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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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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追赶白裙文艺女跟少年常棣的过程中,沈嘉鱼顺嘴问了句:“常棣, 你之前一直都没有穿回来过吗?”

常棣扭过头回问:“你是指穿到哪儿?”

“就是这儿啊, 五千年前。”

常棣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以前穿回来过一次, 但是因为我没用隐身衣,直接就露面了,所以被遣送回到了原有的节点。”

沈嘉鱼点头:“哦哦,也就是说,现在的你出现在了年少的你自己面前, 被遣送回去了。那年少的你, 记忆里岂不是有成年的你?哎呀,太饶舌了。”

“不, 没有, 我并没出现在年少的自己面前。我那次穿回来是个意外, 刚穿过来时,是在一个巷子里,看到了年少的自己,我正准备去把年少的自己打晕,结果一出巷子就被遣送回去了。唉,我现在的记忆很乱。导致我经常头疼, 不敢想事情想多了, 一想事情就更疼了。”

青卷笑了声:“鸡脑袋, 不容易。”

常棣立即炸毛:“黑骚龙你什么意思!”

青卷指尖点了点脑仁:“你, 这里没货, 蠢。”

常棣袖子一撸:“老子今天非要跟你打一架, 不把你打残,你个嘴贱的骚东西不知道老子有多厉害。”

沈嘉鱼拉了拉青卷的袖子劝道:“大爷你别总针对常棣。况且,我们来这有正事要做,不是来散心的。”

青卷勾唇一笑:“好,听你的。”

沈嘉鱼批评完青卷,又问常棣:“也就是说,你只穿回来过一次,什么都没干得成就被遣送了回去,后面就没再穿回来过。”

“是呀。我们朱雀一族并非生下来就有时光翎,也不是每只朱雀都有,能长出时光翎的十万年难出一个,我是在四千岁时才长出来的。我总共只有五根时光翎,稀里糊涂用掉了四根,还剩一根,我是想留着关键时刻用的。”

“而且,不知从何时起,我好像记不住你了,就像记忆里没有你这个人似的。但是看到你时,却觉得很熟悉,像是很久前就认识一样,并且突然一下又想起来了。”

“???”沈嘉鱼一脸黑人问号。这是老年痴呆还是间歇性失忆?

沈嘉鱼又问:“那你这种是怎么计算的,比如我们从五千年后穿过来,这就是算一次,还是穿过来再回去才算完整的一次?”

“来回算一次。”

沈嘉鱼:“这样的话,你还有两次穿梭时空的机会。”

“先不管有几次,赶紧跟上去,我都快追踪不到我们的气息了。”

青卷加快了灵舟的速度,眨眼间便跟上了白裙女和年少的常棣。

沈嘉鱼提出建议:“要不,我们三人别隐身了,变个模样直接现身吧。”

“好。”青卷一闪身又变成了霄寂的模样,笑着问她,“你想变成什么样?”

沈嘉鱼第一反应想的是云姬,因为变成她的样子才能更加放得开,且无所畏惧。

“云姬吧。”

脱口而出后,沈嘉鱼又有点后悔,她担心青卷会不同意,毕竟云姬的私生活确实丰富了点。没想到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二话不说,直接将她变成了云姬的模样。

被变成了云姬的样子后,为了装得像,她还把前襟都往两边扯了扯,露出锁骨,原本她是想连肚.兜一并露出来的,被青卷阻止了。

她发觉自打两人表明了心意后,青卷对她更加宠溺了,几乎无条件地宠着她,依着她。她自己感觉,只要她不给他戴绿.帽子,不穿着暴.露,老东西能把她宠上天,她想要星星,他可能都会去给她摘。

变完后,青卷非但不嫌弃,还摸着她的脸叮嘱道:“你这副容貌最多只能维持二十四个时辰,到时候时辰一到你就会变回来,且要等半年后才能再次进行变化。”

“够了,足够了,二十四个时辰我觉得足够我们查清楚了。谢谢你啊青卷,啾咪~”

“啾咪?”青卷不解地挑了下眉。

沈嘉鱼抿抿嘴,羞笑了下:“就是亲亲的意思。”

青卷眼尾一弯,揉揉鼻子,歪着头笑道:“大爷更喜欢实际的行动,嘴上的啾.咪不接受。”

“那你把脸伸过来……”

“你俩够了!”变成一个中年大胡子的常棣抱着手臂站到两人中间,一脸嫌弃道,“大白天亲热给谁看呢!那种事能不能等到晚上找个没人的小树林进行,你们现在当着老子的面就要做那种事,有考虑过老子的感受吗?”

沈嘉鱼很想解释一句不是的,但又觉得有点矫情了。

青卷看都没看他一眼,手臂一抬将他拨开,把沈嘉鱼拉到怀里,扬着下巴冷酷地甩出四个字:“关你屁事!”

“行,那你俩继续,老子就在这儿看着。你们要不介意,我无所谓!真当本王没见过世面,呵呵……”他抱着胳膊抖着腿,还真就一副要看戏的架势。

沈嘉鱼:“……”一脸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表情,真心想要解释啊,总不能这样被人误会。

青卷眯着眼,舌尖一舔嘴角,眼神又邪又冷,捏了捏指骨活动着手腕。

“老子曾亲眼见到一只母豹子被三只公豹……哎哟!只是打架嘛……你急什么?还气急败坏了不成?”常棣话还没说完,脸上挨了一拳,“黑骚龙,你有病啊!行,既然要打,那就来!老子怕你不成!”

