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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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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了红桑树中的空洞,白启在入口处静立许久,而后便探手在那卷曲的树皮上轻轻一抚,便见树皮上泛起一阵清幽淡光,而后那道本就被遮掩起来的入口便消失不见了去。

烛阴失笑问她:“这处不过就咱们三人会来,你不必设下障眼法也可,反正也没人会知道。”

“以防万一而已。”白启嘴角弯上一弯,“你也不想你这小岛成为六界相争之地吧。”

“争?争什么?”烛阴甚为不解,溪涯也颇疑惑,这树中不过些许图案、一些经文罢了,有何值得六界去争的。

白启望望二人,却不回话,先是轻抬起步子,缓缓向着石屋那处而去,待的二人跟上她了,才开了口,“争得,自然是太虚至宝了。”

“你说那天书?”烛阴哑然失笑,摇头晃脑,“这树里不过只有个模糊的形状罢了,能有个什么用处啊?”

一只白皙的手轻伸过来,敲了一下她的头,白启缓声道:“傻瓜。”

烛阴赶忙抬手护住额头,一边仍是不解,“阿七,你说话怎地没头没尾,那天书……你莫不是说,那穹顶之上刻着的就是天书吧?”

白启只蒙头行路,不答话,烛阴张嘴似是错愕,而后也忽地安生下来,两人之间霎时安静,溪涯跟在后边,看的迷糊。

她不知天书是个什么,听二位师叔说好像是个了不得的东西,适才她脑子里浑浑噩噩被强行灌入穹顶之上的那些个经文,想来那些东西也与这天书有关联,就是不知入了自己体内到底是好是坏。

思及此,她斟酌再三开口问道:“师叔,这天书若是至宝,怎地师叔们不将它拓印下来,带回去好好钻研,反而要藏起来呢?”

“……小溪涯,这事麻烦着呢。”烛阴回头露出灿然一笑,而后神秘莫测地凑近她道:“你若是想知道什么个麻烦法,去问问你师父便知晓了。”

“烛阴!”白启猛然回头,冷眼望着她,看的她心中打起了鼓,便半是无奈半是讨好地道:“知晓了知晓了,我并非打趣遥舟,不过这事若论起来,怕是也只有她能解释的清楚,你我二人也不过知道个皮毛罢了。”

听得她的解释,白启轻叹了声气,轻柔道:“莫再提了……天书这件事牵连太多,况且……还与遥舟的师父师母羽化有关,溪涯还是能不知道就不知道为好。”

她们二人你来我往说了好多,溪涯却愈发糊涂了,她隐隐察觉出自己体内藏有天书的事非同小可,断断不可告诉任何人,而师父……师父的过往自己无从可知,只但愿她能早些回来,若有她在身旁,自己也能安心不少。

红桑树中的秘密不可再提,三人过回了之前的日子,仍是悠闲地悠闲,苦修的苦修,白启烛阴仍关心着溪涯听到的那阵怪声,但自从她们树中一探之后,那声响溪涯便再没出现过,故而两人便放下了心。

日子匆匆而过,眼看天气愈发凉了,一日白启从十七个岛上跨海回来,待的用过了晚饭,才悠悠与溪涯和烛□□,海墙已是筑好,怕归期将近了。

烛阴闻言只默然放下了筷子,轻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溪涯也知她应是心头难受。

溪涯不欲打扰她们二人告别,便默不作声地起身收拾碗盘,正要端走时,却见着烛阴忽抬起了头,眼圈虽红着,但面上仍带着几分灿然的笑,满不在乎地道:“是了,我算着日子也该近了,今年这海墙筑的比往年慢多了,我还奇怪着怎么还不到你走的时候……”

“烛阴……”白启抬头望着她,眼中含着诸多心疼,“我这一回去,便是万年的时日,你用万年来等这两年的日子,实在是不值当。”

“你想说什么?”烛阴瞪大眼睛望着她,嘴唇抿着,眼圈中泛起些泪光,“我不听你说的……”

“莫任性。”白启一把拉住她,面色认真温和,“你本就是个自由自在洒脱的性格,就是遇上了我,才被束缚住了,这样想想,倒不如最初莫要与我相遇为好……我守着白民国数万万年,你就这么陪着我,什么时候是个头呢?这一次,待我回去之后,你便去将你想看的想去的地方通通去了吧,也莫留个遗憾……”

“自说自话!”烛阴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忽就张口狠狠咬了上去,白启的眉头颦了一下,却也没反抗开,任凭她咬着,待的白启的血液顺着她的手缓缓淌下,烛阴才松了口,望着她白皙的手臂上那血淋淋的牙印,又觉着心疼了,垂下头用舌头轻轻舔了两下,“每次到了这时候,你就说些让我生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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