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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描述一下吗?”
深夜轻笑着,一下一下试着挺动身躯,红莲伸手抓住他的肩膀,随着动作时大时小地喘息。
在深夜面前彻底放下姿态,面颊随着每一句时长时短的浅吟泛起潮红,故意地、毫不掩饰地将每一句舒服的低语暴露在他面前,乳粒和胸膛因着挺送而略显绯红,两人远离蓬头倾泻的冷水,在水声中大力交合。
他将红莲抱到墙边,抵着墙面,仰头啮咬立起的乳粒,那张吐槽犀利的嘴里此刻只有一句接着一句溢出的轻吟,宛如乐声般动听。“慢点,慢……”
本就不属于这个季节的暴雨同样冲刷着深夜的神经,毫不停歇地,仿佛要落到世界尽头那般,不依不饶地下。
直把他们二人淋得湿透。
在冰凉彻骨的雨滴中,唯有彼此是热的。
带着滚烫撩人的热度,携着满腔足以将心融化的炙热,淋着这场铺天卷地的滂沱大雨。
他同样喘着气,在满眼氤氲中,寻找着那双桑葚色的眼。
注意到他的目光,红莲伸手抓住他的颈脖,弓下身子,低头吻去淌过面颊的盐液。
“别哭了,”红莲顺着他的动作往下坐去,送得更深,更重,咬字反而带着羽毛般轻盈的温柔,“都给你睡回来了。”
于话音相悖的是,红莲下一秒在他的唇角狠狠咬上一口。
“该死。”
深埋体内的炙热胀大了一圈。
深夜用力律动,模仿着生命最初的形态——于交合时诞生的形态。
从某种意义上说,此时的他们,虽淋着暴雨,却也在做伟大的事情。
挺立的阳根轻颤,马眼一张一合,滴落透明的津液,顺着交合蹭过小腹,在健硕的肌肉表面勾出零七八落的痕渍。
乳晕略略泛红,情至深处的红莲轻眯着眼,桑葚中同样盛满水光。汗液顺着颊边淌下,一路流过锁骨附近的青紫的牙印,流过胸膛上深深浅浅的吻痕。最终挂在红润的茱萸顶端,晃着晶莹的光。
深夜一路碾着隐秘之处,恶劣地碾转,在每一次深深挺入中全力顶过那处凸起,又在抽回时肆意研磨。他伸出舌尖,将那滴咸涩的盐液纳入嘴里,连带着茱萸一并吮吸,吮到那人不得已从喘息间挤出破碎的音节。
主动地证明已被干得不能自已。
“别……深……嗯……唔……”
深夜舔舐着唇角漫进口腔的血腥,鬼咒的力量只替他痊愈了背后的抓痕,唇角的豁口持续淌出腥热的血点,划过下颚,滴在二人交合之处,诡秘的猩红扎眼异常,徒添了几分旖旎。
他松开口,在人松一口气之前转而蹂躏另一侧的乳珠,牙齿轻柔啮咬,薄唇不遗余力地吮吸,直要从内吸出些什么才肯罢休般,于此同时,模仿下身的挺动,以舌尖研磨,仔细碾转。
响雷撕裂夜空,狂风疾雨以更猛烈的姿态侵袭城市。
一道道闪电伴着雷鸣在空中绽放出折线状的亮纹。
一股热流直喷在小腹上。阳物震颤着,随着抽插的加快上下跳动,一股,再一股,尚且温热的白浊淌过缠绕的毛发,挂在硬发的末端颤巍巍地滴落,足足射了两三股才肯停歇。红莲低喘着,抓着深夜肩膀的手稍软了些,眼角盐液悄无声息地落下。
深夜那场暴雨也正值电闪雷鸣之时,雷公咆哮,电母尖鸣。
他正欲停下挺送的动作,全身退出之时,红莲再一次伸手绕住他的颈脖。
不知是汗液还是泪滴,一滴一滴淌在自己脸上。红莲先是低头浅吻,又够到他的耳畔,调整呼吸之余,以唯有二人可听见的声量,于厚重雨幕中,悄声吐出话语。
“别……别太深。”
稍稍抽送,抽出些许之后,深夜浅浅地射入甬道,滚烫沸热的乳液一浪一浪冲刷着温热的肠壁,高潮余韵未过的红莲绷直了背,勾紧脚尖,轻叹着,眯起眼享受性事的余韵。
