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1/2）

“她确实很不一样。”斯塔克笑着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蕴藏柔和的光，仿佛想起了最美好的回忆。

寇森以为他会借此谈谈和西里尔的过往，却见他说完这句话后，收敛情绪，静默地低头把玩盛着威士忌的玻璃杯，几颗冰块在浅褐色的酒液里碰撞，发出叮咚轻响。

远处，夕阳西沉入海，骄艳的色彩逐渐消散，紫色的曙暮光晕染在海天相接之处。

斯塔克仰头饮下，半通明的威士忌似一条火辣的线滑过咽喉，随即，在口腔里化作谷物的清香。

寇森感到气氛略略尴尬，接过斯塔克的话，说道：“是啊，”

随即，暗含试探地抛出：“西里尔是变种人，她的能力古怪而强大，目前我们仍然无法给出明确的定义，只知道，她身体的一部分可以跨越三维和四维的限制。”

寇森眼角余光观察斯塔克，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神盾局的特殊人类档案里，西里尔的能力部分一直是未知。她太过变换莫测，寇森严重怀疑西里尔的能力不止于此，便想旁敲侧击一下斯塔克，看看他是否知道更多更深层次的消息。

斯塔克目光一直停留在海平线，深邃的海面仔细看去能发现无数浪花，只轻轻应道，“是么。”

寇森没有从斯塔克的脸上得到任何想要的讯息，只能继续说道：“正是这个能力，让她可以不借助任何仪器用肉眼直接分辨出伪装成人类的斯克鲁人，据说，进入四维空间后，她能看见一切物质小到原子级的结构。”

“而斯克鲁人仅仅只能伪装到DNA级别，你应该知道原子和DNA的大小关系，自然会轻易抓住他们的马脚。”

“不过那时，西里尔并没有得到斯克鲁人的母星坐标。斯克鲁-克里战役毁掉了他们的家园，为了生存，他们来到地球，被抓住的那名斯克鲁人是先锋兵，前来试探地球的居住环境。”

“与他一起的还有其余四位，他们都是最后的斯克鲁战士。就在我们与他们开始接触，准备初步拟定暂时居住条例时，克里人追来了。”

“给外星人暂住地球的权限？”斯塔克又往玻璃杯里倒了一杯底的酒，随意调侃道，“你们想效仿黑衣人？”

活得老古董似的寇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黑衣人》指的是电影，说道：“这话黑衣人上映后，西里尔提过类似的，她说编剧设定有抄袭嫌疑。”

是啊，这部电影是在两人交往后才上映的，斯塔克还记得他们赶去看首映场的情景。西里尔遇见寇森他们的‘社会学家协会’是之前发生的事，自然不会是模仿黑衣人了。

“后面的事，我当时等级不够并不清楚，只知道结果是斯克鲁人居住条例没有拟成，惊奇队长——曾经被克里人救走治疗的地球女飞行员，打败了克里人，护送斯克鲁人离开地球寻找新的家园。”

临行前，惊奇队长和西里尔有过短暂的交谈，两个相似身高的女人站在荒原中间，野风呼啸。

神盾局和斯克鲁人与她们远远隔开，只能依稀看见飘散的金发和挺拔的身影。

谁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这次事件结束后，西里尔回归正常的生活。一切都回到了原轨。”寇森停顿了下，“除了她决定飞往银河系看看。”

杯子落在深棕色大理石台面，清脆而有力的一声响。

此时天色完全暗下来，不知何时贾维斯控制灯光亮起，斯塔克背对着光，半张脸沉在似墨水的阴影里。

他哂笑，原来当初相遇之前她就准备要离开么？

作为王牌特工，寇森的感知非常敏锐，他察觉到他说完的一瞬间，坐在边上的男人变得沉郁烦躁，仿佛黑色的火焰在燃烧。

有些不明就里，寇森自顾自猜测道：“也许她只是向往惊奇队长。惊奇队长很厉害，她能飞，能发光，力大无穷，能加热……”

最后，寇森的声音在斯塔克渐渐难看的表情里，越来越轻，最后消弭。

斯塔克简直心碎：什么探索宇宙都是骗人的！果然是外面有人了！

#单身狗的报复#

*

大清早，西里尔在克莱尔的怒吼中醒来。自从得知她要开始工作后，克莱尔每天叫早的人数从两个变成了三个，分别是海莉、卢克和西里尔。

作为三人里唯一的成年人，西里尔不以为耻，反而又往舒适地被窝里钻了钻。

等到七点十五分，克莱尔兵荒马乱地催促三个崽子上车，一辆黑色的福特出现在家门口，珍妮来了。

得知西里尔竟然在赖床后，珍妮努力忍住吃惊和无奈，面无表情地走下楼梯，敲响西里尔的房门。

“普林切特女士，今天要审核原武器研发部的员工，他们昨晚已经抵达洛杉矶。”珍妮对着木门汇报一天的行程。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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