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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办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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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鹤亦听见了敲门声,门外只有一个人,她安静的看着周氏上前轻声问道:“谁,谁啊?”

又是一阵敲门声,“十一,快开门。”门外一上了年纪的声音传进来。

十一鹤眼神一亮,小跑着窜到周氏前面打开了门,扑面而来的酒气逼的周氏退了两步,十一鹤却只是皱了皱眉头。

一大早就喝这么多酒,师傅真是太不像话了。

她上前搀住歪歪斜斜,衣衫杂乱的老头道:“一大早就喝酒,喝死你算了。”语气里尽是不满。

老头名唤数琨,他推开十一鹤的胳膊,摆摆手道:“不是一大早喝,是昨晚喝的,早上才停。”

十一鹤确认人不会摔倒,便抱臂立于一边。

周氏问道:“姑娘,这是你…父亲?”

“不是,是我师傅。”十一鹤看着周氏道:“嫂子,麻烦你给我师傅做碗汤,让他醒醒酒。”

周氏道一声好便往厨房去。

十一鹤心里还焦灼昨晚的事,引着数琨往偏屋去。

桌上的东西还未撤,十一鹤将肩头衣服拉开一些,露出一点褐色花纹伴着血腥气。

“这人奇怪的人,血还是血,我根本引不过来寿龄。”她将衣服重新拉好瘪着嘴道。

数琨眯着眼凑到桌边,将桌上东西挨个摸了个遍,最后瞧着十一鹤道:“十一,你还记得我那天与你说的话吗?”

十一鹤心知他说的是商量的事,偏嘴硬道:“你每逢发酒疯就胡说一通,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句。”

数琨嘿了一声笑道:“事没办成倒学会撒谎了。”

十一鹤见瞒不过去反而坦然,“你叫我与他商量着来,可这怎么商量,你根本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数琨摇头叹叹息一声,躺到十一鹤的小床上说道:“你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己却从未细想过,这许多年,你也遇过几次生死攸关之际,我何时去抢过寿龄给你。你可知方本人自愿给的鲜血才可用。”

十一鹤傻了眼,她确实没想过竟是这样的原因。

从前不过问别人要一滴血,一月寿龄,一人不愿再找下一人便是,可从梁润棠身上取的是三十年寿龄,别说他,任谁能愿意?

她从怀里掏出盅皿,里面的血已经干涸,白白放了别人满满一盅的血,她愈发心虚。

语气不由变软:“师傅,我怎么才能让他愿意给我那么多血呢?”

数琨睡的迷糊,听得这声询问,咕哝道:“我怎么知道。”

………………

丞相府内已经翻了天,梁润棠安静的躺在床上,唇红齿白,从脸上看不出任何问题。

丞相夫人晏意晚坐于床边红着眼睛道:“书礼,你具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丞相梁深虽立于一旁,却也将目光置于跪在下首的书礼身上。

书礼将头压低,抖着嗓子道:“我真是不晓得,昨夜公子叫我准备洗漱物品,我便出去了,回来时怎么也打不开房门,也听不见屋里声音,等我喊人将门撞开了,少爷已经趴在案几上了。”

听得儿子遭遇,晏意晚又红了眼眶,眼睛轻眨,顺着睫毛落下一串泪水。

梁润棠起身,从母亲手里接过帕子,替她轻轻拭泪,“母亲,不必忧心,我并无不妥,只是昨夜事太过奇怪,我思考一番而已。”

他又下床将书礼提起来,“书礼,我问你,昨夜你出去后关门了吗?”

书礼擦了下泪,一时有些想不起来,过了一会儿才道:“没有关门,那时已经晚了。我想着快去快回根本没关门。”

梁润棠坐回床上,这件事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他读书无数,却从未从书中了解过这样的事。

昨夜他为何身不能动,口不能言,那人怎能在众人眼下来去自如,还有最后他分明听见了那人说了什么,只是那时他已神智不清,只知道是短促的一句话,却没曾听明白是什么内容。

“我这就去刑部。”梁深说道。

梁润棠将人叫住,“父亲,别去了,捉不到的,将之前的案子也撤了吧。”

“这怎么行呢,就让这贼子逍遥法外吗?”晏意晚又要哭。

梁润棠道:“他拿了想拿的东西,应该不会来了。”

梁深晏意晚都晓得梁润棠被取了血,梁深还看了梁润棠的胸口,那里玉白一片,连针孔也无。

他也知晓刑部怕是无法,取血?心中怎的惴惴不安,总不由的想起从前过往。

…………………

十一鹤心烦意乱的厉害,她带着围帽坐在河边,将身边的小石子一颗一颗扔进河里,似是这样就能抛却她的烦恼。

河岸边停摆着许多花船,夜晚从这河边路过时,这船上靡靡之音不断,白日倒是安静的很,不晓得是做的哪样营生。

一男子行至河边,离十一鹤不过几丈远,奈何男子眼眸盯着花船方向,怕是压根就没瞧见这边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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