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2）

的先例，还有这么大的贪污，北境长岂能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察觉？”

……

玉灏阳知道自己在做梦，阳光下的他抱着刚出生几月的玉宇良在烧烤，左边站着程坤生，他是常栋派来出访初光的谈判代表。程坤生看着襁褓里的婴儿，一脸向往，忍不住出声说：“能让我抱抱吗？”玉灏阳笑着点头，将孩子递过去。

程坤生抱着孩子，目不转睛，良久才感叹说：“可惜了，我没有生育能力。”

不远处曲子春实力吐槽：“别自卑，莫强也没有。”

这里面有个典故。不知是物竞天择的原因还是物种繁衍的进化本能，女子越来越少，繁衍成了大困难，慢慢的就有可生育的男子出现，能够生育的男子像是随机产生，不知具体原由，像玉灏阳，常栋，曲子春等人就有生育能力，而莫强，温家辉，梁振却没有。曾经有一段时间盛行一种说法，说在某一方面格外有天赋的人会有生育能力，所以有生育能力的人都是智力超群的上天宠儿。

这话把莫强气了个半死，曲子春跟刘旭平有事儿没事儿就爱拿这话逗莫强，经常能看到莫强唾沫横飞的拿自己举例子，申辩这是伪科学，是毫无根据的妖言惑众，是某些居心叵测的人群的自我高潮，是阴谋论，是某条利益链的舆论需要，是统治阶级的愚民手段，是理性公民敲响灵魂质问的警钟，是人类自大的劣根性作祟，是藐视生命平等的反人类言论……玉灏阳曾经数过，这种说法，在莫强的嘴里总共有二十一种可能。

听了曲子春的话大家都笑了。

程坤生怀念的说：“真是想念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啊。”

玉灏阳脸上的笑容淡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注定要分道扬镳，早分早好。”

程坤生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玉灏阳宽慰他说：“无妨，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他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

程坤生将手环递给他，拨出视频。众人聚拢过来，玉灏阳看到常栋的脸出现在光屏里。

“你好，玉灏阳。距离你叛逃联合国已经18个月有余，鉴于你对联合国的贡献，你的叛国行为并未对外公开。而你一手创建的初光组织在你的授意下对联合国进行了丧心病狂的打击，对联合国公民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作为君王，我代表联合国正式劝降你，放弃反抗，解散初光，重新回到联合国接受军事审判。我承诺将不会使你生命受到威胁，联合国欢迎任何一个迷途知返的公民。——回来吧，别再造成更多的杀戮，联合国已经经不起这样无尽头的内耗。希望你能心怀天下，放下私怨，重新为你曾为之奋斗的国家燃起信心和希望。——玉灏阳，你回来！……”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众人沉默不语，面露鄙夷，一时间只有玉宇良咿咿呀呀的说着话，将小手挥舞起来，无意间碰到手环平面，另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上是大着肚子的吴宝，带着满面幸福的笑容，而几步之外的常栋一脸宠溺的看着对方，伸手呼唤：“过来这边，宝儿——”两人的手即将牵住画面就断了，整个视频只播放了几秒钟。

视频是被不知何时出现的莫强掐断的，他脸色铁青的冷笑：“畜生，——猖狂！这是劝降？这他妈是赤裸裸的侮辱！伤害都是谁造成的，他有脸说？！王八蛋——”

众人都是不同程度的愤懑，忽然玉宇良的哭声传来，玉灏阳担心的看向孩子，速后退，耳边传来小玉玉熟悉的呜呜声，声音越来越清晰，还能听到鸟叫声和风穿过树叶的哗哗声。

玉灏阳没有睁眼睛，只是伸手抱住担心的豹子，示意他没事。胸口发闷，熟悉的恶心感再次传来，玉灏阳抚抚心口，将恶心压下去，鲤鱼打挺起身，小玉玉欢快的蹭了蹭他的腿撒娇：“你晕了半个小时，吓死我了。”

玉灏阳俯身亲了亲豹子头，嘘声让他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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