,话中包含浓浓的占有欲,他说:“本王的丫头,本王自会管好。本王给了她机会,即使她错过了,本王还是会原谅她的。”
管家从没见过淮王对别人这么好过,他看着淮王固执的表情,他想:无论锦月对与错,她都难逃了。
而锦月,此时铺开绣有兵符图样的手绢,旁边是真正的兵符,她细细比较着,寻找着折中的做法,也许,她真能改变这一切。
25、太子...
锦月的目光在兵符和手帕间打转,她陷入了深思。
淮王当上将军以来,国泰民安,皇上青睐有加,百姓赞誉。若是推翻了他,受苦的该是百姓。
这样想着,她在兵符上做了个小手脚。
时间很快就到了,她如约到了酒楼,只是,这次,她心中忐忑。
“锦月,你来了?”苏达尔从门帘后出来,他满是欢心和期待,他问:“兵符拿到了吗?”
“嗯。”她把双手交叠在一起,掩饰心中的紧张,而后小心地从衣袖里拿出,递给他。
金色的兵符在斜射过来的阳光下闪耀,苏达尔举着它,细细地看。
苏达尔撇过头,瞧着她,像打量一个猎物,他说:“锦月,我当你是知音,我也对你许了承诺,但我不愿你骗我。”
锦月一个踉跄,脸色苍白,她争辩道:“你若不信便罢了,该做的我都做了。”
他笑着摸她的头,说:“不过逗你罢了。若我连你都不信,那我还能信谁呢?”
锦月尴尬地笑着,她偏过头,躲过他的手,说:“这样的玩笑不好笑。”
不过,她又低下了头,声音柔软,说:“这次原谅你了。”
苏达尔“哈哈”笑着,他望着锦月,声音带着宠溺,他说:“我的小月儿害羞了吗?”
锦月嘟起嘴,心中的紧张缓解了一大半,她故作生气,身子转过去,说:“哎。我不和你说了。”
苏达尔认真地看着她,他说:“锦月,我是不会负你的。”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双手抓住衣袖,红了脸,应道“嗯。”她着急得望着窗外,说:“公子,我这次是溜出来的,该回去了。”
苏达尔打趣道:“刚来就要走,可是让我不舍。”
锦月听了后羞答答,她行了个离别礼后,“哒哒”地跑下了楼。
苏达尔目光先是含笑,随着锦月下楼,他的眼神越来越深邃。
掌柜从门后出来,他望着锦月离去的背影,好奇地问道:“公子,这兵符是假的吗?”
苏达尔将兵符掷在桌上,把玩了一番,又收回到衣袖里,他说:“这兵符自然是真的。”
“那公子刚才为何质问锦月姑娘?”
“我只是想要试探她。看不出,淮王对她真动了心。”他的眼里闪过戏谑,冷笑一声后,说:“若是淮王败在美人怀里,恐怕他至死都不瞑目吧。”
掌柜俯首,内心不知想着什么。
“太子最近如何?”苏达尔眼里闪过关怀,又带点无奈,他坐在桌旁叹了口气。
“这……”掌柜一脸为难,他将搜集来的图册呈上去,说:“公子,您自己看吧。”
苏达尔斜眼,他接过图册后,随意地翻了几页,然后将图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生气地说:“胡闹,他怎么还没有改进?”
“陆大夫呢,不是让他辅导太子吗?”
掌柜吓得跪在地上,他结结巴巴说道:“陆大夫去了,只是,只是被太子打了出来,现在还在府里躺着。”
苏达尔气得站起来,握紧了拳头,深呼吸后,疲惫地坐下去,说:“罢了,明日安排我进宫。”
“是。”
风吹过,地上的图册一页又一页的翻着,太子玩弄女色的图画呈现在眼前。
26、大河向东流...
宫廷里,太子卧在铺上,衣衫不整,身边是几个窈窕的女子,她们或嗔笑,或喂葡萄,或扇扇子,俨然一副风流的画面。
苏达尔穿着官服,弯腰行礼,只是那眼下流露着浓浓的哀叹之意。
太子坐起来,挥手支走了丫鬟,他弯起大腿,手臂撑在上面,说:“行了,达尔,收起你的礼数,这里没外人。”
“是。”
“达尔,刚才几个美女见到了吧,那个个叫绝色呀。啧啧,你还没娶妻,要么我送你几个。”太子右手刮着嘴边的胡子,越说越得意。
“太子,不要忘了你的身份。”苏达尔深深鞠躬,声音是难得的严肃,他说:“我听说大夫被太子派人打了,现在还躺着,可当真?”
太子扫兴地垂下腿,他拍下桌子,说:“那就是个老匹夫,老顽固。他还是大夫?哼,本太子的学识就比他高。”
“太子,你要胡闹到何时?”苏达尔直起腰,与太子对视,毫不退让。
太子自知无理,他咋咋嘴说:“行了,行了,我知道。我会找个大夫好好学的。你先下去吧。”
胸口忽然被堵住,他好心劝诫道:“太子,皇上还在盛年,朝中仍然有一部分人是保持中立态度的,望太子自重,不要让大臣失望。”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认真做的。”太子挥挥手,另一手扇着扇子,看上去烦躁。
苏达尔走后,太子拍着桌子,喊道:“小李子,小李子!”
一个蓝衣服的太监匆匆忙忙地跑出来,他低着头说:“奴才在这。”
“听着,以后苏达尔再来,派人拦着他。不管什么办法,说父王有事喊他,或者让皇妹、母后把他弄走。”太子吐了果壳在地上,呸道:“真是扫兴!”
宫中的路,他已经很熟悉,许是被太子气恼,他竟不知不觉来到了海兰公主的宫殿。这里花香四溢,而海兰公主则穿着粉衣,站在花丛里,分不清是花还是人。
“苏哥哥,你来了。”海兰站在花树旁,放下手中的活,对着苏达尔甜美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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