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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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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偏僻的废弃宫苑, 里面飘散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花香,破旧大门上的锁链不知被谁打开挂在了一边的门环上, 微风拂过,带起声声脆响,不远处, 一队宫人簇拥着一顶挂着浅黄色纱帐的撵轿缓缓而来。

撵轿到达门口之后,里面传来一声轻咳,接着一位嬷嬷便迅速上前指挥着宫人们拎着手里的浅黄色宫灯进去里面分两列站立。

之后又着人将一路抬着的雕花椅小心翼翼的抬进了院子。

待一切妥当之后,里面的人着一身墨绿色彩鸟长袍从撵轿里缓缓扶着身边嬷嬷的手走了下来。

路过杂乱的庭院进了主殿的大门, 只见里面积满灰尘的大厅中央正躺着一个着浅色凤袍,发髻凌乱不省人事的女子。

待撵轿里的人在椅子上坐下后, 一名年纪稍大的宫女在刚从椅子扶手处收回手的嬷嬷示意下, 快步上前半蹲在地上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地上躺着那女子的面颊, 好几下之后女子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宫女抬头看了看立在椅侧表情严肃的嬷嬷,见她微微点头,这才继续加重手中力道,使劲拍上了女子的脸, 这次的动作不再藏着掖着, 完全跟扇嘴巴子没啥区别。

此时蹲在地上, 手心火辣辣的宫女心中思绪繁杂, 人这一辈子能有几次打皇后脸的机会?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 在被她打的脸色通红, 面部明显开始浮肿的女子轻呼一声后, 宫女便停下动作, 连忙退到阴暗处。

皇后撑着身子渐渐直立起来,坐在地上伸手触碰自己的面颊,一阵火烫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刚刚回了神的视线扫过周遭陈旧破烂的摆设,最后落在了距离她不远处端坐在椅子上的人。

幽暗闪烁着暖黄色光芒的宫灯,此时在她眼里成了冥界使者勾魂的鬼火,满室的苍凉成了阴曹地府可怖的炼狱,而那端坐在对面的人则是一道令人疯狂的催命符。

她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躲到大殿中央那只巨大布满丝网的铜香炉后面,颤声道:“你还回来做什么?葬礼办得还不够好吗?你凭什么只来找我?应该找柳清鸢那个贱人才是,是她,是她给你下了□□,我只不过是送了你最后一程而已,你凭什么,凭什么......”

看着思绪混乱面色蜡黄眼角皱纹横生,眼袋漆黑下垂的皇后,椅子上的人叹息一声,道:“玉儿,你出生显赫,这一生都享尽荣华富贵,受尽万人敬仰,可你,还是不满足,哪怕哀家对你已然不薄,你还是痛下杀手呀!”

这声声惋惜又愤然的话语,直直戳进了皇后的心里,还有那好久没人喊过的闺名,让她仿佛又回到那个单纯天真的年代。

此时她明白了,眼前的人并没有死,出于某种原因,被人用障眼法逃过一劫,那华丽无匹的巨大灵柩里,想来应当是是空无一物的了。

皇后明白过来之后,双目沉沉的看着精神比自己好得多的太后,缓缓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您混迹后宫数十年,我确实在您面前只是个跳梁小丑。”

太后摇摇头,道:“如今哀家已经老了,这双腿也险些被敏妃废了,如今虽是侥幸救了回来,路也是走不了几步的,唯今只庆幸有个好外孙女,让哀家能够多苟活几年,亲眼看着你们这些蛇蝎心肠的毒妇有个好去处,届时下去也不会被先帝指摘。”

皇后闻言竟然哈哈大笑,只笑得酸涩的眼泪从眼尾溢出这才停下来道:“舞阳那孩子确是个有本事的。”

“既然您已经能明目张胆的坐在这里,想必陛下那边,哥哥也已经被制住了吧?”

秦嬷嬷仰首不屑道:“那是自然,西南王擅自带兵进城,早已犯下滔天大罪,如今,你西南薛氏怕是再无翻身之日。”

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但实打实的听见这番话,皇后还是心中巨痛,喉间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一般喘不过气来。

看着她这副模样,太后扶着秦嬷嬷的手站起身子背对着皇后道:“舞阳那孩子念旧情,这些年你虽说有些心思,对她却是不错,她恳求哀家饶你性命,这座宫苑将会是你和紫杏终其一生的地方。”

话落,不等回答,太后便率先迈步往外走去。

宸羽宫。

灯火通明的厅堂里,白色的蜡烛底部,铜制烛台上已经堆满了层层叠叠的烛泪,厅里中央的短绒地毯上一个小儿高的瑞兽香炉,里面只有浅浅的几缕烟雾时不时的从中飘散出来,香炉正前方的长榻上摆着一方小几,几案上的茶杯里面没有只有垫底的一些深色茶水,已经染上了杯壁,形成一圈淡淡的环形印记。

这里面的一切都显示着这个屋子里的人一夜未眠,此时,柳清鸢正拿着小剪刀在长榻右边的烛火架子上轻轻剪着烧得发黑的烛芯。

门外一名宫女快步进屋,急急道:“娘娘,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柳清鸢手一抖,将剪子放在右边的花盆架子上转身欣喜道:“快!叫他进来。”

宫女闻言神色有些为难,正待开口,门口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声音,“不必了!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可以事无巨细的全都告诉你。”

这声音听在柳清鸢耳朵里觉得十分熟悉,正当脑海里出现了那个模糊身影时,一身白衣的莫一涵也抬步进了屋。

霎时,那个记忆里有些模糊的影像和眼前的人重叠了起来,她像是见了鬼一般,身子往后倒退了几步,脚后跟抵在了榻边的木头脚踏上,左手下意识的就背过去扶在榻上的小几上,这才稳住了身体。

柳清鸢对那一步步含笑逼近的人紧张道:“你怎么来的?你不是,不是......”

“和景思语在青楼是吧?还是你那好父亲亲自送过去的呢。”莫一涵笑意越发深的道。

大概到了与柳清鸢只有一臂之遥的地方,莫一涵这才停下步子,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你的儿子,永远也不可能坐上太子之位,皇位,就更加不配!”

这话比初春的惊雷还要来的突然又令人惊恐,话音落下,柳清鸢脑子里刹那便涌进了许多纷繁的记忆,这一幕幕一桩桩一件件,都足以令她百死不得其咎。

心一下子似乎就要跳出胸膛,她伸出右手紧紧按住胸口,声音粗哑的颤抖道:“不!不可能!你骗我的,不会这样,皇后娘娘的大哥西南王已经去陛下寝殿了,很快,很快我儿就会是大雍朝太子,然后,然后会坐上那个黄金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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