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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不掉的小尾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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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闻言苦笑,看来大哥是真被气着了,他赶忙劝到:“那可不行,哥,人家是大当家的,你这样会引起帮派斗争的。老爷是不会同意的。”

罗浮生也知道他刚刚说的是气话,冷静片刻,说道:“之前查他的时候,我远远观察过他一阵,总感觉他不是这样的。”

罗浮生越说越笃定,他相信他的直觉,否则,他早就不知埋骨何处了。罗浮生接着命令道:“他不对劲。罗成,你给我查赵云澜去哪了。我先走了。”说着,罗浮生也迈开步子,留下一脸懵的罗成独自在原地想着去哪找赵云澜的踪迹。

沈嵬刚出咖啡馆就遇见了开车来接他的大庆。大庆端详着眼前和自家老大一模一样的脸,总觉得这两兄弟实在是太难搞了。

斩魂使大人自不必说,身份尊贵,进退有度,对人算是和善以及彬彬有礼的,对事则严格依照法度办理。但是,抛去斩魂使的身份,沈巍本人则给这只万年老猫一种极其矛盾的感觉。如果说抬手万鬼魂飞魄散的人有一个温和的性子,打死大庆他也不信,可是沈巍就做到了。他给人一种极度平和的感觉,大庆觉得,要么这个人人格分裂,要么他就是一个可制自己到变态程度的狠人。

而他这个弟弟,沈嵬,虽然接触时间不长,却给大庆另一种感觉。不是说他装不出沈巍那种对待所有人都和和气气的感觉,而是他的和善都带着距离感,仿佛骨子里就不想与人亲近。

不得不说,大庆真相了。

作为鬼王的沈巍,为了跟在当年的昆仑君身边,早早离开了鬼蜮,拼了命的压制自己一身鬼气。后来天柱崩塌,大封破损,昆仑君更是以身殉大封。沈巍便陪在昆仑君每一次的转世身边,更是把自己浑身鬼气压抑到了极致。这么多年过去了,沈巍的这种克制早已融入他的骨血里,成为他性格的一部分。

而作为勾魂使的沈嵬,却是这么多年从未离开地府的。他专干勾魂的勾当,每天打交道的都是死去的亡魂,早已练就一副铁石心肠。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偶尔对自己的三弟感到头痛,就没没什么事影响过他的情绪。与其说他没有感情,不如说他从没遇见过能影响他感情的人。

可是今天,大庆发觉眼前的勾魂使那一向淡漠的表情虽然没有变,但是,整个人的气场却十分欢快。这种感觉,如果硬要大庆形容,就好像一个开心的人,脸上却偏偏带着一个僵硬的面具。

今天不是就见了罗浮生吗?难道……

大庆赶紧把脑海里可怕的想法甩掉,屁颠颠发动汽车,朝沈巍的家驶去。揣测大佬心意什么的,实在太可怕了……

正如大庆所料,坐在副驾驶上的沈嵬现在心情出奇的好,简直比被评上每五百年才评选一回的地府优秀职工还好。回想最后罗浮生吃瘪的表情,沈嵬恶劣的想到“呵,小屁孩,我在地府打了几千年官腔,还能说不过你?还没上来的时候就看你不顺眼了,居然还敢来惹我。”

至于为什么倒霉的罗浮生早早就惹得我们勾魂使大人的“青睐”,这件事还是要从面面说起。

地府的工作强度其实并不大,以我们黑无常的敬业态度,其实按时上下班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是,凡事都有但是,黑无常的但是就是每到下班前五分钟来敲他办公室门的沈面面。

听到熟悉的敲门声,再搭配门口探头探脑的面面,黑无常的头已经开始痛了。

果然,看到自家二哥的办公室没别人,面面瞬间换上了一张又委屈又可怜,泫然欲泣的面孔。扑上去抱住黑无常的大腿就干嚎了起来:“嵬,你得帮帮我啊,这下午光东江就23条魂魄,我怎么勾啊!”

黑无常边努力把扒在自己腿上的面面摘下去边说:“你说说光这星期我都帮你几次了,你能不能有个白无常的样子。”

面面嚎的更来劲了:“你说的容易,我是光勾魂吗?我不是还有奖惩赏罚的工作嘛。你们的工资奖金都是我算的好不好,我忙得过来吗?这次光罗浮生那小子就给我增加了20条魂魄的任务量,我怎么勾啊。”

黑无常黑着脸道:“工资奖金是你算的吗?你别当我不知道,你手下做会计的小鬼都快一个班了,充其量你也就是签个批准下发的字,哪能忙成这样……”

还没说完,就被面面委屈的辩诉打断:“还说是我哥哥呢,这点忙都不帮,算什么兄弟嘛!”说着还装模做样的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

面面深谙沈嵬的心理,虽然每次二哥嘴上都不乐意,可是事到临头,他还是会帮忙,这就是面面每天心安理得消极怠工的最大依仗。

果然,听到自家弟弟的“哭诉”,沈嵬最终叹了口气,答应道:“又是这个罗浮生!哎,赶紧从地上起来,我帮你便是……”

回忆结束,想到自己平白无故增加的那么多工作量,坐在副驾驶上的沈嵬心里暗暗打算“小小年纪就造这么多杀孽,哼,早晚有天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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