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篇(1/2)
風靖揚將自個閨女輕柔地放在床榻上,離了自個兒父親懷抱的風若輕,頓時悵然若失,不由得說道:「爹,女兒想你,也想娘。」才剛說完,眼淚便又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風靖揚又何嘗不思念他的髮妻,但是逝者已逝,人總是要向前看齊,何況他還有整個風揚府需要頂住,多愁善感總是面對敵人的致命傷。
但還是不妨讓他摟摟他的閨女。
輕摟著風若輕的風靖揚,拍拍閨女的背,邊道:「若輕,爹希望這種不帶護衛便私自離府之事就到這了,僅此這一次。」
風若輕還在抽噎著呢,聽到這句警告差點沒被口水嗆到,口氣怯生生囁嚅著:「我知道錯了,爹。」先低頭認錯總是沒錯!
當爹的又父代母職,這心腸總是硬不起來,見風若輕立馬討饒,嘴上便鬆口:「知道錯哪就好,私自離府壞了名聲倒其次,萬一傷了性命該怎麼辦?妳讓爹去了之後怎麼去見妳娘?」
這又提到娘了,就這孺慕之情,就壓的風若輕一頭,這要不乖也得乖,只得懨懨的說:「爹,我睏了,等等沐浴完我就睡了,小食也不用了,您也快去歇下吧。」
風靖揚聞言,便點點頭,轉身大步離開了。
這內室瞬間恢復安靜,時刻緊繃著情緒的風若輕這才鬆泛下來。
「這頂著人家的身體,體會著人家的感情,摟著人家的爹,怎麼我就一點都不覺得怪呢?」
風若輕雙腳一踢,鞋子便毫無形象的飛撲往地上而去,自己便投身到軟綿綿的被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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