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园无此声（1/2）
小春在除夕夜宴上碰到了一个人。
那时候惊鸿一瞥，知道自己碰到了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
不是世俗的温柔。
就好像，你所有的过往都可以告诉他，他能抚平你所有伤痛与不甘。
他一个眼神，你就能安心。
后来知道他是九皇子程霜。
当今圣上最中意的儿子。
小春愣了愣，当先打了招呼；“程霜......我是小春。”
“本王记得。”
程霜笑了笑，“你终于回来了。”
小春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问；“你......还好吗。”
“嗯。”
程霜点了点头，很用力。
小春很害怕这种感觉，这种被人抛弃的感觉，找不到归属的感觉。
尤其是在程霜面前，看透人心，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更别说那个人是程霜了。
她也从来不知道程霜是怎么想的。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仿佛能感觉得到他的痛苦与不安。
那双常年温柔的眼眸底下隐藏着的阴翳。
不知道别人看清过了没有。
小春叹了口气，心里第一次感受到了无能为力。
也第一次讨厌自己这么弱小。
从来也不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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