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2)
“不、救命……”
女人双手无力的附在猛掐着自己脖子的大手上,高大粗壮的男人凶狠的压住女人身上律动,男人脸上挂着淫邪癫狂的笑容,在无边夜色之中如同饿鬼一般可怖。
“臭□□,等爷爷爽完就送你下地狱,别急嘛,嗯!”
男人□□着,看着身下痛苦不堪的女人涨红的那张俏脸,似乎找到了乐趣,他松开铁箍一般的手,然后再猛地掐住女人纤细的脖颈。
几个来回,他看着女人微弱再微弱的挣扎,大发慈悲的松开手,转而揪住女人的长发更加疯狂的在女人身上泄欲。
“伺候得不错。”
半晌,男人喘着粗气爬起身来穿好衣服,
“要怪就怪你不长眼,得罪了六王爷的那个相好的,”
男人拎起破布娃娃一般早已进气少出气多的女人,女人的脚上还拴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是实心的铁球。
下一秒,女人被男人狠狠甩进旁边的池塘里。
冰冷的池水快速淹没了女人,女人半睁着眼睛,望着天上一点明月,张开嘴,任由那无孔不入的池水充斥自己的口鼻。
肺部生疼,窒息的感觉逼得人头身俱裂般的疼痛,她无力的摆动了一下胳膊,也只是徒劳,她的身子被铁球带着继续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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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鹊华猛地睁开眼,冷汗津津的手颤抖着摸上脖子,呼吸停滞了几秒,然后才近乎贪婪得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然后她坐起身来,枕边是触手可及的烛灯与摇铃,她点起烛灯,烛灯很亮,照亮了床帐之间,沈鹊华握着那盏烛灯,靠住床头,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她回来的第十天了,头七已过,她终于接受了自己真的回到十四岁的时候了。
刚回来的时候,她像疯了似的,把自己关在房里,一会儿失魂落魄一会儿又哭又笑,癔症发了许久,直到这两天才逐渐安稳下来。
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一切还是记忆中最美好安乐的时候,父母健在,沈府还没有遭人陷害而破败,她还是那个被人称赞的京城贵女。
沈鹊华眼底薄泪破冰而出,颈处的青筋因浑身发力暴起。
痛失至亲,家府不宁,清白被辱,尸骨沉塘。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要连本带利一丁一卯万倍奉还!
红烛啪的一声爆出一个小小的灯花,沈鹊华定定看着那微微摇曳的烛光,良久,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一丝要将人挫骨扬灰的温度。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下月初三,她那个狼心狗肺的便宜表姐,就要来投奔自家了。
浣瑶光。
她咬牙切齿,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名字,握着烛灯的手指因用力而更加苍白。
当年沈家竟是接回了这样一只狼心狗肺恶臭心肠的白眼狼,被奸人收买,靠着陷害父亲得了自己的富贵人生,等到沈府衰败,还要叫人狠狠踩上一脚自己。
沈鹊华梗着脖子狠狠打了一个冷战,直到现在,她还是时常被噩梦环绕,总是从那些可怖的梦境中一头冷汗得惊醒。
刻骨的恨意叫人喘不过气,沈鹊华翻身下床,倒了一杯早已冰冷的茶水,然后一饮而尽,那股凉意顺着喉咙直下,通过五脏六腑,沈鹊华攥着杯盏,这才从那些阴郁的情绪中挣扎出来。
算算日子,今月二十八,那贱人大概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沈鹊华目光沉沉,手指搭在灯盏上,指尖渐渐灼热,她却恍然不觉。
她要给这个背叛恩家落井下石的毒妇一个怎样难忘的见面礼呢。
定然要叫她,永生难忘。
她算得不错,此时被她惦记着送见面礼的小毒妇浣瑶光,的确是在赶来投奔的路上。
“星红,好了没?”
娇滴滴的声音里带着些软绵绵的催促,星红心知小姐大概是这些日子饿狠了,忙接了回找的银子,脚下使力登上马车。
掀开帘子进去,星红顾不得坐下,弓着腰,先将热气腾腾的包子用油纸包好递到自家小姐嘴边。
“你坐。”
面色苍白的病美人接过包子又要去拿星红怀里的其他东西,星红躲过了,坐在另一边,放下东西,收拾起了车里的小方桌。
“先吃。”
浣瑶光小口小口啃着茴香馅儿的包子,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光跟着星红手转。
“您吃您的。”
星红哄小孩似的说着,手不停地抬起头冲自家小姐一笑,见自家小姐乖乖啃包子还瞅着自己看的样子,星红手一顿,匆忙低下头去。
这模样真招人疼,自己方才差点就要上手摸摸小姐脑袋了,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
她利索的收拾好桌子,将方才下车买的食物摆了上去,这才拿起一个馒头啃了起来。
“……”
浣瑶光看星红啃馒头也不说话,饭桌是星红摆的,她这边摆着包子和有滋有味的小菜,星红那边只放着馒头和榨菜,浣瑶光见不得这个,默默伸出手,把星红放在自己这边的纸包推了过去。
星红看着小手推过来的半只素鸡,只觉得心里越发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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