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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酒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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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风总是有本事吹得人浑身发颤,更何况在这个冬日的夜晚。

闻以声也不挣扎了,任由他牵着,眼见风大了还把自己围巾套傅迟脖子上。

他原本担心着舅舅那几杯衡水老白干会把傅迟灌成个说胡话的醉鬼,打从他们一开始喝酒就开始劝了好几句,哪儿知道傅迟面不改色一口喝个干净,酒气一点不上脸,话却说得越来越少……最后他应该还是醉了的,只不过仗着酒品好死撑着罢了。

闻以声心疼了,以傅迟这样的家世,在外面应该没几个人敢灌他的酒,今天却喝了这么多……

傅迟慢吞吞地沿着江滨大桥走,凭借最后那点儿意识带着路,将人一路牵回了一片安静的别墅区,然后摁响了一栋白色别墅的大门。

“我的妈呀小祖宗,您怎么才回来?我都打算走了。”Amy从打开别墅萌起就不停唠叨,看见旁边站着个被死死拉着的闻以声时眼睛忽然一亮,“您就是闻以声小少爷吧?来来来,您里边请,他喝醉了顶多就任性点儿,但不吵不闹的,酒品挺好。”

闻以声暗暗憋笑,面上点头道:“嗯,既然送傅先生到家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还有课……”

他没说完,本来不作声的傅迟突然使了劲一拉,闻以声一个踉跄,摔在他身上才稳住身子:“?”

也不知是清醒了还是醉着,傅迟低声道:“你留下,我送你。”说着还自顾自拍了拍胸口,点了点头。

闻以声心中一软,差点就答应下来了。但即便这样,他还是心存顾忌,虽然在无比短暂的两周内,他和傅迟从多年后的再次见面到相亲会面时确立婚姻关系再到现在的初次登门造访,他心中还是会有隐隐的不安,现在又趁傅迟酒醉不清醒,这么轻易地留在他家中……会不会太过随便,显得不够礼貌?

“你不用多想,他醉了就像小孩子,喜欢提无厘头的要求,不过如果闻小少爷留宿的话,我也能更放心一些,毕竟夜间我是不能继续待在这里的。”Amy礼貌地冲闻以声笑笑,傅迟说完话后只顾着把闻以声拉进屋子里,走路都带着风驰电掣的感觉。

“那……那好吧。”想到傅迟喝醉了难受却还要一个人待着,闻以声也过意不去,不管怎么说还是舅舅硬把人灌倒的,他必须得负起责来,更何况,他、他还是傅迟名义上的未婚夫来着呢。

Amy得了他的答复,随即露出“计划通”的善意微笑:“既然您答应了,那我先回去了,卧室和浴室都在二楼,傅少爷就拜托您了。”

闻以声点了点头,准备应声,谁知傅迟从前头绕回来道:“嗯,拜。”

敢情他这是下逐客令了?闻以声心想着,却见Amy听话地一路小跑溜了。

“先洗澡。”傅迟见没了闲杂人等,松开了他的手坐在沙发上,眼睛却盯着他,寸步不离。

闻以声:“?”

这是说的他还是傅迟自己?

闻以声迎着目光坐到傅迟身边,恰好嗅到他吐息间捎带的酒味儿,原本他不喜酒气,却没想到打了“傅迟”标签的酒味竟不让他反感。

“傅先生……你是不是难受,想洗澡?我去楼上给您拿衣服放水?”闻以声试探道。

然而傅迟没有回答,一时间闻以声也不知该说什么,他能察觉到傅迟的眼神一刻都不错地落在他身上,甚至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

喝醉了的他,真的太安静了……竟然分外的撩人。

闻以声回想了下刚才傅迟看向他的眼神,心里像揣了个兔子般狂跳了好几下。

半晌,傅迟才像是听清了他说的,低低地“嗯”了一声。

折腾了大半天,闻以声才从傅迟那大得要死的衣物间找到一套类似睡衣的柔软衣物,送去浴室交给傅迟。

然而他没想到,傅迟丝毫没有从浴池中出来拿的意思,反而叫他送进去。

大约是泡了个热气腾腾的温泉浴,傅迟的酒醒了一半,说话也恢复了平时的语气,不轻不重的一句“送进来”让闻以声心头一紧,只好慢吞吞地背对着门的方向进去了。

“傅先生,我放这儿了行吗?”闻以声把衣服放下,就轻手轻脚往门边走,活像做贼。

傅迟失笑:“我是魔鬼吗?还背对着我……你是怕看见什么需要负责?”

闻以声脸上一热,赶紧两步窜出门,一时窘迫张口就来:“没、没有,就是……还名不正言不顺,所以……”

话刚出口闻以声就想找块地把自己埋了,这说的什么?名不正言不顺?难不成真领了小红本儿之后还真要“名正言顺”?

闻以声站在浴室门口一门儿心思想弥补一时嘴快的错漏,绞尽脑汁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您介意……会觉得尴尬,加上也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才……”

话音刚落,傅迟便把门打开了,随着热腾腾的雾气扑出,入目的就是傅迟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和半敞的胸口。

闻以声心头猛跳,将剩下的话全咽了回去。

大晚上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人,这他喵的谁忍得住啊……

更何况傅迟刚洗了澡,周身还沾染着沐浴露独特的香味,甚至醉着一半的酒。

闻以声在心里默念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打算自动自觉地提出睡沙发的要求,没想到傅迟回了趟衣帽间,拎出一套几乎与他身上那套一模一样的睡衣。

闻以声不解道:“傅先生,这是?”

