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第五章遇袭

“都是些糙老爷儿们，有什么好问的。”穆博挥挥手，递给伊依一张纸：“交接文件，小河签的。”他故意把“小河”二字读出一些暧昧的色彩。

伊依仰脸一笑，觉得这个穆博的外形和心思非常地失调，当得上“斯文败类”四个字。

伊依举着那张交接文件，转身欲走，身后传来前台的呼唤：“伊依姐，有你的快递。”

片刻之后，伊依把一个拆开的快递包裹扔在穆博面前：“还有人祝我六一节快乐！这营销手段也是太没节操了。”说完欢快地领人去了。

穆博眉毛一挑，伸出手指轻轻掀开包裹，看到一只陷在碎纸条中的小朋友吹泡泡用的泡泡棒，色彩明艳可爱，不错的六一节礼物呢。他拿出手机，不动声色地拍了两张照片，发给颜栩：“查查发货人。”

两分钟后，伊依和赵磊、李亚当一起出现在门口。

“谢谢您的照顾。”穆博对伊依说。

“身体有不适随时找我。”伊依挥手道别。

“我们就这么自由了？”李亚当坐在后排座位上，问穆博。

“暂时，被我老穆接管了。”穆博心情不错：“以后我让你们向东，你们就不能向西，我让你们立定，你们就不能稍息。”

“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嘛？”赵磊盯着车窗外，好像不太适应和穆博的相处方式：“比如你们那个搞笑的超霸计划。”

“……我接下这个任务，还不是因为你……”穆博的语气低沉起来：“要不是想着有一天，可以告诉之舟你还活着，甚至可能见到你，我们干嘛要给国际刑警当枪使。他们都很恨我，你知道吗？他们觉得我就是个傀儡，任人驱使，故作神秘；恨我用虚伪的工作准则绑架了他们炽烈的情感——知不知道我今天可以接回你们，跟肖河斗了多久的心眼？做了多少让步？！”

赵磊语窒。

“……听起来蛮感人的，”李亚当说：“不过我总觉得落到老穆你的手里也不是啥好事啊……”

“你可以要求落入肖河的手里。”穆博飞快地回答。

“我还是不懂，”赵磊问 ：“肖河为什么愿意把我们交给你。”

“肖河说的对，超霸计划只是个外围手段，主战场在金三角；只要战火没有烧到本市，我们不需要知道的太多。他放心把你们交给我，是因为我认同他的理念——你们的报告我一个字也没有看，你们也不用告诉我任何事情，你们老老实实呆着，过段时间，我总有机会恢复你们的身份。重点是，你们兄弟几个，总算可以相聚了。”

“我不想说，可还是要谢谢你。”赵磊喃喃自语般，重复着范之舟说过的话：“不过话说回来，老穆啊，我真不相信你是那么老实的人——你让颜栩在回国的车上问我的几句话，是多么诛心啊……”

“干嘛不信啊，”穆博听到赵磊唤他老穆，心里柔软得不行：“护住你们所有人的周全，好像就是我唯一的人生目标了。”

车行过一个急转弯的岔路口，突然一个急刹车。

前方一辆小Polo横在马路中央，驾驶室门敞开着，一个女人躺在马路上。

穆博拔出枪，丢下一句话下了车：“后座的包里有给你们准备的枪。”

穆博慢慢靠近，那个女人背对他的脸部轮廓渐渐清晰，令他惊疑不定：“伊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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