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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苏轼是我外祖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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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府很大。从飞鸿馆前往前厅的路上,要经过一个小湖,湖心还有小亭,绕过小湖就是一片竹林,竹林旁侧还有一片梅林。卿溶月带着怀舸一路分花拂柳,照顾着八岁小童的步伐,悠闲踱步。怀舸确实是又打开了一个新地图。之前飞鸿馆里面有池塘,本来以为够大了,再对比眼前的湖泊,瞬时觉得飞鸿馆不过是一麟半爪,整个卿府装了一个公园。

一路上怀舸没话找话,想听听自己位高权重格局大的娘亲再给他分说天下形势,开开眼界,但是从哪儿说起来才不暴露身份呢?就说说即将要见的外婆吧!“娘亲,外婆是之前的太傅吗?我可以知道她的名讳吗?”

卿溶月答,“是啊。你外婆名苏轼,是仁宗嘉祐二年的进士,历经四朝。当年科考人才济济,但是你外婆的座师还是评价她‘老妇当避此人,放出一头地’。此后你外婆平步青云,至先帝神宗在位,已官至太女少傅,乃至当今继位,顺理成章成为太傅。观其为文,超逸绝尘;观其为人,刚正不阿。怀舸当以外婆为荣。”

而卿怀舸现在脑子里面都是,我的天呐,是真的吗?声音都走调了,“所以外婆是苏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她是母亲的老师,还是我的外婆?”还有一句腹诽,这是什么神仙家世!

卿溶月看着怀舸难以置信的小模样,失笑,牵起他加快了步伐,轻快的说“哈哈!你居然还不相信。你外婆足以为天下师。”

怀舸努力的平静下来,这个古怪的花朝,和宋朝究竟有多大的相似度呢?他心下盘算着,又开口问道“外婆有兄弟姐妹吗?我听说过一门三苏。是说外婆的母亲和妹妹都很厉害吗?”

卿溶月答,“她并没有姐妹,似乎有个幼弟,许多年前就夭折了。之前给你请的苏先生就是她的族人但也是五代开外的旁支。你外婆是个亲人缘浅的人。”说罢停顿感叹,复又言道,“一门三苏,是指的你外婆这一支眉山苏家,自祖上起已出了三位公卿,位极人臣。你的外婆,外婆的母亲,还有外婆的祖母都在花国出将拜相。世人评价‘眉山出三苏,草木尽皆枯’。由此可见一斑。”说罢,不再言语,母女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当卿溶月拉着卿怀舸踏入前厅的时候,前厅正中站着一位身形瘦高、面容清癯、鬓发灰白稍显严肃的老年女子。只见她身着烟紫色的外罩衫,一身素色袍服配绛红色两裆,头上戴着黑底紫绣抹额,头上梳了个圆髻,此外通身上下再无装饰。

卿溶月恭敬道“老师。”并把怀舸拉到身前来,“快喊外婆呀。”

怀舸也开口小声叫“外婆好。”老实说怀舸并不知道这个称谓和招呼的方式对不对,所以不敢大声喊。更兼有面见能成仙封圣的大人物,心底下意识的恐慌。

而那女子则缓慢笑开,“一晃有五年未见怀舸了,转眼就是大男儿了。”上下打量后语带不满又道,“可溶月你教导的他也未免太娇弱了。听说一旬前还落水高烧起来。要不是苏澈给我写信我还不知。紧赶慢赶才从赤壁回到花都。”

卿溶月甚是自蹙眉责道,“这,确实是学生的不是,对不起源君的嘱托。学生,学生也甚是愧疚。劳烦苏先生挂怀,代寄家书。”说着还重重握了一下怀舸的手。

怀舸看到美人娘亲蹙眉,赶忙维护,“娘亲是很关切我的,只是公事太忙。”

外婆走近蹲下来与怀舸平视,“外婆是不是吓到小怀舸了,外婆不是有意的,只是严肃习惯了。”

虽然蹲下和我平视是友好的表现,但是对每次都要对方蹲下才能平视的自己无端生出矮个子的自暴自弃感啊!腹诽完,怀舸可能撇了下嘴,感觉到来着的善意,也不再恐惧,解释道,“怀舸没有见过外婆,所以很陌生,并不是害怕你。”

谁知道这句话戳中了眼前人心中的隐痛,斟酌着开口“自你外公走后,外婆心如死灰,和梦源相依为命。交托给你母亲后,谁料又闻噩耗。梦源去后,这些年,外婆甚是难过。实在难以开解,又怕来了就想打你这母亲。就只能寄情山水。小怀舸能原谅外婆吗?”

其实这些天怀舸通过飞廉的八卦信息,已经大致勾勒出这个外婆的性格,简单来说就是痴情渣。这种人对感情投入的当事人要死要活,但却漠视身边人的死活,基本活在自己的情绪世界里。是很坚定的唯心主义者,非常坚信自己的判断,如果错了肯定是世界的错。而这种情况排除掉那些笨且不自知的,反倒是极为聪慧文化造诣极高的人容易有的倾向。

“外婆读过元稹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吗?”怀舸打量着这个半生痴情的女子,岁月的风霜染上了鬓角,眼睛里却还是一派赤诚天真。不由大胆了起来。

外婆缓缓苦笑点头,“元微之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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