傅迟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挑眉:“你打算就这么一身酒气睡觉?不难受?”

所以这套睡袍是……给他换的?

闻以声呐呐地接过了,随即想起一个问题,脸上的热度开始狂飙:这这这这里只有一间浴室,他难不成要在傅迟用过的浴室里洗澡了啊啊啊啊啊……

等闻以声从浴室出来,傅迟已经拢着被子在沙发上睡下了,估摸着是近期休息不好,他的面色此时显出别样的苍白,闻以声心口一苦,傅迟对于工作有多拼命他是知道的,这个人向来臻于完美而苛刻地要求自己,他就好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也不知有没有哪一日会为什么人而停留。

闻以声闷闷地看着身上再舒服不过的睡袍,被雾气弄得昏昏然的脑子格外活络起来。

这件睡袍很合身,各处的细节贴合得就好像设计师亲手量裁过他的尺码,就连料子也是用的他最喜欢的一款,只是……

不知道在此之前,它属于谁呢?

是不是在很多个夜晚,也有这么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别墅,陪着酒醉不醒的傅迟?

闻以声侧靠在傅迟身畔,看着他沉稳地吐息,心里有隐隐的委屈,却也有止不住的窃喜。

如果可以,这一年就当作我们在一起了。

我会把这段日子当做上天对我的恩惠,铭记于心。

闻以声鼻尖一酸,看着那人熟睡的脸差点掉下泪。

傅迟,反正你也不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了这么久,最好你一直都不知道,或许这样……我还能在你身边待得更久一点。

等早上七点钟,傅迟的经纪人Cindy踏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风风火火赶到之时,闻以声和傅迟已经洗漱完毕,坐在餐桌边吃着Amy做的早餐了。

“傅迟同志,你昨天给我发的短信是认真的?开什么玩笑!”

Cindy看到闻以声脸上也是飞快闪过了一丝诧异,随即她便积极投入到了讨伐懒怠老板的工作之中:“艹,你在定好十一月、十二月的行程之后跟我说,要推掉接下来几个月内那几大国台的采访和综艺国台的脱口秀……你提莫是不想继续混了还是觉得这几个通告来得太容易没什么干劲?这几个节目什么档次你心里没数吗?迟点办婚礼是能憋死您老那颗急于炫耀的心吗?”

闻以声听到“婚礼”两个字,差点被牛奶噎住:“办、办婚礼?”

Cindy面对闻以声的态度好了不是一点半点:“闻小少爷,还请您万分见谅啊,我这真不是不准他办婚礼,就是求着他体谅体谅咱们工作室,您看看咱们七八个人拼死拼活的,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就指着和一堆心机婊抢这几个破通告,好不容易拿到手了,他老人家撂担子不干了还说要去办婚礼……”

傅迟蹙眉,沉下脸截住她的话:“得,你跟他说这个做什么?婚礼不赶着办了,到时候我家傅太太觉得名不正言不顺怎么办?再说了,他舅舅舅母家里你让我怎么交待?”

当着闻以声的面儿,有的话傅迟倒真不好说,估摸那边一家子就想看闻以声笑话呢,巴不得自己对他不上心,或者是指望自己跟他玩儿几天就抛开他找新欢。

傅迟从前是觉得,闻以声是自己家名下护着的,他舅舅舅母应当不敢太过放肆,后来闻以声高三那年,他受了影响心如死灰,就没怎么打听过闻以声家里的事儿了,只偷摸着去瞧过几眼,到现在他才知道,那家子人背地里没少使绊子欺负他的阿声。

好在他发现得还不算晚,而这么久闻以声也没有和别人在一起,傅迟本就打定主意让闻以声舅舅舅母明白,在他这里,任何东西都比不上闻以声的份量。

闻以声这下算是明白了,犹豫片刻后道:“傅先生,不然这样……婚礼迟一点再办,您先把接了的通告赶完再说?”他顿了顿,似是觉得理由不够充分,“快到期末了,我、我学校的课程也挺忙的,估计抽不出太多时间放在婚礼的准备工作上,您看,不如……等明年过完了年再办吧?”

傅迟挑了挑眉,微抿一口咖啡,脸色放下来却不看闻以声,只盯着Cindy,看起来是有些不悦了。

“那什么……我不会觉得名不正言不顺了,反正领了证也算是有名分了,婚礼什么的真的不重要的,”闻以声想起昨天一时嘴快落下的话柄,面上一热,甚至还窘迫地拉了拉傅迟的衣袖,“而且你不需要太过在意我舅舅舅母他们的,婚礼只是个形式,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我无所谓……”

闻以声再一次说话不经大脑,连尊称也下意识地忽略掉了,然而他麻溜地说完后,就见傅迟的面色成功由阴转晴了,他心头正涌上点“还好没耽误正事儿”的窃喜。

只听傅迟淡笑开口:“你不在意我在意,你觉得无所谓,可我不喜欢他们随便议论我的傅太太,尤其不喜欢他们说的话影响你的心情。”

“婚礼可以先不办,”闻以声好不容易撒一回娇,不论什么事傅迟都会一口答应,更不用说这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我必须得先和傅太太建立好法律上的婚姻关系,再稍微表明下已婚身份,省得闻表姐天天担心我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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