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永恒的2(1/2)
肖飞扬倒不是觉得那桶出现在客厅的汽油有多可怕,就他的脑子绝对想不到“焚尸杀人”这一块,顶多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放一桶汽油在客厅啊?正好客厅装修有弄个小壁炉,这会儿正在燃烧着点火,他就当是男人在添火了。
肖飞扬正准备夸一夸客厅的装修仿佛酒店,就感到身后一副火热的躯体靠了上来。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怎么,进来了不做做?”
......做做?做什么?
他这是要约炮吗?
肖飞扬四肢都有点麻痹了,半天才转过去,盯着男人深邃黑色的眼睛,有点害羞地低下头,“不、不太好吧,我们才刚见面。再说,我连你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男人愕然,总感觉哪里不太对。但看他羞涩的小媳妇儿样,大概也知道他想歪了。想通这一关节,男人噗嗤一声笑了。
人家要取他性命,他还想做个风流鬼呢。
他本来是不常笑的人,偶尔这么一笑,倒是很动人。
肖飞扬看得有点炫目,然后假装镇定地扶着楼梯上了二楼,转移话题,“原来你这里打通了楼上有两层啊,跟我楼下比起来真是.....”
到底还是没有做做,男人没有想到,肖飞扬说的睡觉,真的就是睡觉。
肖飞扬找到了床,就躺上去,还嘟嘟哝哝说了一句晚安,不到三秒就发出呼噜呼噜的打鼾声。
作为一个恋床的人,男人真的想不通,他怎么会在陌生人的家里睡得这么安稳?一晚上被肖飞扬这么一闹,他下楼看到沙发上那些人,也没有心思去开那桶汽油了。
他扯掉了白手套,跌落进沙发里,摸着额头发出痛苦的低吟,仿佛有什么在撕扯着他的灵魂。
第二天一大早肖飞扬就醒了,下楼走了一圈,发现沙发上的人还在睡。而男人正靠着窗口,在喝咖啡。
肖飞扬走过去,自来熟地从桌上的盘子拿了一块三明治啃了起来:“帅哥哥,昨晚谢谢你收留我,不然大半夜的我也找不到开锁的,还要坐车去市里开宾馆。”
男人转过身,看了看空了的盘子,又看了看他手里的三明治,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肖飞扬对危险毫无察觉,吃完还舔了舔手指,“对了,我叫肖飞扬,肖邦的肖,神采飞扬的飞扬,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看着他的眼睛,简短地回答:“费恒。”
“永恒的恒?”
费恒垂下眼睫毛,忽然感到下巴被抬起,对面肖飞扬正拿手挠他的下巴,和逗猫一样,嬉皮笑脸的:“好吧,费恒小美人,改天再来看你,今天我就先走了。”
好一派登徒浪子的作风。
肖飞扬笑哈哈地走了,走前还看了沙发上的几个人一眼,感到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
关上门后,费恒还站在窗台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里,有那个男人抚摸过留下的触觉,他还记得那轻柔柔的力道。
桌子上的三明治只剩下半个,另外半个已经被肖飞扬吃掉了,地板留下了点细碎的面包屑。这人就和下巴漏了似的,吃一路掉一路。
“肖飞扬。”费恒念了一遍,忽然想到他那双黑白分明纯良到几乎无辜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地笑了一声,手指在桌子上扣了扣,闭上眼睛又念了一遍,“肖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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