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重生七零王老头 > 三合一

三合一(1/2)

目录

王国栋三言两语打发走了乱点鸳鸯谱的乔会计。

他拿着自己的轮排休计划嘿嘿一乐, 自己以后每个周天都要休息!

王国栋拿自己每周都要接送妹子, 而自己妹子和郭绒花又要一起上下学做借口,顺利地从郭家父母那里争取到了接送她上下学的机会。

从此以后他每周六下午就在学校门口等着, 一路骑自行车先把郭绒花送回家, 再带着自己妹子回家。

郭绒花在他的自行车大梁上一坐三年, 从一个不足他胸口高的小姑娘, 长成了比他矮一头的大姑娘。

出于莫种不可对人言说的想法,王国栋去接两个姑娘的时间越来越晚, 他其实早早就到了学校门口, 先躲在附近徘徊等候, 天擦黑的时候才现身出现。

他这些诡秘的做法全是为了满足自己想和绒花亲近的念头。

绒花越来越大,不比原来小姑娘的时候了,王国栋怕别人说三道四影响不好,白日里很少再让绒花做自行车大梁上,但他又实在想亲近接触心上的人儿, 所以就每每等到天黑再出现。

天黑了农村土路上没有行人,绒花又怕黑, 就会主动要求坐到前面,这时候就是王国栋感觉最幸福的时刻。

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端, 少女还会用清甜软糯的声音喊他国栋哥, 偶尔还会回过头来拿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距离近到他能看清楚少女白嫩脸颊上的细软绒毛。

每当这个时候, 王国栋就得用尽全部的自制力克制冲动, 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一口冲那吧嗒吧嗒说个不停的小嘴亲下去。

这天又是周六了, 王国栋躲在学校对面的巷子里,眼看学生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悠悠骑上自行车来到学校门口。

他妹子已经等不及了,跺着脚撒泼:“大哥!你每次都这么晚!就不能早点来嘛?”

王国栋赶紧迎上去把手里的纸包递给她:“等急了吧?先吃个烧饼垫垫,咱马上就走。”

王国芝把手里的纸包打开,里边两张烧饼,她顺手递了一张给郭绒花。

一边儿把烧饼撕着往嘴里塞,一边儿还不忘抱怨:“大哥你太过份了,我们放学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你明明有手表还迟到那么久,你就不能提前来嘛?既然你戴上手表也没用,那就把手表先给我戴着呗,下次二哥回来了让他再给你一块儿。”

王国栋伸手给她一个脑瓜崩:“烧饼还堵不住你的嘴,这手表是男士的,你带不合适,以后再给你买个女式的。”

王国芝没要到手表还挨了个脑瓜崩,气得一手握拳,在她哥肩背上狠狠地敲了几下。

旁边站着的郭绒花看王国栋挨打了,赶紧上去拉住好朋友的胳膊:“国芝,天都要黑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国栋哥那么忙还要来接咱们,很辛苦的,你就原谅他吧!”

“哼!”王国芝鼻孔朝天:“今天看绒花的面子我就原谅你了,下次你要是还敢这么晚才来,我就告诉绒花你的秘密!”

她这话一出口郭绒花大感兴趣,连连追问:“国栋哥的秘密?啥秘密呀?”

“咳咳!”王国栋差点被口水给呛死,他一把拉过绒花示意她坐到车上去:“天要黑了,都别闹了,赶紧回!”

他上了车子拿脚支着地,等后座王国芝坐好后脚一蹬自行车就开始飞速前进了。

一路上郭绒花特别不老实,不停地朝后拧过来身子询问王国芝:“到底啥秘密啊?国芝你要告诉我国栋哥的啥秘密呀?国栋哥,你有啥秘密瞒着我呀?”

她不停地追问让王国栋慌了手脚,只想赶紧把这个问题搪塞过去。

他一只手把住车把,一只手搭住她的肩膀让她拧回去:“没啥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别听国芝瞎说,你赶紧坐好,操心掉下去。”

郭绒花却刨根问底儿坚持不懈:“本来我也觉得没啥秘密,可国栋哥你这么一说,我认为真的有秘密了,你就告诉我吧!”

“没有!真没有!”王国栋斩钉截铁。

“不信!我不信!”郭绒花疑窦丛生。

后座上的王国芝乐得嘎嘎直笑。

王国栋无法打消小丫头的怀疑,只好闭口不言。

“唉!”郭绒花丧丧地叹了一口气儿,朝前趴在了自行车把上。

“生气了?”王国栋低头去看她。

“没有。” 郭绒花撅着小嘴无精打采。

后面突突突驶来一辆拖拉机,王国栋赶紧把自行车靠路边停下,他要等拖拉机先过去再等一会儿才出发,这农村土路上都是黄土,被拖拉机扬起来的黄土面子飞老高,他要是跟着拖拉机一路走,就得吃一路灰。

拖拉机驶过他旁边时开拖拉的招呼他:“国栋!”

