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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泠月(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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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钳制一松,乌凰便剧烈咳起来,蜷着身子咳得浑身颤抖,在他下手掐住她脖子的那一刹那,她只觉心寒不已,至于他刚刚说了什么,耳中嗡鸣根本听不清楚,她亦不想再知道了。

见她一丝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又是一副令人生厌的清冷模样,萧轼的怒火有增无减,盛怒如猊,一手便将她扳过来,把她两条乱蹬的腿一压,双腕一绑拖到床头拴了,便似一只绑起来待宰的羔羊,任他宰割。

乌凰抵命挣扎,泪如雨下,一直喊着“放开我”,萧轼充耳未闻,钳住她下颌便粗鲁地索吻,岂料舌尖一痛竟被她咬了一口,疼痛令人清醒,萧轼缓缓退开,吮了下舌尖发现并未被咬伤,一颗狂暴的心竟突然冷却下来。

乌凰仍在颤抖,双眸盈泪,却分不清是惧是怒。

看着愈发消瘦的一张脸,萧轼忽有一丝心疼,忍不住要去抚摸,却被她别过脸躲了。而再次点燃他心中怒火的,是那句冰冷而坚毅的“别碰我”。

萧轼憋不住心火,一怒之下将她衣裙撕了个稀烂,一手捏住一边剧烈起伏着的白雪红梅,狠狠掐揉起来。

一月不见竟已掌不能握,居然能长得如此之快?

正疑惑着,但闻她一声呜咽,似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辱我不如杀我!”

这话听得萧轼想笑,却如何都笑不出来,到了唇边只余一丝讥讽,“杀你?本王怎舍得呢?”

一手突然下移,探到底下一过,那一手银丝黏腻,脑海里又浮现出她与七哥缠绵悱恻的画面,眸中又酝酿起滔天的怒火。

乌凰忽一声惨叫,屏住呼吸好半日才颤颤溢出一声“不要”。

他恨不能一手将这小地方捣烂,“虚伪的女人!刚在七皇兄身下不是叫得很骚么?到本王面前装什么清纯!”他俯身钳住她下颌,啃了啃那两瓣唇,声音冰冷,“本王还不能令你满足么?”

原来他是这么看她的……乌凰心寒身冷,不停战栗,“不是所有男人都如王爷这般……禽兽不如!士可杀,不可辱,王爷若还是个男人,便杀了我……”

怒火与欲、火交织,终烧红了双眼,萧轼缓缓直起身来,“好!好!好!好得很,本王便叫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随手丢开最后一件衣物,架起她两条乱踹的雪白细腿,忽背后线条一紧,肩胛骨便似雄鹰开张来的一对翅膀,一张一合的。

每一次都完全抽离,是前所未有的粗暴,乌凰牙关几欲咬碎,攥紧了绑在腕上的玉带,终在他变本加厉的逼迫中惨叫出声。

门外守着的李霁和言瞳都有些听不下去,二人对上目光,彼此都是复杂的神情,他们知道王爷此次是真的动怒了,这么发泄下去,说不定能把人弄死,再去看旁边的两个丫头,早吓得搂在一处抽泣起来。

言瞳叹了口气摇摇头,上前小声把她俩支走,“你们俩速去备热水。”

痛苦的折磨忽地就停了,乌凰颤颤呼出一口气,眼泪纵、横浑身战栗,分不清是惧是恨还是因为冷。

炙热的一团忽笼罩下来,她只觉胸口一窒,他似要把她一口一口生吃下去,一路又啃又咬,乌凰的眼泪愈发汹涌,咬唇好半日才溢出一声不成调的呜咽,最后牙关打颤,泣不成声,“辱我……不如……杀我……”

萧轼终停下来,双手捧着她红白交错的小脸,指腹轻柔地为她拭泪,语气却不善,“适才不是说了,杀你,本王舍不得。”说着抵到最深处。

乌凰恍惚,那千树万树的桃花忽就绽放在眼前,一簇一簇次第盛开,如火如荼绚烂无匹。

看着眼前这张布满泪痕的小脸染上团团红艳,像极了雨后桃花,那双迷离的美眸,似藏了万种风情,竟比她微醺之时还要迷人,萧轼不错目欣赏片刻,双手扣住了她瘦弱的肩背……

桃花面的余毒在一阵阵骨酥之后彻底解了,乌凰便渐渐清醒过来。

耳畔的喘息低沉而急促,过了最后那一阵儿,他的声音都变得嘶哑低沉,“你真是,要快活死本王了……”

银牙快要咬碎,乌凰屏住呼吸,忽觉身体里一阵剧痛,分不清是胸口还是腹中,喉间一滞,涌出一口腥液,终眼前一黑,再无光明。

等萧轼抬起头来查看时,但见她酡红的一张脸上到处都是血污,唇角还渗着鲜血,心头立时一紧,以为一个不慎让她咬了舌,仔细一番查看,发现她口中并无大量血液,可脉息紊乱不同寻常,心中的弦不觉绷得更紧,退出来时发现也带了猩红,眉头不禁拧到一处,草草披上衣物立即将青禾碧玉叫了进来。

“速去传女医,”见两个丫头都要跑,他抬手一指青禾,“你过来收拾!”

床上一片猩红狼藉简直不忍直视,姑娘被绑在那里,身上更是惨不忍睹,她看得出来姑娘还是盼着王爷回来的,可怎料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就这般往死里折腾,半条命都没了……如是想着,青禾竟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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