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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佛魔(十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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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等人去了苗疆三月有余, 气候转寒, 白日结霜。

冬日一来,人懒怠动弹,清酒无内力傍身,难捱寒冷, 缩在屋里,神思困倦, 整日睡不醒,到了晚上反而精神了。

每日泽兰和紫芝过来给清酒探脉,鱼儿整备一日三餐, 闲时同清酒说说话, 说这六年来的遭遇,虽没得什么稀奇事, 面对着清酒时,却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

用完饭后,清酒睡意上涌,鱼儿是生拖硬拽也要拉她出去走走的, 日子过的悠哉安闲。

这日清晨,却不如往日平静。

清酒蛊发了。鱼儿给她用了莫问留的药, 药未起效。

这人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疼昏了头,寻着匕首自尽。

鱼儿压着她,抱着她,在她耳边温柔劝慰, 情知不能解她疼痛分毫,茫然无力,落了泪。

辛丑得了鱼儿命令,急急慌慌去找虚怀谷弟子,因言辞不清,好一番折腾,寻了泽兰和紫芝来。

清酒昏了神智,胡乱挣扎。紫芝捉着她的手,给她把脉,弄出一身汗来。

紫芝把完了脉,神色凝重,和泽兰调了几服药给清酒喂下,效果不佳。

几人折腾到日暮,精疲力尽,清酒才昏睡了过去。

紫芝歉然道:“鱼儿姑娘,我和师妹学艺不精,帮不上什么忙,实在惭愧。”

鱼儿坐在床边,握着清酒的手,眼神一刻也不离开她,无力道:“不是你们医术不精。我知道,是她大限已至,时日无多了,对不对。”

泽兰道:“你别泄气,大师姐他们说不准已在回来的路上了。”

鱼儿没有回话。紫芝心里叹息一声,朝她行了一礼,说道:“鱼儿姑娘,我们先回去了。”

鱼儿这才应了一声。两人出了屋去,不能放心,泽兰便暂时留在此处照看。

夜幕降临,月射西窗。清酒醒了过来,比白日里精神得许多。

她折腾了一日,到了晚上却说睡不着,要起来走走。

外边天凉,她才蛊毒发作,鱼儿哪里肯让她出去,最后折了中,给她披了件大氅,两人相依相偎,坐在门槛上望月。

风弄树影,苍阶凝霜。

清酒轻叹:“春色恼人眠不得。”

鱼儿说道:“我看你是被风吹昏了头,都过小寒了,要也是冬色,哪来的春色。”

清酒侧过头来看她,下巴枕在鱼儿肩上,咧嘴一笑,气息挠的鱼儿耳尖痒痒:“你说哪来的春色。”

鱼儿一偏头,望着她含笑的眼睛,心里怦怦的跳,想起当年初见她也是这般,只是不能离她这么近。鱼儿抿着下唇:“我不知道。”

清酒向前一伸,蜻蜓点水,吻了鱼儿一下,笑道:“可不就在这里。”

鱼儿咬着满嘴的甜蜜,憋着一肚子的欢欣,有绸缪缠绵之意,偏生要顾忌这人身体,只能隐藏着满腔欢乐,故作深沉,说道:“天晚了,这门口风大,坐久了要着凉的,我们去睡。”

清酒依顺的与她进屋,见她合了门,走来床边要给自己宽衣时。清酒笑道:“但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要……”

鱼儿正解着清酒大氅系带,话没说完,身前的人扣住她的脑袋,往前一带,迎面吻了下来。

清酒出手远比她出手容易得手的多,清酒只是一吻她,她便放松下来,清酒舌尖一挑,便能挑开她的唇瓣,吻进去。

鱼儿半推半就,恼道:“不行,白日疼的死去活来,晚上你还要闹腾。”

清酒不理她,带着她倒在了床上,将软

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她记得白日里发生的事,心里无限怅惘失意,声音依然温柔坚定:“我哪次蛊发不是要死要活的,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已经没事了。”

鱼儿趴在她身上,抱着她,不说话,闷闷道:“不行。”

清酒捞着她的脸抬起来,假作恼道:“你不依我,我不高兴,要生气了。”

鱼儿便笑了,说道:“不要以为我会心软。”

清酒又吻了下来,鱼儿早已心软,更经不住她温柔的吻弄。

解了衣衫,放了帐幔,剔暗了灯。

柳腰款摆,鱼水携欢。

花心轻拆,牡丹滴露。

一觉到天明,鱼儿轻轻起了身,穿好了衣裳,给清酒盖好被子,吻了吻她,出了房门,去后厨了。

鱼儿正熬着汤,拿着汤勺尝了尝味,手上调着味,脑中想着事。

没注意身后来了人,来人倚在门边笑道:“小鱼儿,在想什么事这么入神,一会儿甜蜜蜜的笑,一会儿惆怅锁眉,也不知身后来了人。”

鱼儿听得声音,心中大喜,急忙回头,见是花莲,竟而不能自抑的喜泣:“你们回来了!”

花莲抱着臂膀,笑道:“我们回来了,清酒呢,怎么不见她。”

鱼儿拭了拭眼角泪痕,说道:“她还没起,在睡。”

花莲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走进后厨,往盅内一望,说道:“好香啊,给清酒熬的补汤,这又嗜睡,又大补的,难不成她有身子了?”

鱼儿脸上一红,拿着勺狠敲了花莲一下:“你说话越没个形。”

花莲道:“先给我试个毒,路上都没能好好吃个饭。”

鱼儿这才瞧见花莲一身风尘仆仆,颇为狼狈,拿了只碗给他盛汤,忙问道:“此去结果如何?”

花莲端着碗,长叹了一声,说道:“半喜半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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