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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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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成选心有不甘, 在陈焯面前到是没表露出来, 待夜里歇在客店里,这才发作出来, “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福成眼见着他发脾气,“公子, 此事未成,回京里,可如何向老太爷交待是好?”

范成选瞪他一眼,“都让陈焯给坏了事。”

“那陈焯真是半点不念咱老太爷的情, ”福成念叨道,“老太爷叫他回了咱们府里, 他非得不听劝, 反而还端了起来。这一趟出来,公子并未得陈焯的支持,也未得到王姨娘的首肯,恐怕回去府不好同老太爷交待。”

范成选微叹口气,他并不想屈居于嫡兄之下, 自认除出身之外, 他并有哪里不如嫡兄, 然而, 他只是个庶子,只有老太太的疼爱在承恩公府里还不够, ——他要的并不是一个管不上事的老太太的疼爱, 他要的是能走入承恩公府的权力中心, 陈焯是他的踏板,然,陈焯并不乐意,他似乎早就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福成恨道,“最可能是那王姨娘,公子您费心费力地将人带出来,却得了陈焯一个五百两银子的谢礼,这简直就是在污辱公子您。”

“王姨娘,反复小人也,”范成选下了个结论,面上阴沉,“若非将来还能用得着此人,我必……”

福成见状,“将来公子若有吩咐,小的必替公子解了这后顾之忧。”

范成选眼底微露嘲讽之色,“老太太盼着我成亲,原本是想让我娶了云昙郡主,如何会突然又不与长宁侯府退亲了?”

“小的不知,”福成确实是不知,“原先快成行的事,突然的就不成了。小的到是听闻永定侯夫人前来寻过老太太,又带了老太太去了西山寺,自这之后,老太太就言明了您与顾二姑娘的婚事得大大地张罗起来才好。”

范成选掩饰不住对顾二姑娘的嫌弃,“婚前与人私会,长宁侯府养出来的姑娘,竟是这般不堪……”

福成连忙接上话,“就是,这是把公子您当甚么了?做出此等丑事,长宁侯府应是早就三尺白绫将人吊死,竟然还容得她好好儿地出嫁!”

范成选年少聪慧,风头盖过嫡兄,惹了嫡母不喜,也不知何故,竟是缠绵病榻起来,得亏他早就是防范,借口要去庄子上休养,几年未回承恩公府,才避开了嫡母的算计,——到如今,明明是疼爱他的老太太的一片好意,却叫他娶那般不知羞的姑娘。

“公子,小的瞧着那顾四不错,不如您回去后就求求老太太,让老太太与长宁侯打个商量,将那顾二姑娘退了回去,”福成丝毫不放过范成选脸上任何的细微表情,见着他这么说,范成选的脸上微微柔和了些时,他立时地就跟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四姑娘也是长宁侯府的姑娘,既是两府结亲,娶哪个不是娶?”

范成选思及顾四的婉转声音,还有那差点儿叫他瞧见的脸蛋,都让他有了具体化的认知,反而思及顾二姑娘来,长得虽出众,又是才名在外,——有才情的姑娘到是平白地惹了他的不喜。他心里到是有了这样隐隐的一个念头,顾四是嫡女,顾三爷是当朝探花郎,那顾二姑娘不过区区一个庶女,娶了她过门,于他并未半点好处。

他的心顿时就砰砰跳起来,跳得还特别的激烈,水往高处流,他就算是一个庶子,也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亲侄,又是承恩公世子之子,如何就不能娶他很快就要成为长宁侯府养家糊口旁枝的顾三爷的女儿?

“恐怕长宁侯必不同意。”他从不自视甚高,反而是有清醒的认知,“他们怎么能同意顾四嫁给我!必是不同意的。”

福成到是有了主意,“公子不必忧虑,只要公子愿意,还有什么事不能成?”

“不行,不能坏了四妹妹的名声,”范成选摇头,回味着他听入耳里的声音,即使带着一丝疏离的防备,还是不能叫他轻易忘怀,怒斥着福成道,“不许坏了顾四姑娘的名声,若是坏了四姑娘的名声,我惟你是问!”

福成有些悻悻然。

这边主仆的对象,也就他们主仆之间的对象,并未落入别人耳里。

而陈焯就在王姨娘屋里,刚进门之前,陈焯还些个犹豫,犹豫了一下后他才走入里面。屋里还点着灯,明晃晃的,能看清这屋子里的摆设,不过最简洁的摆设,到显得有些个干净。

见着陈焯进来,原来歪靠在床头的王姨娘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朝着陈焯便是装模作样地掩嘴儿一笑,那笑法,到不是母子相对,到像是见着什么于她有利的人,便调侃地一个问,“焯儿,难为你还来见我。”

陈焯眉头稍皱,“我的亲事,自有母亲操持,姨娘,你还是别操这个心为好。”

“怎么着,我是你生母,竟是连亲事都不能作主了?”王姨娘要的是名分,不是姨娘的名分,而是陈焯生母的名份,“她夺了你过去,叫我每日儿都念叨着你,就盼着你有一日能回到我身边来……”

“够了!”陈焯忍不住喝斥了她,“是母亲夺了我吗?还是你不要我将我丢下的?”

王姨娘眼神微闪,到底是没敢面对林国定,低着头说道,“我当年也是没可奈何,她父亲是当朝阁老,我一待罪之身如何能硬气得起?只能将你送入陈府,也好叫你全了你们父子情。”

陈焯不欲与她争论这个,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亏得她还在这里狡辩,他生平最恨这些个狡辩之人,——特别是王姨娘,他小时候还盼着王姨娘过来将他接走,一次又一次的利用,让他终于看透了王姨娘。

他卷起袖子,坚实的胳膊就露在王姨娘面前,但胳膊内侧竟有个明显的疤痕,还将胳膊举到王姨娘面前,“姨娘,要不要仔细儿地瞧一瞧这是个甚么?”

王姨娘瞧着那凶险的疤痕,到底有点心虚,“怎么这么多年了,这印子还在?”

“是呀,姨娘,这印子还在呢,”陈焯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当年姨娘带着我出陈家,说是不忍留我一人在陈家受苦,既都是受苦,比起在陈家看人眼色,还不如跟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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