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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相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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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上主治出门诊近一年,杨劭头一次非常不巧的要和夏名合用一个诊室。杨劭坐在他对面战战兢兢,自打早上进门时看到屏幕上‘夏名’两个字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像上了考场,吊着一颗心,问诊时轻声细语,缜密得生怕对面的人会捡了缝隙教训他。

夏名的病人刚出去,下一个还没进,趁着空挡他倒了杯水,瞥了一眼杨劭正在开的检查单。

“想排查脑肿瘤?”夏名抿了一口温水道。整个问诊过程他听了个七七八八,大致有了分析。

杨劭敲键盘的手一顿,没有继续敲下去,怯生生地点头。坐他对面的大娘眼观问题不严重,有可能只是轻微脑震荡,或者外伤引起的小毛病,但完全不能排除是脑肿瘤早期的症状,他有些担心。

“先做个头部CT判定脑内是否有损伤,核磁共振就不用了,肿瘤CT也能查出来,若是真有再做下一步判定。”

“哦,好的。”杨劭划掉了核磁共振那一项。正好夏名的下一位病人也进来,两人便没了对话。

对面的大娘听了两人的对话,低声问杨劭,“那个年轻医生很有经验吗?为什么你要听他的。”

“他是我们科副主任,按理应该坐专家门诊的,但是那边好像没空缺,就来普通门诊了。虽然年轻,但在神经外科上很有造诣您放心。拿单子去一楼D区做头颅CT就可以,拿了结果您再过来复诊,下午我还在这。”

大娘出门前不禁多看了几眼夏名。

病人接档有空子时,杨劭都会特地坐在位上听夏名问诊,从写病历,到开检查单,到诊断出结果。这一系列都让他受益匪浅。脑海里不由想起每次特殊病例分析时,夏名用审视的目光扫过他们所有人,然后逐一点名发言的场景。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再一次涌上来。

午休吃饭时,杨劭在食堂环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空了三个的四人位上找到了目标,迎面走过去在夏医生对面坐下。

“夏主任。”

“嗯?”夏名扒了口饭,慢条斯理抬眼。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科长说你赚的都是搬砖搬来的辛苦钱。”从给病人开检查单和开药就能看出来,简直是一股清流。

“一开始谁不是只赚辛苦钱。”

这句漫不经心的话让杨劭心口一震。一开始谁的目标都是一样,只是后来路口多了,分散的人就多了。

“我知道了。”

夏名闷头笑了,擦了擦嘴说:“你知道什么了莫名其妙地就说知道了。想这么多干嘛,八字箴言记牢你就合格了。”拍了拍杨劭的肩膀离开了食堂。

他刚进科室的时候,夏名作为主治带过他一段时间,夏名时常告诫他们的只有八个字,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欠下四千二巨款的饺子站在泳池边思考人生,脚泡在水里,两边都架着摄影机,远处阴凉地是某女歌手补妆的地方。

她就纳了闷了,一个三句歌词的短镜头,播出来前后不超过十五秒,拍了一下午还没拍好。一会儿要补妆、一会儿跳不齐、一会儿又觉得面部肌肉没掌握好不够妖娆勾人!

舞团四个姑娘因为要定点不能动,机位都已经固定,人如果走的话很难再找准点和角度,她们只得顶着太阳站在游泳池边干站着。

“歌唱不好舞跳不齐,这水平还当什么女歌手,回去继续当嫩模啊!”小婉拿手挡着太阳,脸颊已经泛红。

平时杂活累活都干的梦洁也开始发起牢骚来:“你以为嫩模好当,前提条件不就很苛刻吗?嫩。”

“她已经回去不去了。”饺子说一句,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小婉瞥了眼饺子:“你拿手挡挡太阳,你整个脸都是红的。”

“是吗?难怪觉得烫烫的。”

“……”

石印走过来,给每人一瓶饮料,还尤其贴心的带来了遮阳伞。

小婉猛灌一口水。“这种时候还是团长最好,再不喝点水我就要蒸发去大气层了。”

石印轻笑,转身见饺子眯着眼睛不似往日的活泼,她双手罩在头顶,闷不吭声。

他微微弯腰,手撑在膝盖上,扬头看她:“不舒服?”拿手碰了碰她的额头,像暴晒过后的鹅暖石一样滚烫。“你打算在脑袋上煎蛋?”他拿了瓶冰镇的水准备放她头上,饺子抬手去挡下。“别啊!水会花妆!”

石印扒开她的手,把冰凉的手放在她额头。温柔道:“没事,花了我让人补。”

饺子低头一愣神,和他深褐色的眼眸对上,而他脸和她凑得很近,近得能感受到他呼出的鼻息。她后仰虚拂过脸,用冰凉的水瓶给头顶降温。轻笑道:“还是团长会心疼人。”

石印也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径直走到隐蔽处,和那个女歌手说起话来,五分钟后那个女歌手就回拍摄现场了。拍摄过程中,石印一直站在导演旁边,导演貌似和他是旧识,说起话来表情很是亲切。拍摄前两人低头商讨了很久,简单变了几个机器的位置,很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后面几个镜头竟然一两条就过。

饺子甩了甩脚上的水,拿毛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刚刚有喷水的镜头,现在她们四个已经全身湿透。

梦洁由衷地表达了对石印感谢,眼里那种解脱的自由溢于言表。“真正意义上的救人于水深火热之中。”

小婉点头如捣蒜。“论有个会摄影的团长的好处!”

北塔:“大恩不言谢啊团长!”

三个人都来了一波彩虹屁,饺子知道她也应该说几句,可她除了饿和头晕已经想不出任何新鲜词。

饺子万分诚恳:“团长我也想夸你,可目光所及只关注着你塑料袋里的三角饭团。”

石印轻快一笑,对大伙说:“快去换衣服别着凉,晚上一起吃饭,你们应该都饿了。”

吃完饭回家她破天荒打了个的,实在没力气,摸了摸额头,一定是发烧了。靠着车窗浑身无力,头昏昏沉沉,尤为嗜睡。

夏名到家时已经九点,翻开冰箱已经没有任何水果可以供他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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