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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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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花影, 是江湖中最为有名的杀手组织名花楼的少主。

母亲早逝, 父亲一人将我拉扯大。

我的生活很普通,也很充实,每日练练功夫, 接接任务, 杀杀人,赚点赏银,小日子过得也是舒坦,虽然年纪在楼里算小的,但是排名却在楼里排到了第三。可以说, 我就是名花楼的希望。

原本小日子过得滋润,每日也就打打杀杀, 挣挣私房钱,却没想到,一切在我十六这一年发生了改变,从此我的生活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那件事,彻底摧毁了我平静而又小美好的生活。

我十六岁生辰那日,父亲告诉我,十几年前,盛家主母与家母交好,二人指腹为婚,早早地就定下了婚约,正巧那盛家主母当时怀的第二胎生产后是一位小公子,而名花楼夫人所生的我又是一个姑娘, 两家一拍即合,就将婚事确定了下来,就等我与那盛家二公子盛晚泽年至十六,方可完婚。

那日的我是震惊的,后面父亲叮嘱的话我全然没有听进去,我才十六岁啊!我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我还有接不完的任务,赚不完的赏银,我一点都不想早早地在人生刚开始的时候就被迫出嫁,给不认识的男人生孩子,变成黄脸婆,不想在男人的后院里和一帮妾室争来吵去!想到自己嫁人后有可能一年抱俩,两年抱仨,就忍不住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生辰过后七天就是大婚了,我没有同父亲说自己不想成亲,也许说了父亲便会对我严加看管,反而不方便我行动。

于是我一反常态的乖也没引起父亲的注意,他可能只当我认命了罢。

然而我花影会是那种认命的人吗?

本姑娘才不要搭理甚么盛家二公子呢。臭男人没几个好东西的。当然自家痴情老爹除外。

我暗自准备了好几天,在大婚前一夜,成功的卷着我的金银细软从名花楼逃走了。

至于父亲怎么和盛家交代,父亲和盛家如何愤怒,就不在我思考的范围了,我也懒得去想那么多,我花影一向懒……哦不,随性。

名花楼在大元国东南地区,我一路过了河,跨过山,直直的朝北方去了。

我逃婚的消息比我预想中传播的更快,才不过几日的时间。我就在中部地区听到了名花楼少主鸽了盛家二公子婚约的消息。再往后才不过一日,我的行踪就被父亲的人发现了,十几个大汉围着我却不敢下死手的样子真的好笑。

我没有恋战,轻轻松松的突出重围潇洒的运着我在楼里数一数二的轻功飞走了。他们没有追的上我。

我与父亲派来的人玩起了猫拿耗子的游戏,不过在我看来,我才是那只猫,把一群黑衣耗子耍的团团转。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耗子变多了,还学会了咬人,那个黑衣人一剑划破我肩膀时,我才惊觉自己好像玩脱了。

这次的黑衣人是下了死手的,我好不容易突出重围,身上却也挂了彩。我花影一向最是骄傲,何时受过这样的疼痛与攻击?但是对方是冲着我的首级来的,我万万不能掉以轻心,果然,不知道是哪家派来寻仇的人,情报网当真是强大,才不过三日,我的藏身养伤之处就被发现了,月黑风高,若不是我睡觉一向警醒,说不定那夜便该命绝了。

那晚来了二十多号人,是打着不让我活着走出屋子的想法,将屋子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那夜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绝望这个词的存在。

那夜苦苦酣战了一个多时辰,我才以一条左臂为代价逃了出去,就是以我如此天才深厚的内力也差点支撑不住我逃出去。

那一夜真的惊心动魄。

我强撑着身子和受伤的手拼命的朝北方奔去,早就听闻北方有一城名为江城,青楼烟花之地最是繁多,我便往那江城的方向去了。

半路上好运遇到了驿站,买了一匹马,才以更快的速度朝江城去了。

连日连夜的亡命奔逃,一到江城我便弃了马,往城里最高的青楼去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算那些人查到自己来了江城,也不一定能追查到自己究竟去了哪里,谁也不会想到,自己去了举国闻名的青楼碧春阁。

趁着夜色,我用最后的内力运着轻功翻上了碧春阁三楼,随意选了一间屋子就从开着的窗口翻了进去。

这个屋子布置的温馨清爽,没有我想象中青楼的那种腌臜的感觉,与大家闺秀的屋子也不遑多让。看来屋子的主人是个爱干净的姑娘。

连日连夜的奔波快要压垮我,我蜷缩在屏风后希望晚一点被人发现,最好是不要被人发现。让我安安静静睡一觉罢。

我再次睁开眼时,是躺在那个温馨屋子里的床上。一个相貌精致的美人儿正坐在床边翻阅着书籍,见我醒来,她温软的声音从口中发出,一声“姑娘”叫的我心都化了,原来世上真有如此佳人,连同为女人的我也躲不过去。

若从后来的我来看,我的确没能躲过去,反而陷入了名为“笛安”的漩涡,无法自拔。

这个绝色女子,名唤笛安。

要我说,笛安姑娘真是个心大的,连我这种来历不明的浑身带血的女子都敢收留。没想到,笛安却说,我看起来不像是个坏人。

我突然觉得好笑,我花影十岁杀人,什么样的人没杀过?如今竟然有人说我不是坏人,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著名的杀手组织名花楼的人,原来还可以不是坏人啊。要知道,名花楼可是大多数人们又惧又恨的存在。