王国栋一听竟然是王三林,伴随着三林子的招呼声,有手电的光束照在他身上,还响起了一声长长的、响亮的口哨。

王国栋顺着口哨声望过去,车斗里站了七八个人影,他拿过郭绒花手里的电筒照到车斗上,一个穿着海魂衫歪带绿军帽的少年冲他喊了一嗓子:“嗨!哥们!艳福不浅啊!”

此时王三林把拖拉机停了下来,王国栋冲那青年沉声道:“你放尊重点,这是我妹妹!”

“妹妹?”青年眉梢一挑:“情妹妹吗?”

当谁看不出来吗?这人模狗样的家伙低头去跟前面那小姑娘说话时的表情和神态,啧啧,这俩人之间要是没猫腻,他敢把头拧下来。

“你!”王国栋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无言反驳,底气不足的原因当然是他确实对郭绒花朝思暮想。

他这狼狈不堪的样子落在那少年眼里,乐得他哈哈大笑,一手拿电筒指着王国栋,一手拍打着车斗上的栏杆,对着周围几个人道:“嘿,看到没有?恼羞成怒了!哈哈哈哈!”

王国栋气得额头青筋暴跳,却又拿车上那个可恶的家伙无法,人家又没说啥,他总不能冲上去和他打一架吧?

那青年看着王国栋气得暴跳如雷的样儿更开心了,笑得简直要从车上跌下来了。

“情妹妹咋了?关你什么事?谁规定青年男女还不能谈恋爱了?井底之蛙,大惊小怪!”郭绒花这话一出口,四座俱静。

车斗里的几个年轻人不笑了,歪带军帽的少年讪笑了两下道:“开个玩笑嘛,瞧瞧你还急眼了,行了行了是我不对,不该笑你对象来着。”

此时他心里也颇有点后悔,本来也不认识人家,他上来就调笑,也难怪人家恼了,女的都忍不住要给对象撑腰了,自己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了?

王三林也呆住了,心道:这几个家伙着实闹腾得有点厉害,王国栋要是较真了去和他们对骂打斗也有失身份,看把人家郭绒花小姑娘给逼的,为了维护王国栋这话都说出来了。

他从驾驶位上站起来对后面的几个喊道:“行了!行了啊!你们几个不要太过分,知道他是谁吗?王国栋!我们安平县的能耐人!他给我们社员办了多少事,是你们几个能笑得吗?再笑我也翻脸了啊!”

他这话一出口后面车斗里的几人面面相觑,怎么?莫非这家伙还是个有来头的?

王三林呵斥完了后面的几个跟王国栋道别:“国栋,我就先走了,自行车慢,你慢慢来,不然看扬你一身土。”

“好,三林哥你先走吧!”王国栋朝他挥了挥手。

一边说着要走,王三林一边喋喋不休抱怨连连:“好容易我今儿休息,又被我爹派到县城去接新来的知青,哪知道这群人的车又晚点了,直让我等到现在。”

王三林长叹一声:“明儿天不亮我就得起床往工地赶,可被这群人给害惨了。”

“那我就不耽误你了,三林哥你赶紧回吧!”王国栋又摆了摆手跟三林子告别,三林子点点头开着拖拉机突突突地走了。

王国栋拿脚支着自行车,车上的三个人都沉默着一动不动,被拖拉机扬起的细尘在手电筒的光柱里翻翻滚滚,飞舞盘旋。

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跟这灰尘一样,在腔子里翻腾得厉害。

绒花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见不得自己被人奚落而出言维护,还是她……,王国栋觉得不能再想下去了,他都要喘不上气儿来了!

郭绒花一动不动坐在自行车大梁上,脸上火烧一样通红一片,刚才那群人奚落国栋哥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那句话就脱口而出。

此刻那群人走远了,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怎么办?国栋哥会不会觉得她不知羞?

要不是此刻正坐在自行车上,郭绒花恨不得跺脚撒泼发泄一下自己羞窘的心情才好!

国栋哥长得好,有本事,细心会照顾人,又踏实又勇敢,脾气还特别好,总之,国栋哥没一处不好的!

这么好的国栋哥,他连红梅姐姐都看不上,怎么能看上自己一个小丫头?

郭绒花拿指甲抠着王国栋系在自行车把上的毛巾,毛巾快要被她抠出洞来了,要是国栋哥真得能看上自己就好了,他人那么好……

郭绒花想着想着脸更红了,她偷偷拧过头来偷瞄王国栋,却发现王国栋正紧盯着自己,她赶紧把头又拧了回去。

又沉默了一会儿,郭绒花低着头吭吭哧哧地说:“国栋哥,我,我刚才不是故意要那样说的,实在是他们那伙人太可恶了。你,你别多想啊!我真没有别的意思。”

她这话像一盆子凉水兜头浇在了王国栋脑袋上,把他在半空中翻腾着蠢蠢欲动的心给猛地一下砸到了地上,瞬间感觉自己从身到心都凉透了!

“哦!”王国栋木呆呆地应了一声,绒花要他别多想,她没其它意思,王国栋苦笑一声,自己可不是想多了吗?

