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夜生活（1/2）

“......”空气当中弥漫着一阵沉默。

“......那也只是疼而已吧！”过了好半晌，王虎才开口道，“其他正常的感觉该有的，你一个都不会少吧？！”看着赫羽惊讶的表情，王虎紧皱眉头，“失血过多身体逐渐变冷，四肢僵硬无力，不好好吃饭时身体使不上力气什么的，这些感觉你应该全部都能够感受得到啊！”

“......唔，嗯，是这样没错。”赫羽看了一眼变得暴躁不堪，浑身肌肉紧绷着的王虎，犹豫地小声说道。

“所——以——说——”王虎牙根咬得咯吱作响，“你他娘的到底为什么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总是不在乎自己身体情况，不要命地往前冲啊？！”

【我记得是叫赫羽是吧，是赫祺手下的‘疯狗’。】

【他这人，不怕死，不要命。】

【完全就是不怕死的机器人。】

“呃......”惊愕于王虎莫名其妙的怒火，赫羽有些搞不清楚重点，低声说道，“我有的时候忙着做事情，就把吃饭给忘了。反应过来后发现，其实需要的时候再大量补充糖分是一个更简单省时的方法，赫......我父亲也觉得这样做挺好，还定时给我邮寄特殊制作的，含糖量较高的糖。而且即使有同样或者更严重的伤口，敌人会因为疼痛导致身手下降，而我不会受到丝毫影响，所以我肯定......呃。”看着王虎冰冷的死亡视线，最后“占便宜”三个字愣是被重新咽进了肚子里。

“......你——父——亲——，觉得这样做‘挺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赫羽总觉得王虎把“你父亲”三个字拖得非常的长。

“嗯......”依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赫羽，看着随着自己点头脸色更加难看的王虎，默默地把未说出口的“他还夸我很懂事”这一句话憋了回去。

“————”【深呼吸，别激动。靠！】王虎做了好半天思想工作，终于勉强使自己听起来很平静，“哦。估计你父亲也不知道吧。以后别这么做了，长期这样容易得糖尿病。”

“哦......”赫羽看着来的快去的也快的暴风雨，思考了片刻，开口解释道，“其实吧。我之前受伤，是我大意了。”

“哼？”王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疑问的气音。【他这是要和我坦白了？】

“就是，那个黑道头子，变性人。”赫羽没看到王虎刹那间黑下去的脸，继续说道，“我以为他变成女的了所以身手不会那么好，结果后来发现她依旧身手灵敏，我不是对手，一下子大意所以受的伤。”看着王虎宛如黑炭般的脸色，赫羽停顿了一下继续小声嘟囔，“我平时一般很注意自己的，没必要的时候很少受伤的......”

偏偏什么都知道的差不多，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王虎，简直要把牙齿咬碎了，硬是挤出了“呵呵是吗！”四个字。【必要的时候——他妈的只要是那什么赫祺给的任务都是必要的时候吧！！】

被这一声呵呵莫名惊到汗毛都竖起来的赫羽，摸了摸自己过长的刘海没敢说话。

“......那你头发下，左眼上的伤是咋弄的。”被对方动作提醒到，下定决心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王虎，看到赫羽明显动作一僵，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哦，我之前送你去医院的时候，路上颠簸，漏出来了。”

“......哦，这道？”赫羽再三犹豫后，勉强把刘海掀起来，漏出了那道熟悉狰狞的伤疤。

“对对，那道。”【明显是被刀砍过后没有及时处理的伤疤。】

“呃......”赫羽思索了片刻，说道，“是我小时候贪玩，摔倒后，被路边一颗尖锐的石头划得。”

“......疼吗？”

“嗯？哦，当时好像挺疼的吧......”赫羽心不在焉地回答。

王虎注意到，谈起这道伤时，赫羽指尖在微微颤抖，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是变得灰白，皱着眉头十分抗拒，原本坚定的决心瞬间动摇了，“......哦，是，是吗？那可真够不小心的，我小时候都没你那么皮啊哈哈！”眼看着随着自己不再继续追问，脸色逐渐变好的赫羽，王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快十点了，去睡觉吧？”最后是缓过来的赫羽，打破了沉闷的空气。

“呃，不是吧，你是老头儿吗！”王虎一脸惊悚，“年轻一代的夜生活现在才开始啊！睡什么觉！”

“......”意识到在王·时髦·虎面前问错问题了的赫羽，没有选择去问为什么熬夜同样对身体不好，却被对方归到可以接受的一类行为里，只是静静地盯着王虎，“好吧，那你想做什么？”

“呃......”被问得一愣，原本洋洋得意的王虎一时间也不太清楚台湾这面夜生活都是什么样的，“就出去溜达溜达呗！压压大马路，看看有没有烤串儿啥的。”

......

“这就是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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