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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沉默了会,脑中翻开多年前得回忆,说:“本王的敌人。”
他的敌人,见淮王如此严肃,锦月又惊又怕,她问道:“我能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淮王接道:“ 皇后意图谋反,皇上知道后,为了皇室的颜面,将她打发到寺庙多年,现在皇后能回来,也意味着皇上的势力不行了。”
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喃喃道:“皇后回来第一件事,恐怕就是要除掉你吧。”
淮王抓住她的手,手中的老茧摩挲着她,试图给她温暖,说:“不要怕,本王能够保护好你。”
锦月定在原地,注视着淮王,这背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皇后什么都有了,为何要谋反?她既然回来了,苏达尔和太子又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呢?他们要对付她吗?
她陷入了深思,只感觉有双大手紧紧地握住她,让她觉得值得依靠。
48、谎言...
锦月拍掉他的手,撇嘴道:“皇后都要对付你了,你还有心情进宫?”
淮王专注地看着她,伸手拨弄她额角的发丝,轻声道:“本王想来看看你。”
锦月顿时脸红了,她吞吞吐吐道:“你这人怎么,怎么变性了呢?”
明明那么粗犷的一个人,怎么也会温柔了呢?
淮王只看着她,迟疑了会,他咳嗽道:“既然你不欢迎本王,那本王就走了。”
锦月气急,这人果然不能夸。她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凶凶地说:“不能走,还没经过本姑奶奶同意呢?”
她转头,指着院子说:“那,就是那,本姑奶奶要你教我练武。”
淮王戳了下她的手臂,皱眉道:“这舞刀弄剑不是女人家玩的,你还是去绣花吧!”
锦月心中火山爆发,她想,敢瞧不起姑奶奶,行啊。“呵呵,王爷,奴家倒是斗胆,想和王爷比试下,若是王爷在我手里输了一招,王爷您乖乖听话,这样可行?”
淮王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语调,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他勉强道:“行,若是本王输了,本王就教你武功。”
于是,院子里,丫鬟们围在两边,观察着这场比试。淮王与锦月对站着,锦月摩拳擦掌,露出虎牙,颇有威势。淮王则不解,不知她要做什么。
比试开始,淮王站着不动,锦月迈出右腿,身体向前,一拳砸向他。淮王向后退,轻松躲过。锦月又从下盘攻击,她横扫向淮王的腿。谁知,淮王再一闪,锦月整个身子滑向地面。
“啊~”丫鬟们发出惊呼声,公主快要摔着了,这可怎么办?
电闪雷鸣间,淮王一手揽住锦月的腰,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坏坏道:“本王怎么舍得你受伤害呢?”
锦月皱着脸,她原以为能利用那点太极拳获胜,可是,连这点做不到。
他松开手臂将她扶好,神秘地笑道:“本王不过与你开玩笑,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锦月凝视着他,他的眸子乌黑深沉,望向她的眼光专注得没有余光。她下意识地点头道:“我信你。”
院子里的叶子飘散,他抓住她的手,向前,右转,抬脚,划圈。她感受着他的体温,与他对视,一种奇异的感觉产生于胸间。
“女人,别走神。”他低下头,下巴触碰着她的额头,痒痒的。
“哦,哦。”她撇开杂乱的思想,告诉自己一定要专注,别想了。
太子在向皇后请安,他的心情很是矛盾,他为母后的回来感到激动,但是这种突如而来的亲情让他恐慌。
“母后,儿臣来给您请安了。”
皇后眼里阴沉,她将太子拽在身边,疯狂地笑道:“皇儿啊,你可想知道母后为何被困在寺庙多年?”
困?难道不是母后去寺庙祈福,修养身体?太子睁大了眼睛。
皇后看着他纯真的眼神,嘶哑道:“皇儿,母后这些年受的苦不是你能想象的。你听母后细细说:
皇上在位多年,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母后看你也长大了,便劝皇上早点让位于你,谁知皇上不愿,将母后大骂一通,并于宫殿里锁了你母后整整三月啊。母后与皇上是发妻,他这样对我,母后心里不甘心啊。
当时淮王还没有出征,母后见他是个好苗子,便有拉拢之心。母后多次示意,但他给母后装傻。母后本打算过一段时间再去拉拢,谁知他与皇上联合,毁了母后的娘家,并将母后□□于寺庙。”
太子震惊地摔到地上,父皇怎么会害母后,淮王,他不是战神吗,怎么也要害母后?
“母后,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皇后闭眼哭道:“皇儿啊,若你都不信,母后恐怕真孤苦一人了。”
太子心中一阵纠结,亲情对他是多么难得,他好不容易得到了,又怎么能说放弃?想到这,他抓住皇后枯瘦的手,目露狠色,坚定地说:“母后放心,儿臣一定会替您报仇。”
皇后满意地点头,她亦握紧太子的手,说:“今后我们母子同心,必能打败所有欺负过我们的人。”
太子干净的脸上闪过厉色,他的面容扭曲,不像刚进来的人儿。
49、放过他...
许是察觉到阴谋的到来,锦月和淮王化作平民,为了享受这最后的安逸。
锦月扫着他,她揪住他的衣角,咋道:“你,穿平民的衣服,倒挺好看的。”
淮王扬起头,他拔高声音,说:“女人,是你以前太肤浅了。”
锦月对他做了个鬼脸,发出“切”的一声。
二人嬉闹着,不知不觉来到宝石铺面前。
那掌柜是个妖娆的妇人,她红衣装扮,招呼道:“两位客人,要买什么?要知道,天南地北的奇货,我这可全着呢。”
锦月在柜台上瞧中了一块红玉,晶莹剔透,摸在手里,光滑质感很好。
淮王掏出一沓银票,说:“这玉,我买了。”
那掌柜立马笑得咧开嘴角,她奉承道:“客官,你可真有眼力,只是这玉乃稀世珍品,这一千两恐怖不够呢。”
“什么,不够?你这是抢钱啊?”锦月双手叉腰,拿出上街讨价还价的气场来。
“呦,客官,这一分价钱一分货,您可要看准了。”掌柜将玉包裹起来,颇有不卖之意。
淮王抓住锦月的手臂,小声道:“女人,你这是怎么回事,怕本王没钱吗?”
锦月踩上他的脚,做着怪笑,说:“笨蛋,这分明在坑人,你不知道这一千两银子够普通百姓生活很久吗?”
她面对掌柜说:“掌柜的,你这玉不纯,值不了这么多钱。”
那掌柜抖着红色的衣袖,争辩道:“客官,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大家都是做正经生意的。”
锦月对淮王使了个颜色,说:“行啊,掌柜你不承认这玉是假的,我来证明给你看,怎么样?”
掌柜站直了身子,她指着宝玉说:“行,我让你证明,要是这玉是假的,我分文不取。”
眨眼间,淮王提了一杯水过来,他满脸纠结,问道:“女人,你这是要干嘛?”
锦月不理他,她说:“掌柜做宝石生意的,自然知道这鉴定宝石真假有个方法叫滴水法,若是水滴在宝石上,不立马消失,那表示真的。这要消失了,自然是假的。现在我做个实验。”
她拔下头上的簪子,在杯子里浸下,移到宝石上方。
店铺里的伙计,其他的客人,淮王,掌柜都紧紧地看着她。
忽然,水滴滑落了,滴在宝石上。只见水慢慢被吸收,消失不见。
伙计们瞪大了眼睛,原来掌柜卖的是假货。掌柜气得胸口直喘,她指着锦月说:“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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