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7（1/2）

过去这一周，西里尔和斯塔克没有任何接触。

一方面，她忙于联系AI、批改学生作业、审核‘赫拉克勒斯’号，无暇他顾。另一方面，斯塔克似乎也无意纠缠，两人的关系回复到之前两个月时的，虽然处在同一座城市、同一幢大楼，但总是能完美避开。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西里尔望着斯塔克公事公办、理智客观的侧颜，低声笑起来。

一旁竖起耳朵的几位高管：第一次见扣奖金还这么开心的。

洛杉矶时间七点三十分，学术论坛的开幕式正式结束，各个上了年纪的教授们由集团的司机送回下榻地点。

零星几个记者取景后，也迅速离开。

交流会学术氛围浓厚，除却几大官方媒体，其余的八卦小报对此一概没有兴趣。毕竟从公布的受邀名单看，出席开幕式的学者俱是眼镜西装拐杖的老学究，连拍摄斯塔克和美女科学家同框照、捏造假新闻的机会都没有。

人群散去，会场瞬间变得清冷，开幕式一结束斯塔克便带着哈皮迅速离去。

和其余几位研发部的总监寒暄道别后，西里尔对波兹邀请道：“今天谢谢了，要一起喝一杯吗？我请。”

波兹看了眼时间，发现才八点不到，对于时常加班到十点的人来说，这是极为难得的休息。

她想起西里尔之前提过的初恋，两个女人一起喝喝酒，聊聊情史，似乎是个好主意。

西里尔对洛杉矶的酒吧还保留在十年前的印象，原以为会有很多变化，然而等到了地方，遭到门口保安的拦截，要求检查是否到法定的饮酒年龄时，西里尔发觉十年真的不算什么，一切都和过去一模一样。

除却身边的人。

波兹嫉妒道：“你真的是三十岁吗？”

西里尔哈哈一笑。

这间酒吧的人不多，音乐舒缓，灯光柔和而暧昧地撒落。两人找了个靠近里面的卡座坐下。

波兹常来这间酒吧，轻车熟路地点了一瓶啤酒，转头问西里尔要喝什么。

西里尔酒量极差，没有打算喝酒，“可乐。”

波兹性格温和，并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啤酒瓶碰了一下西里尔盛有柠檬片加可乐的玻璃杯，“航天器研发部，加油！”

几杯酒下肚，波兹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她的前任，西里尔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你知道嘛，他竟然劈腿！对象还是个男人……”

“男人都没有用！事业最好！”

正说着话，西里尔突然看见人群之后，一位西装革履、相貌和蔼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与周围人游戏人间的醉态不同，他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仿佛钟表般一丝不苟的严肃。

西里尔对半醉的波兹说道：“派珀，你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波兹以为她想要去洗手间，摆摆手，让她快去快回。

对于寇森的出现，西里尔毫不意外。她莞尔向一脸严肃的特工走去，“好久不见，寇森，巴黎好玩吗？”

七月初的时候，寇森被调往巴黎。之前派去的克林顿擅长直来直往的调查行动，而法国新成立政治党派背后的人藏得太深，中间的牵扯又枝蔓丛生，神盾局担心一时不慎落个干涉他国内政的名头，考虑再三，决定让寇森前往。

可是饶是手段老辣如寇森，也没有抓出九头蛇的首尾。

他们藏得太好了。

接到福瑞的消息时，寇森抵达加州不久，正在调整修养，却没有想到素来沉稳可靠的西里尔会干出这样一件事，让神盾局颜面尽失。

面对西里尔轻松的笑容，寇森的表情说不上好，“西里尔，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

西里尔笑道：“怎么做？我做出实质性的、伤害国家利益的事情了吗？”

并没有。寇森心想。

正是这一点，神盾局对西里尔无可奈何，甚至正因如此，他们要比从前更加重视她、保护她。

寇森面色冷得像一块寒冰，以往弥勒佛似的面容，流露出一股冷肃的杀意。他说道：“局长被召回特区，他将面对质询。最好的结果是停职察看。”

神盾局的职责是维护国家安全。

而且当初作为深空计划的合作方，神盾局对西里尔授予神盾局一级探员的身份。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御下不严与监察不利，两项罪名压下来，福瑞难辞其咎。

对于寇森妄图激起她内心愧疚之情的行为，西里尔不为所动，脸皮很厚地说道：“休息休息也是好的。万一被政府辞退了，可以来跟着我干，我们成立一个真正的社会学家协会。”

#今天也在挖墙脚#

寇森权当没有听见西里尔的浑话，义正言辞地宣布：“在他回来之前，神盾局会加强对你的监察力度，一切书信、电话都将受到我们的严密审查。”

“再也、再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威胁国家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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