我惊讶于笛安姑娘的大胆和善良。也吃惊于她的心细。原来世间真有如此温婉细心的姑娘,她将我照顾的很好。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愈合了,唯有左手的伤,伤及骨头,一时半会好不了。我清楚的看到,笛安姑娘在看到我身上的伤时流露出的心疼的模样,不知为何,我竟然有些心动。

笛安姑娘哪里都好,只是可惜了,她是一名青楼女子,更是花魁,虽然现下仍然是个清倌,但她也马上快十八了,我也听说,老鸨已经合计着如何在她生辰那天将她卖一笔好价钱了。

世间女子真苦,无论是名花楼的我,还是青楼的她,我们都难以抉择自己的命运,我们的命运好似永远都被握在别人手中,同样是生辰,我要被许配给一个不认识不喜欢的陌生男子,甚至就要洞房,行夫妻之礼;而笛安姑娘则要被老鸨拍卖初夜,从此人尽可夫。当真是悲哀。

三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我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离开笛安姑娘了。并不是她控制住了我,而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不知为何,我的心我的眼总是追随着她,她在楼下献舞弹琴时,我便偷偷躲在没甚么人的三楼,凝神看着她,看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虽然她总是遮着面纱,不过,在屋子里时,她便可以对我露出真实的自己,我有幸于他人先一步看见她的音容笑貌。

不知不觉,我待我反应过来后,我已是对她情根深种了。

我花影,竟然爱上了同为女子的笛安姑娘!

这也并非不能接受,因为我很快便接受了。

我甚至想带着她远走高飞,远离青楼等腌臜之地。

我明里暗里给她提过很多次,可她固执得很,不知为何,就是不愿意同我离开,再有几日便是她的生辰了。人们只知花魁笛安将要献出初夜,鲜有人知这是她的生辰,或许有人知道,却不甚在意,他们都为了笛安的初夜而疯狂。

我突然有些作呕。时间男子兴许都没救了罢。眼睛里满是情欲与欲望,他们,令我恶心。

我怎么能接受得了那么美好的笛安姑娘被那些男人糟蹋了去?!

这些天我一再劝说笛安姑娘,让她同我一起走,可她不愿意,她说她早已认命,我心里明白,她只是不相信一个女子能够护她周全。

该死的,早知道当日便以男装见她了。说不定现下她便愿意同我离开了。她生辰那日,一直在看那老鸨给她的不堪入目的小册子,我心里是悲哀而又痛楚的,那种忍不住就要落泪的痛。我花影从小到大,即便训练再苦再累,即便受伤再重,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现下,我想哭了。眼泪就在眼眶里,却是倔强的没有滴落下来。我转过身回到屏风后,不想再看她。

老鸨很快便上来叫她了。她又戴上白色面纱,随着老鸨出去了,我心里明白,她这一出去,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纯洁的她,就再也没有了。

我心痛的快要无法呼吸,我知道,如果我要走,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了,从此眼不见为净。至少那个没被人玷污的笛安会一直活在我内心深处。

我内心疯狂挣扎,最后还是没走。后来的我,也庆幸我没有走,不然我和安儿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留下来为了什么,为了看安儿如何被糟蹋的吗?为了看那些个男人如何夺走安儿的吗?不!不可以!我决定,哪怕是拼了命,杀了那些个臭男人,也不要看安儿被糟蹋!

外面闹腾腾的,很快,安儿便引了一个男子进了房间。我的怒火快要将我的理智烧毁。我的右手已经放在了剑上。只要那个臭男人有不轨的动作,我便利刃出鞘!

令我意外的是,那个男子竟然阻止了安儿脱衣的动作,表示自己想听曲儿。

于是我和男子隔着屏风,听起了安儿的曲儿。

笛安姑娘的小曲确实能安抚人心,我听的入迷。

后来他们说了些甚么我也没有听清,只知道二人竟然开始喝起了酒。我来碧春阁这么久,从未见笛安喝过酒,果然,安儿才喝了几杯就不甚酒力趴在桌上睡着了,眼看着那个男人就要去触碰笛安,我心里冷笑,原来这个男人喜欢这样的!

我气急,连忙拔剑,朝男人刺过去。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也会武功,而且不俗,我原本左手就没好利索,一时间竟然处于下风,处处受制,打斗过程中,我惊讶的发现这个男子竟然是一个女子假扮的!

我有些惊讶的收回剑,跳到笛安身边护着她,不然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家伙碰她。我们说了些有的没的。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然后我嘴贱的说破了她的身份,问她为何要女扮男装,结果她竟然暴起,将我压在身下企图掐死我,还阴谋论认为我在调查她。

我只想站起身!这个被压的姿势实在是太不雅观了!左手磕在地上也是痛的我发慌。

還好她停住了掐死我的趋势,不然我就这么死了,还真没处说理去!

我得以呼吸,连忙向她服软,承诺不会将他的身份说出去。她这才放开我,起身过程中,我看见了她身上的镶玉金牌。心里暗自惊讶,这竟然是皇族中人。

我说出如何看出她是女子,又道破她皇族身份,最后立了毒誓绝不将此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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