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2)
燕北城这么个诺大城市,总有几个地方是外面看上去其貌不扬,连个门牌都没有,院墙内郁郁葱葱活像是未开荒似的,拐几个弯却别有洞天。
钟绍承靠在暗红色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打火机,老式的留声机唱着煽情的音乐,落在他耳朵里却兴味索然。
“钟先生,”一个软软甜甜的声音响起,“您的打火机真好看。”
坐在他旁边的是个大概20岁的清纯女孩,满脸的胶原蛋白,穿着日式的短裙校服,羞怯地并拢膝盖坐着,但看向钟绍承目光却不见得有她本人看上去那么单纯。
钟绍承还未出声,已经有人看不下去,凉凉地说:“好看就管他要。”
校服妹痴痴地掩着嘴笑:“Henry您真幽默。”她又落寞地扭着手指,“钟先生好像不喜欢我。”
“钟绍承你真是够扫兴的!”可能出于怜花惜玉,Henry一拍大腿,指着钟绍承嚷嚷,“你口味叼我知道,都给你找了个清纯大学生了,你一副死鱼脸给谁看?”
钟绍承冷冷地抬起眼瞪着他,朝校服妹白花花的大腿和快要挤出来的胸扬扬下巴,说:“冯家宝,你是不是没上过大学?”
Henry,也就是冯家宝,一听就炸了:“你别叫我大名!”他愤愤地搂过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孩,说道,“反正我上的那个大学就这样。”
钟绍承冷哼一声,微微倾身用手肘撑着膝盖,啪地一声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慢悠悠地说:“早跟你说了,反正都是买学历,干脆就买个好点的。”
他西服外套丢在一边,白衬衫袖口挽至肘部,露出肌肉线条刀刻般漂亮的小臂,性感得校服妹眼睛有点发直。
冯家宝笑嘻嘻地和怀里的小情人同吃一颗樱桃,一边口齿不清地说:“你学历高你能耐,这玩意对我也没啥用,我会跟人喝酒吃饭拉关系就行了。”他看了眼校服妹,后者透着一股看见肉吃不着的焦急感,说,“我看你是吃饱了,所以才一副性冷淡的臭脸吧。”
钟绍承呼出一口烟,没说话。
卫珩洗了澡套上睡衣,正要穿睡裤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迟疑地侧过身,对着模糊的镜子慢慢拉下内裤的边缘。
过了两三日,他臀尖上那枚暗红的牙印总算变浅了很多,但他皮肤白,看上去依旧十分打眼,赤裸裸的像个**的印章,宣告着这是一具已经有主的身体。
其余钟绍承留下的印子都已经基本消退了,只是这个牙印实在咬得有些深,一开始几乎渗出血来,卫珩每日洗澡时总是想要检查一下。
今日亦然,他感觉浴室的雾气熏得他脸上有点热,甚至想过抹一些治疗跌打肿痛的药会不会能让它快点消失。
卫珩穿好睡裤,坐到床上一边压腿一边玩着手机。程宏发来一条语音消息,问他脚伤恢复得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回归舞团。
卫珩转了转左脚的脚踝,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掩饰不住心里的高兴,回了一句“应该快了”。
他说的“快了”可能距离完全恢复还有好几个月,但一想到接下来就可以逐渐开始恢复性锻炼,卫珩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想念音乐,想念舞房的镜子,想念尽情跳跃和恣意舒展身体的感觉,哪怕没有灯光和掌声也无所谓。虽然只离开了几个月,却好像是过了一辈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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