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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疯夏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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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交铺还剩一周,饺子闲余中带着些许焦虑,六月一日是她个日思夜想赶紧来到的日子,可兴奋渴望的同时怯弱也随之而来。--*--更新快,无防盗上----*---

夏三滥见她坐立难安,从书房里挑了几本小说扔给她,说:保持这种状态,过不了几天我就会吃到难以下咽的饭菜。

她瞥了眼书名,《夜莺与玫瑰》、《月亮与六便士》、《呼啸山庄》,满身抗拒,她一直都不太爱看书,尤其是这种世界闻名的书,总透着一种俗人敬而远之的气息。

“这种文艺青年装逼犯十足的书,我这种俗人肯定理解不了,我不要。”她摆手拒绝。

“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它们有这么深的误解,反正这是我书房里最通俗易懂的书,能识字就能看懂。”

她怀疑地翻了几页放在最上面的书,发现书里有用不同颜色的笔划的横线,有些段落旁的空白处居然还有批注。

“黑蓝橙三种颜色的线条有什么区别吗?”

他转手将书翻到最后一页,指着右下角的地方说:“阅读时间的先后。”

她看到三行字,黑——2008年6月;橙——2012年10月;蓝——2017年11月。

“这本书好看到让你看这么多遍?”她吃惊地望向他,对手里的书不禁产生了兴趣。

“早岁读书无甚解,晚年省事有奇功。随年岁增长,看的每一遍感受都不同。”

她早就说过,他长着一张不缺见识的脸。可不是吗?摆弄起来都听不太懂。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假装迎合地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翻着书。

毫无防备时,一只手掠过细软的头发轻揉着她的脑袋。她愣愣望向他:“干嘛?你最近很奇怪,老是摸我头发。”

夏名表情一滞,看到自己放在她脑袋上的手才恍然明白刚刚干了什么。

“你这种行为很危险,很容易遭人误会。”饺子别下他的手,用满带窥探的眼神望着他。

他双手插兜,漫不经心道:“你倒是误会啊!”裤兜里的右手在收紧,眼神也不似表情那般镇定。

饺子紧张地咬了咬上嘴唇,看他的眼睛开始闪躲,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开口:“你,你该不会有恋发癖吧?”

夏名差点被吊着的一口气给憋死,从来没有比这个时候更令他受挫的了,原本狂跳的心脏现在愈发猛烈。他对上她小心翼翼又满带怀疑的眼睛,心乱如麻,双手罩在她头顶胡乱揉了一通,边揉边说:“有!还很严重!非常严重!”

女生直觉准?路央你这个混球!

饺子咬牙的脾气还没来得及发,夏三滥就已经踏着重步回了屋,房门关上时如天雷滚滚、地动山摇。

她十指烦闷地理着蓬乱的头发,鼓着腮帮子怒气呼呼:“我特么又哪得罪他了?天天就想着弄死我。”

每天晚上,萌萌一写完作业就会用水汪汪带着乞求的眼睛望着饺子,拜托她用电视播放IN跳舞的视频。萌萌今年十三岁,夏名规定她周一至周五不许看视频和上网。她固然很听他哥的话,可古灵精怪的她鬼点子却多得很。--**--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这天,萌萌和往日一样兴致盎然看着视频,陡然敏锐地捕捉到门外走廊里的一阵脚步声,立刻飞奔到楼梯口端起事先放在楼梯上的水杯,佯装下楼倒水喝。

门打开的时机也正好完美展现了这一幕,夏三滥放下钥匙,低沉提醒说:“睡前少喝水。”

“好的。”萌萌浅浅地抿了一口水,乖巧转身上楼。

夏三滥瞥了眼沙发,径直往厨房走去,经过楼梯口时对上楼的人轻飘飘说了句:没有下次了。萌萌心一顿,闷声应答:知道了。

她这个观望的人一时摸不着头脑。自从上次医闹那事之后他就没再要求过她送饭,这不,他现在又开始苦兮兮用自己热饭了。

她叫住趁着空档准备回屋放东西的人,“你诈她?”夏三滥脚下未停,指着她说:“你旁边有个不深不浅的窝。”

饺子低头看向沙发,萌萌方才坐过的地方还未完全恢复形状。

这眼力厉害了。

没一会她就开始怀疑夏三滥是不是来了大姨父,挖空心思找她的茬。

吃过饭后他指着电视屏幕上还没切换的舞蹈视频:“你们跳的是国标?胯贴这么近,误导观众。”

她气得指节发麻:“哪里贴胯了你看清楚!”她和石印的双人舞动作从来都是悬空动作,贴胯?绝对不存在的。

“世风日下,这种视频不是教坏小孩子吗?”

“这本来就是偏一点点性感风的舞,哪里就世风日下了!”

夏三滥阴着脸‘啧啧’几声:“又是摸腰又是牵手,最后这动作差点就要亲上去了。怎么?他喜欢你?”

“跳舞和私人感情是两回事,拜托他很专业好不好!中国知名编舞老师和舞者。”

她不是个会撒谎的人,他在她刻意站起身叉着腰理论的动作中看出了明显的局促不安。“哼!专业?”

“你冷嘲热讽什么?”

“你又气愤什么?”

饺子一愣怔,对啊她到底在气愤什么?好像不只是关于跳舞这么简单。深思片刻:“我不爽你拿一副瞧不起人的眼光看待我的朋友!”就好像是他也在用同样姿态很瞧不起的否定着她这个人一样。

“狗屁的朋友!”

“你骂谁狗屁?你说清楚!”她追上去,赶在他关上门之前一把怼着他的肩膀把他摁在衣柜上。“想骂你很久了!别以为你每次都能用甩门逃——歪!”她一阵天旋地转,壁咚反被咚!士可杀不可辱。

“想骂什么你放心大胆地骂,我听着。”边说话他还边将脸凑过来,消毒水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鼻,他步步逼近的眼神不像是开玩笑,奇怪的认真、未消的余怒、以及某种不明就里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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