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残(1/2)
周驯鹿带领团队今天中午和一群本地正府要员吃饭,他们中一些人是隐约知道这个年轻帅气的企业家的真实身份的,但是具体水多深,又弄不清楚了,这不是他们这个层面能接触的人物,那更是让人恐怖。---一众要员频频敬酒,周驯鹿背后的人频频回敬,各种各样的珍馐美味色香俱佳,流水一般呈上,气氛热烈,言谈友好。
多少大事就在酒里谈成。
喝酒这方面,他也有专业的团队人员来处理,他滴酒不沾,下午还有重要的跨洋高峰电话会议。
周驯鹿的电话响起,是莫二七,莫二七是指派给她的专属护卫,她怎么了?
他走到走廊的一边接听电话:“说。"
莫二七是专门派去保护盛丽,观察她一天到晚在做什么,有没有被人欺负,随时随地和他汇报工作的。另外还有两个人在厅内,莫二七主要是监看她的室外行为。
莫二七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主人,盛丽从中午12点35分一直在哭,只蹲在地上流眼泪,没有声音。现在是12点58,已经哭了23分钟。之前她的工作正常,是从午餐回来过后出现异样。”
我曹,我草,我草草草!方勇强惹她!!
那畜生!!!
“我知道了,继续监督。”周驯鹿回去包厢,拿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扯了一点纸巾搽干净手,以茶代酒,给里面的人互相打了招呼,就离开了,一群人纷纷欢送。
周驯鹿走了,他带来的人没走,事情一样谈。
他吃饭的地方距离公司不远,两条街,坐车已经来不及了。车在停车场,司机把车倒出来都需要一点时间,而且两边逆行才是最近,光是把车掉头的时间,都足够他行动了。他把西装和包直接甩给跟上来的男秘书Charles,直接用跑的。
两条街,不到七分钟。一个人,呼吸还没有喘匀,他就站在了另外一栋楼的一个大型办公室里,抢过莫二七手里的望远镜,去看盛丽。
他的胖心肝。
男秘书Charles早就被他甩在了一边,不知道落后在了哪个转角。
他跑的太急了,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他黑亮硬质的鬓发。
他一边观察盛丽,她果然又哭了,一边问话:“她中途有没有停?”
莫二七退后一步,敬让他一个身位,低头道:“未曾。”
“该死的。”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方勇强,我要杀了你......
他发过誓不让她再哭的,如果她再哭,就是他的错,他没有实现自己的承诺。---
她的性格他早就了如指掌,被人欺负的跪在地上,也没有半分动容,游刃有余快嘴利舌。能够让她躲起来哭的,不外乎就是她的爱情,她用全身力量去信任和守护的东西。
一个人只有面对自己的信念被摧毁的时候,才会脆弱的一塌糊涂。永远不要去嘲笑别人爱情破碎的伤心,尽管那是必定会破碎的爱情。
现在是怎样?就因为她势单力薄,所有人都来欺她辱她吗?
他不去笑话盛丽嘴里的爱情,那是因为他尊重她这个人,而不是他真的尊重她的什么所谓爱情,他更不会把盛丽拱手让人,看她瞎子走夜路。自己去摸索,碰的满头是包。
有一个笑话,什么叫支瞎子跳山涯,一个生活小白马桶堵了,打电话给朋友,朋友说好办,你倒一斤活泥鳅下去,小白依言照做,没用,马桶还是没用疏通,泥鳅在屎里游弋,然后小白又求助朋友,朋友说,还有最后一个绝招,你倒一壶开水下去,小白太信任朋友,一壶烧开的水倒下去,出现的结果是什么?
姓方的那玩意儿,给他脸他要上天了!
这笔账给他好好的记着,将来一起秋后算总账。
这座世亚B栋,紧挨俊威大厦,算是一座子楼,是他用来只作为出租使用的,整栋楼只有商业办公室使用性质,自然也有他的独立地方。他转身到了他的另外一个办公地点。周氏集团版图物业不知凡几。这些只是他极其普通的财产之一。
这个办公室是在世亚B栋的裙楼上,使用的是一种古色古香的中式装修,比较沉闷,适合中老年人办公,他很少来。他一个人进去了办公室,拿起一个桌面上的玻璃杯就往桌子下面砸,然后他捏起一块锐利的玻璃碎片,深深的割开了自己左手的食指,肉皮翻了开来,先是能看见白色的肉,鲜血马上就大量的涌了出来。
苦肉计也是计。
现在要把她救出来,除了出现一个比她更可怜的情况。他以什么借口出现,都会让她觉得颜面无光。
他不能让盛丽知道自己在监控她,虽然是为了她好,但是这个不正常,而且很吓人。任何人感觉到自己的人生被人试图全部的偷窥和掌控,都会觉得恐慌和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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