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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升恒通让钱“飞”(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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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筱,你在屋里吗?”

呦,是大哥。

这一声叫唤,将我从通天山顶生生拉了回来。

我开门寻着声音出去,他正站在庭院正中,正转身要走,听见我开门即停下来。

“午膳后你就出门,太阳落山时还没回来,爹很担心。刚才还让我出门寻你,但我想还是先等等,于是便来你这儿看看是否有动静。”诶,大哥跟着老爹操心着我的事也够累。

“在罗府耽搁了一会儿,收回银两就回程了,只是路上饿了,就在海祥楼落了落脚。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这两年愈发厉害了。”这天下来我乏得很,并没有太多兴致再将事情原委解释得完完全全。

“他也是关心你,现在全家上下都挂念着你的婚事,最急的还不就是爹么。连带着将二弟也撂在一边,全将你放在心上,他不容易。”他说完浅浅一笑。

现在的大哥不似从前一般稚气,说话谈吐都透着爹的味道。

“我当然晓得,只是躲着。至于韩衍么,权当他是把从小欠下我的如数奉还。”我朝他眨眨眼。

这两年我的性子沉了许多,可在大哥面前,该孩子时还是孩子。

“你现下可有功夫,我有正事与你商谈。”他神情很是真切地问。

最近几年大哥行事极是稳重,在外帮忙爹打理全盘生意,在内还要帮衬着娘收拾家里的琐碎,费神费力。像我这流星陨石般大小的琐事,爹爹也一并砸在大哥头上,指望不上我出门结交上什么门当户对的少爷,便勒令大哥要将东都乃至中原的王公贵族里适婚的少年郎们都网罗个遍,总能挑上几个八字相合的。

给这心力憔悴的少当家添上了许多麻烦,我实在是羞愧。

“你还记不记得前年苏州被劫一事?”他冷不丁地问一句。

我的心头一紧。

当然记得,惊心动魄。

江南行的惊险虽不及逍遥林那次,也让人心有余悸。不过这次不是寻仇,而是劫财。

前年夏秋相接的时令,未免锦绣霓裳在工艺上有所差池,爹爹催着韩衍到苏州查看要送进宫的那批锦缎工期进展到何处,顺道让他一定每日监工,盯着那批锦缎刺绣完成后带着成品一同回东都。

韩衍虽然性子不如大哥谨慎,却也是正经做事之人,我盘算着跟他出门不至于会吃亏,这次回江南又是秋天,风景是不若春色满园气派动人,却也有别样的美,再来又正值江南螃蟹肥美的好时机,让人嘴馋得即刻就想启程到江南湖水里抓几只金爪蟹上来。

算上我出生到现在,总共回去江南老宅的次数也多不过两次,对那地地道道肉满黄肥的八脚螃蟹却有才下舌头却上心头的感情,花了三天时间求上爹爹允我与韩衍一同前去,爹被我闹得没有办法,最后只能许了。他老人家千叮咛万嘱咐,路上务必小心,切勿出乱子才好。

五日后,才迎过日出,我与韩衍在一众人的护送下出了东都。爹最初之意,最少须有三十人护送才算够用,经不住娘亲与大哥劝说,回个江南而已,带这么些人不免让人以为马车里堆的是金山银山,反而会招来危险。

听了这番劝言,百万老爷才派上些平日里打手,扮作家丁,添上广树同行,准予我们出城。

江南九月的秋景不似春盛的繁茂张扬,满地的落叶被丝丝凉风卷起又悠扬荡下,没有盎然的景致,收入眼里的尽是清雅祥和。很不巧地赶上一场细雨,我在绵绵粘粘中体味了一把细腻闲情。倚窗听声,烟雨蒙蒙,清湖荡漾,古韵醉心,好一处悠远绵长。

一切喜怒哀乐化在这灰蒙蒙的景里都成了埃尘。

我不喜不悲,自是倾不了惆怅,也述不了忧伤,初秋雨水的轻溢,多不了我的彷徨。有韩衍在身边闹闹,更不觉寂寞。姑母说前几日日头还有些火辣,今日却悻悻落起雨来,这就叫贵人出门风调雨顺。

姑母是大家闺秀出身,学识多见识广,说话也动听。

我们被安顿在韩府的馥园。这边的韩家在江南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假山流水,小桥荷塘自是江南大宅中少不得的风景。东都的韩府搬去了整个江南的精华,情与景应有尽有,到我们再入姑母这韩府时,这些个亭台楼榭就不足为奇了。

江南韩府共有七间堂屋、二十六间厢房、三间厨房、八间侧房,这二十六间厢房中,又有五间做了书房,一间最大的厢房用做主屋,其他的多是用来给府院中的公子小姐做厢房,而一间西边最大的侧房则住着家仆,我们入住的馥园,是祖母曾经回江南每每落脚的地方。如今祖母年事已高,就不曾再往江南走动了,多是靠书信与姑母相易情感,思念之情溢于字里行间。

姑母拉着我家长里短地道了许多,不知不觉天色渐暗,遂让我独自休整休整,她则安排好厨房将今晚的晚膳准备妥当,待姑父回府,方可到膳厅用膳。

姑母与姑父二十年举案齐眉、相濡以沫,这恩爱有加的生活羡煞旁人。

听娘亲说姑母年轻时也是生的极美,又聪慧过人,祖父对于她的婚事也是为难得很,总觉得谁家的公子配上姑母好像都差些,不觉就虚度了两年的光阴。哪知忽有一日姑母便回家说意中人已定下,就是齐家的二子,让全家好不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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