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表白(1/2)
都说冲动是魔鬼,确实是至理名言。而男人这种动物很多时候完全没办法摆脱凭借一时冲动就展开行动的天性。而他们也大多能够在之后感受到一种悔不当初,例如现在的千手柱间。
不管柱间一开始是怎么觉得憋屈了,委屈了,而后一时间对斑有了‘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这种想法的。但事实上他是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这种本该存在于两人之间的最亲密事情来作为一种‘报复’的,他最初只是想要作弄对方一番罢了。所以当一切结束后柱间自己也有点懵,他也没想到可以做到最后,毕竟之前他们其实也只成功过一回。
或许是因为斑一直没法如同柱间所预料的那样在‘正确’的时候给他‘正确’的回应,而在这种情况之下一切的不正确却又突然符合了预计。当柱间和斑站在一个对立的‘立场’的时候一切曾让柱间只得徒呼奈何的障碍都成了不必顾忌太多的内容。所以柱间意识到自己在试图征服对方的时候,他已经毫无自觉的完全投入其中并兴奋的不可自拔了。
最后的最后,柱间得以真的得手不得不说也仰仗于斑意外的能成功的加入了自己主导的狂欢,而让整个过程不至于真的全然沦为一场争斗。虽然为此两人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柱间一直以来在这件事上都足够的克制和谨慎,甚至之前他其实都已经接受了那种不够热烈却足够亲昵信赖的温存方式,因为斑之前也是这样不减分毫的回馈给他的,他本觉得自己已经全然的满足了。所以柱间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凭借对对方的爱意和尊重战胜了那种出于雄性生物的本能。但这回,事实告诉他一切都只是他以为而已。
整个过程形容一下的话有点像突然间想要给猫洗个澡,结果遭到反抗后和猫互相收拾了一顿,结果一激动不单给喵星人洗了个澡还把他的毛也给剃了那样。
好吧,情况在柱间看来比这严重多了。一句话就是柱间这时候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纠结的看着静静的躺着盯着天花板的斑,柱间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靠过去,但又不敢,毕竟刚刚他才被一脚踢开。好一会儿等斑的喘息渐渐归于平顺,柱间才见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那个位置有一个齿痕,很重,已经见血了,毫无疑问只能是柱间咬的。
柱间记得那时候斑给了他两下狠的,而后差一点就挣脱了,所以柱间做了一件一直以来都克制自己不要做的事,把斑死死的扣在了怀里。不出意外的换来了对方的炸毛。当时柱间并不愿意放手,而斑也不愿意被禁锢,你来我往一番之后……不得不说这一下之后斑才开始从那种毫不犹豫反抗转向了迟疑的顺从。
看斑用手指捻捻沾到的血迹,而后听他喃喃道:“你竟然咬我?”回忆了一下,柱间头疼的摸了下额角,他现在也觉得做的有点过了,刚想要开口道歉便听斑又说了一遍:“你竟然咬我!”
这时候柱间也发觉了斑……似乎不是他所想的那种情况?斑的语气与其说是一种控诉,不如说是发现苹果树上结了个西瓜那样的讶异。而他看自己的眼神也并没有柱间所想的那种责罪,而是像是发现了他的另一面而刷新了自己的认知一样。
想了想柱间靠过去,伸手搭上那个齿痕,没有遭到拒绝。于是柱间运起查克拉弥合那个伤口,同时试探一般的说道:“你刚才也咬了我,很多下。”
斑懒洋洋的睨着他,用一种耍赖一般的语调道:“有吗?指出来我看啊!”
终于确定对方并没有因此而恼怒,柱间终于轻笑出来。以他的体质,刚才斑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个痕迹肯定已经找不到了。看斑哼哼唧唧的翻了下身,柱间很了解这种时候他是在求安慰,虽然他本人是不会承认的就是了。
躺下去将人重新揽在怀里,柱间终于还是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发顶道歉道:“我很抱歉,斑。”
在柱间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斑看了看柱间之后没多久立起来的隔音的结界撇撇嘴。而后听到对方的道歉,轻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
一时间完全没有说话的欲望,斑选择静静的接受柱间消除他身上的一切的不适,去掉那些或轻或重的痕迹,帮他理顺浮躁的查克拉。即便有了刚才那一出,斑确定这依旧让他觉得放松,也能感觉到温情。
这有点奇怪。这是斑能够得出的结论。
好一会儿,感觉又‘活过来’了之后,斑翻身趴在柱间胸口上,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向柱间求证了他的疑问:“这样……正常吗?”
正常吗?这个柱间还真有点答不出来,因为要说正常,那还真有点违心。但要说不正常,好像……也不见得太超过‘正常情况’的范畴。所以柱间最终给了斑一个有点摸不准的答案,他答的是:“都算不上吧?”
把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交给一个宇智波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因为你想要的是让他自己衡量出一个结论,但他的关注点却会变成你的答案到底是什么?所以斑的想法就偏到了柱间是要告诉我什么?是即正常又不正常,还是即不正常又正常,或者介于正常和不正常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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