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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云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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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混混,舞厅看场子的,在我荣升一等打手的这天夜里,我被人弄了——带色欲意味的那种弄。

弄就弄吧,毕竟干我们这一行,无论男女老少,并不讲究什么“贞操”。清纯这词儿在我们这样儿的人眼中并非什么好形容,常被用做嘲弄。

说来惭愧,我正是被嘲的那个。

可我仍记得昨晚那个人压在我身上,抓着我下巴迫使我向后仰起头面对他。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嘴唇贴在我耳廓,吐息氤氲湿热。

“哎。”

他不知道我叫什么,只得以这种方式喊我,像招呼一只路边的猫狗,不过在他这样的贵人眼中,我与猫狗也许本就无甚分别。那时约莫已是后半夜,我被他弄得有些神智不清了,一时没能反应他是在叫我,只愣愣地望着他,仰望。

我猜是我直勾勾的眼神冒犯了他,埋在我腿间的那事物忽然向里狠狠撞了一下,我半张开嘴,本能地叫了一声,没干透的眼眶里又滚出泪来。

他在我耳边轻轻地笑,指尖一勾,拭去我挂在下巴尖上的泪,说:“怎么这样清纯?小兔儿似的。”

竟是连猫狗也做不成。

也许是因为我实在精疲力竭了,所以没力气反驳他的话;抑或是他的身份阶层摆在那儿,不是我这样的人有资格还嘴的;再或许是窗外的月辉太皎净,又亮又清,仿若从他肩背滑落的雪纱,覆在我脸上,遮了我的眼。我隔着薄薄一层月色瞧他,竟如瞧见下凡的谪仙一般,痴痴的连话也不会讲。

我从十岁起就在道上混了,也算见识过不少大风大浪,弟兄们都说我这人稳重得很,素日里端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腔调,不像十七岁的少年人。可那一晚,我却哭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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