深夜合着乳液再度抽送,却不敢再入得那样深,只当是点到即止般动了几下,便全身退出来。
分离之时白浊顺着交合之处滴落,顺着深夜抱下红莲的动作,沿着腿根一路淌到脚踝,深夜把他抱下地面时,红莲险些站不稳,他扶了一把,却被人急忙推开。
红莲竟连脊背到耳根全是红的。
深夜低头望着那滩缓缓流向下水口的白浊,抬眼对上某人的目光,那人先一步移开视线。
与侵染视线的漆黑原油截然相反的是,面前的浊液带着夺目的白。红莲不想说些什么,移开脚步去够水阀,却在刚扳到温水那刻被人猛拉进怀里。
“……”深夜讨好般蹭蹭他的颈部,舌尖调皮地滑过仍有些刺痛的腺体。
“不爽?”深夜挑眉,伸手抚上二人仍高昂的男根,上下套弄间,眼瞳打量着红莲面上的神色。
对此他仍一声不吭,公共浴室里仍然只有水声。覆压的乌云在不经意间,业已锐减至小得可怜的一块,仅仅遮蔽住他们头顶的一小片天空。
淅淅沥沥的轻浅雨声盖不住情事过后的絮絮低语。
红莲吞咽着唾沫,试图从暴雨过后的一片狼藉中搜刮出任何可用的词汇。
“生我气了?”
深夜低头啮咬他的喉结,细小的齿印如一个个标志着“深夜专属”的印章,接连戳在红莲光滑的颈部。
身下的手仍有规律地揉过青筋,顺着根茎往上发力,时轻时重,一如他在性事上的技巧丰富。
“和真昼呢?”深夜问他,莲蓬喷出的温水仅仅淋到他们的小腿。红莲闻言,眼瞳中似乎重有了焦点,脑中鬼的喧嚣于寂静水潭中荡起圈圈涟漪。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让他有种缥缈至极的虚妄。
和深夜静静站在水中,下身相抵,面对他接二连三吐出的轻柔的语句。每一个字节,都藏着他不曾听过的,足以令一濑红莲甘愿溺亡的温柔。
他究竟是怎么习得的?他到底和多少人说过?他为什么喝酒?
红莲试着不去想,脑中的少女却一个接一个地冲他抛出尖锐的问句。如同真昼嘴里令深夜无限在意的,红莲的事情一样,红莲也无限在意着,所有这些问句的答案。
他抬眼看向深夜,快感正伴随着心底真昼的轻笑涌过大脑,男人面色却是平静的,眼瞳中略略传递出试探,红莲凑近去,同那人接吻。
藏着绝望的吻,既如沉入深海的人渴求氧气,又如腹地的人渴求水,他摁住深夜的后脑,尽力将对方唇舌的柔软、口腔的热度,一笔一划地描摹进脑海里,直勒出一副深刻的印象。
那副景象既已烙在心口,又是烙得那样痛,映得下身的快感也一并不真实起来。
思绪无端中断了,两人抵着对方的前额,轻喘着气,呼出的气体萦绕在那阵渐淡的松香周围。小腹上感受着对方体液的热度,喷溅到腹肌上,再缓缓滴落,粘稠而温热,白浊却柔滑。
深夜将他拉至水下,仔细地替他擦洗。
红莲定定神,抬手想推开,终还是忍住了。
只抿着唇,看着深夜。
殊不知自己眼中满是小孩受了委屈般的不安。
“怎么了?”深夜伸手圈住他。
红莲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着偏过头,再次被深夜扳回来。
“不喜欢我?”深夜问着,眼瞳里隐隐有什么碎了。碎片折射出的光到了红莲眼里,直烙得他眼疼。就连心房也跟着疼起来,一阵巨大的,令他呼吸困难的疼痛兀自顺着胸腔延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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