绒花那话,让他喜出望外,还以为她对自己也有那么几分意思,事实证明,自己果然是想多了。

王国芝在后座不耐烦地催促他:“走啊大哥!再不回,天都要亮了。”

王国栋收拾了心情一边儿奋力蹬自行车,一边儿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绒花现在还小呢,她现在不懂这些,过两年再提也不晚。

第二天下午他带着妹子去郭家庄接绒花上学,路过郭家庄生产队大院时就看到院子门口站着几个人。

一个英挺俊秀的少年看他骑着自行车颠颠簸簸地过来,冲着他挥了挥手:“嗨哥们!真巧哎!又见面了。”

王国栋一听他说话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昨晚那个调侃他的二流子吗?

王国栋本不想理他,但人家这么热情洋溢地和他打招呼,他的修养不允许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他停下了自行车:“是挺巧,你是新来的知青?”

少年提了提手里的行李卷冲王国栋示意了一下:“是啊,昨晚刚到你们公社,今儿就被分到这个生产队了。”

“那挺好,以后就待在乡下踏实地跟我们贫下中农一起干活吧!”王国栋说着忍不住幸灾乐祸。

瞧这小子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得,瞅他那放荡不羁的二流子样,乡下农活会教他重新做人。

他脸上明显不怀好意的笑把这少年惹恼了,他狠狠地瞪了王国栋一眼,扬声对他说道:“怎么?看不起人?我告诉你,还没有我干不来的活呢!”说完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他这番举动惹得王国栋直想笑,放出来的话倒是气势十足,奈何全被他那双眼尾上挑的狐狸眼给破坏殆尽了,他横王国栋的那一眼,眼波流转,不像是瞪人,反倒像是媚眼。

这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么,王国栋心里失笑,我跟他计较个什么?

他连连点头,敷衍了事夸奖了一顿:“是吗?那你可真能行,我们贫下中农正需要你这样的知识青年来帮助呢!”

这少年听了他不走心的夸奖,乐得眉开眼笑,一口整齐的牙齿白得能闪光。

他提着行李卷溜溜达达的走过来,把行李卷往背上一甩,左手伸到裤兜里拿出来一包大前门来,把烟盒放在自己右手背上磕了磕,几支香烟从烟盒里探出了头。

他伸手递给王国栋:“我知道你,王国栋是吧?来一根?”

王国栋摆手拒绝了他:“不了,我不抽烟。”

“你年纪比我还大吧?怎么能不抽烟?”少年把拿嘴从烟盒里叼了一根噙住,又把烟盒塞回到裤兜里,斜睨着王国栋:“不抽烟没有男人气概!”

男人气概?王国栋哂笑,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知道个什么男人气概?男人气概是靠抽烟来表现的?

王国栋憋笑道:“我家里人都闻不得烟味。”

“哦!也是,我妈就不喜欢我爸抽烟。”他说着把嘴里叼着的香烟取下来夹在手指间,头冲王国芝一摆:“这你妹妹?亲妹妹?”

“亲妹妹!”他不提还好,提起来这事儿王国栋就想咬牙。

看他表情不对,那少年连连道:“得得得!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好吧?”说着他把行李卷倒腾到左手上,冲王国栋伸出右手来:“认识一下,我叫褚天逸。”

褚天逸!王国栋心神巨震,他望着眼前这个少年俊逸的面孔,呆若木鸡!

这就是褚天逸!上一世他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宿敌!

王国栋的心揪成了一团,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眼前的少年,十八|九岁的年纪,朝气蓬勃。

两条眉毛虽然不粗,却又黑又浓极其整齐,一双狐狸眼斜斜向上挑着,看人的时候微微带点笑意,被这双眼睛望着,感觉天气都明媚了一样。

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嘴唇,五官无一处不合适,无一处不俊俏,合在一处更是锦上添花。

王国栋心底里的嫉妒压都压不住,这家伙儿哪都长得比他好!

不说长相了,单就说穿着打扮,褚天逸就甩了周围人十八条街,他穿了一双白色回力鞋。

此时乡下人多穿自己手工做的千层底布鞋,城市里家庭条件好的就穿皮鞋,家境一般的多穿解放鞋和布鞋。

不管是什么鞋,不管是男鞋还是女鞋,老人鞋还是小孩鞋,大街上一眼望过去,统统都是黑、蓝、绿,极少一部分女同志会穿红绒鞋面的布鞋。

为什么这么穿?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脏了看不太出来,这样就能减少洗鞋子的次数,不洗鞋子不是因为懒,纯粹是因为费。

鞋刷的多了不就磨损得更容易烂吗?再说刷鞋还得费肥皂,这些都要拿钱买的。

再一个原因就是颜色深的鞋烂了容易补,补好了不那么显眼,不容易被看出来。

褚天逸这双雪白的回力鞋,立马就把他和周围的人分成了两个世界。

王国栋心里的酸意一波一波往上涌,他唯一能用来安慰自己的大概就是现在的人们审美和后世不一样,褚天逸大概是年龄还小的原因,少年的身子显得单薄了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