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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出青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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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堂内

“娘, 嫂子, 要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我也不会在孩子面前这般不要脸面。”二太太哭诉道。那声音伴着外面的蝉叫声听着平白让人生出了恼意。

身旁的明媛敏脾性瞧上去倒是比幼时收敛了许多。此时明媛敏正拍着秋珍的背,低声安慰着自己的娘亲。可一想到她随时会被亲生父亲卖给了做小的可能,也跟着小声啜泣。

倒是不知道是为了自个儿, 还是为了这个家而哭。

“好了, 你们母女俩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明老太太扶着额说道。

要说, 明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厉害的,制得那些个姨太太服服帖帖。可是人到晚年, 便想享清福。

这事, 闹得她头疼。老太太不想管,更无心插手。

老太太话刚落下, 有老妪走了进来,说道:“老夫人,二老爷, 三太太来了。”

“今儿是什么日子, 都来寻我这老婆子作甚?请了二老爷, 三太太进来吧。”

那老妪听了明老夫人的话, 躬身退下了。

须臾, 明仁睿和明庚时两人先进了大堂。跟在二人身后的是二老爷和三太太。

“老爷,阿庚,你们怎么也过来?”

明仁睿走过来,扶着明老太太的手道:“我若是不过来,不知道他们要闹成什么样子。”

明庚时直接走到唐玉清身边坐下。

“老爷, 你这是怎么了?”秋珍虽刚才还在明老太太面前抱怨丈夫的不争气,可是当看到明言时脸上被指甲抓出来的伤痕,便又心疼又气愤。

明言时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二太太只得用帕子小心的给他擦着脸上的伤痕。

看到这对夫妻装傻充愣的模样,三太太气的浑身发抖。二房的人竟敢算计他们三房,他们日子不好过怨得了谁?都是自作孽!难不成还要将他们三房拉了当垫背的吗?

三太太沈月忽地站了起来,走到了众人面前,“儿媳今日来是想请公爹,婆婆给我做主。”

说完,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苏蜜明恪二人进来的时候恰看到这幕。

“阿蜜,来祖母这坐着。”见到他们进来,明老太太连忙开口说道。

看着如今苏蜜亭亭玉立的标致模样,明媛敏坐在一旁竟然忘记了哭泣。有多少年她未见到苏蜜,怎么变化会这样大?这还是记忆中那个瘦小的小姑娘吗?

“祖母,祖父。”苏蜜坐到明老太太身旁后,低声唤着人。明恪则淡淡的扫了眼二房三房之人,随后择了明仁睿身旁的扶手椅坐下。

明老爷子慈爱的看了少女一眼,紧接着便皱着眉望着跪在地上的三儿媳妇道:“好端端的,磕头下跪成什么样子!有什么话,好好说。”明老爷子一开口,大堂顿时一片寂静。

沈月双手伏地,听到明仁睿的话抬起头来,却已经是泪流满面,“公爹,非我胡搅蛮缠。实在是二伯太欺负人,竟然趁我和峰时不在家的时候,将我们房子的地契抵押给了当铺。”

如不是沈月多年的教养告诉她需冷静自持,只怕她现在要破口大骂了。

此话一出,二太太秋珍顾不得关心二老爷的伤口了,也跪到了沈月的身旁,“弟妹,饭可以乱吃可是话却不能乱说。今日当着爹娘的面,你好好说说言时如何就能拿到你们房契?我们二房虽家底薄,可是也干不出偷鸡摸狗的丑事来。”

秋珍话说完,心里头都有一股她说不出的紧张。她丈夫久赌成瘾,这些年已经把家里头值钱的东西都搬光了。如果不是她以死相逼,只怕现在他们早已无家可归。

三太太瞪了二老爷与二太太一眼,复又开口说道:“爹,若不是当铺的人今天闯到家中,说要将房子收走,我如何能知道房契早已被人盗走!我豁出性命和当铺的人拼命,可伙计丢了张字条给我,白纸黑字上正是我们二老爷的签字画押啊!”

沈月已濒临崩溃,顾不得已经花了的妆面道:“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万万没想到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明家!”

最后这句话颇有些威胁的意味。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沈月这是逼着明仁睿做出决断。若是明老爷子有半点不公,改日大街小巷说不得稚童都知晓明家的丑事了。

以前这一套房子于沈月来说还真算不得什么。可是两年前徽城那头便未时常接济她了,几个姑娘家在外头交际、少爷学习、三老爷的开销等哪样不是要管她要银钱。

她本就不是精打细算之人,又加上近段时间明静敏与二姑娘明罗敏均被抬到董家做了三少爷的姨太太。静敏那孩子原就是使了些手段才搭上董三少爷,她若不多填补些嫁妆,两个女儿进去后日子怎能好过。

也是嫁妆抬了不少进去后,沈月才突然发觉她手头上所剩的现银这样少。再去翻看账本,发现自己不少店铺竟然已到了掂梢折本的田地。迫不得已,三太太急急的抛售了那几家店铺。

所幸,那些铺子很快便被人买走。

可这些现银,她也得省着些用。

在这个紧要关头,他们的房契被二老爷拿去典当!沈月手撕了明言时的心都有了。

“明言时,你可有话要讲?”经了当年三房下毒,残害明庚时的事后,明老爷子面对这件事时,已显得很是淡定。四平八稳的坐在上首,喜怒不形于色。

问完二老爷后,老爷子便低头刮着茶盖,吃了口茶。

一直坐着的二老爷听到明庚时的问话,才抬起头,双眼略显得呆滞的说道:“爹,那房契是三弟给我的。”

“不可能!”沈月厉声叫道。

看着争执的二人,明恪嗤笑了一声,转动着手腕上的砗磲。好戏才刚要开始,三太太这就顶不住了,那么接下来她如何受得了?

“既然如此,墨锭,你去请了三老爷回来。”明仁睿开口,几人只得坐在椅上沉默的等着。

良久,众人才等来三老爷明峰时。三爷许是被墨锭从酒宴上请了过来,嘴角还沾有葡萄酒渍。身上有股扑鼻的香水味。就是苏蜜坐得离门口远了些,也闻到了,更何况是离得近的沈月。

可现在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朝自己丈夫使了个眼神。却见明峰时根本就没看她,反而是看向了自己的二哥明言时。

沈月顿觉事情不好。

“分家后,你们兄弟二人倒是过得愈发的潇洒自在了。”明仁睿的一句话,惊得二爷和三老爷纷纷撩袍跪在地上道:“爹,儿子们不敢。”

“你们有什么不敢的?”明仁睿茶盏往桌上一放,吓得地上两位老爷缩了缩脖子。

“说!”

“是,是我将房契给了二哥解燃眉之急。”三老爷先开了口道。

“你们倒是兄友弟恭!”老爷子讽刺的说道。

两位老爷自然不敢接话,垂头站在大堂中间。

“明峰时!”三太太顾不得旁人走到了三老爷面前,“你竟然不过问我一声便将房契给了二伯,你这是什么意思?”待走近之后,沈月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嘴角并不仅仅只有葡萄酒渍。细看下那上头分明还有女人的口脂,且男人身上还有一股异香。

联想到明峰时偷偷将房契给了明言时,还有这副模样。女人的直接告诉沈月她的丈夫瞒着她在外养了妾侍。顿时,她觉得天旋地转。成婚的时候,每每看到清高的唐玉清独守空房的时候,她便生出莫名的快意。看,这个美貌且家境优渥的大太太过得还不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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