两人说打就打,并未用法力,跟凡人般你一拳我一脚。半个时辰后,各自脸上纷纷挂彩。

青卷擦了擦嘴角的血,声音凛冽道:“下次嘴再不干净,我直接要你命。”

“呸!”常棣吐了口血水,胡乱擦了擦脸,“别他娘的说大话,想要老子的命,你这鳖孙还嫩了点。老子……哎哟喂,那个的时候,你指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撒.尿和稀泥,拽着唧唧当虫子玩。”

沈嘉鱼:“……”根本插不上话。

眼见白裙女跟少年常棣落在了前方一座山头上,沈嘉鱼赶紧打岔,阻止争吵中的二人:“快看,他们在前面停下了。”

常棣转身看去,皱了皱眉:“咦?我当时来过荒崖山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

荒崖山上并无门派,只有一些来这抓妖兽做任务的各类修士。

沈嘉鱼他们三人也假装是来这抓妖兽的,并且为了装得逼真,青卷故意将修为遮掩住了,在外人看来他只是一个元婴境的普通佛修。

而常棣更厉害,直接将归仙境修为隐藏成了金丹初期修为的普通妖修,跟沈嘉鱼一个等级。

他还一脸自豪地凑到沈嘉鱼面前:“你看常哥对你体贴吧,修为跟你保持一致。”

沈嘉鱼还没说话,一只戴着佛珠冷白骨感的手直接伸过来,提着常棣的后领将他甩了出去。

“嫉妒!黑骚龙你这是妥妥的嫉妒!”

青卷给了他一个冷眼:“滚远点。”

沈嘉鱼觉得自己有点多余,说实话,这一路下来,她觉得青卷跟常棣才是真爱,相爱相杀。她很想说声,二位大哥打扰了,告辞!

“胡想什么呢,大爷又没毛病,岂会有别的嗜好。”青卷拉住她的手捏了捏,忽地低下头,紧贴在她耳边轻声道,“那天被打断了,今夜大爷要补回来。”

沈嘉鱼咳了声:“回去再说吧。你不是还要跟我办酒席么,等办完酒席,再那个……”

青卷目光沉了沉,声音幽暗道:“办完酒席你若还是不同意呢,到时候大爷半点好处没得到,岂不是白白亏损一顿酒宴。”

沈嘉鱼朝天翻了个白眼,用力踩了下他的脚:“那你就别办酒席了,反正又不是我要你办的。”

常棣见青卷被沈嘉鱼踩了,拍着巴掌欢呼道:“活该!踩得好!”

青卷已经懒得跟他计较了,揽着沈嘉鱼的腰往旁边走了点:“小东西你说了喜欢大爷的,难不成只是嘴上说说逗大爷玩的?”

沈嘉鱼:“我……”

“你把大爷当什么了,你以为大爷是那种魔么?唉,大爷只是为了让你能有元神,却不被你理解,大爷苦啊。”青卷突然露出一脸愁苦的表情,唉声叹气喊起了冤。

沈嘉鱼:“……”

说完后,青卷松开她,捻着已经被盘得发光的菩提串往前走了几步,温和的目光无波无澜地看着前方,一副心怀苍生的慈悲正义脸。

常棣挨过来,手肘碰了碰沈嘉鱼,朝前努努嘴:“黑骚龙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

沈嘉鱼无奈:“唉,谁知道呢。”

“那黑心龙想占你便宜,一定要撑住了,千万别让他得逞。”

“嗯?”沈嘉鱼发出一声疑问。

“一旦让他得手后,你就再也甩不掉他了,跟沾了浓鼻涕的狗皮膏药似的。”

沈嘉鱼:“……”这个形容够恶心人的。

常棣拍了拍她的肩膀:“信哥一句,准没错。除非他腻了,否则……”他压低了声音,“千万别上当,别被他套住了。”

沈嘉鱼汗颜,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真的,哥是过来人,我还能骗你不成?男人喜欢女人,无非就那点事,什么心灵契合,全都是扯淡,就为了骗到手,只有那些无能的蠢女人才会相信男人的鬼话。独立自强自信的女人,根本就不会想着什么爱情不爱情,尤其不会相信一条口花花的龙,你认为自己是属于哪种……”他话没说完,捂着头叫了声,“哎哟,谁他娘用臭鞋打老子头!”

不远处,青卷一只脚穿着鞋,另一只脚光着,露出白里透红光洁圆润的脚趾头。

沈嘉鱼目光下移,愣住了。嗯???大爷的脚是不是太嫩了点……

他这双白.嫩的脚,确定不是霸总小娇妻里小娇妻的花瓣脚趾头?!这让她长短不一的脚趾头怎么有脸露出来?

青卷抬起那只没穿鞋的脚,突然腿像藤蔓般变长,一脚蹬在常棣脸上,蹬完快速收回去:“再废话,下次我直接用屎把你的臭嘴糊住。”

常棣这次是真的炸毛了,翅膀展开,气场全开。

两人再次打了起来。

沈嘉鱼谁也没劝,安静在一旁吃瓜,顺带观察他们打架时用的招式,并默默记下来,以后自己出去打架也用得上。

她一边观察这头打架,一边注意着少年常棣跟白裙文艺女。看完这边打架,转头去看另一边,突然发现白裙文艺女把少年常棣打晕了。

沈嘉鱼赶紧出声制止:“别打了,别打了!”待两人停下,她指了指远处的少年常棣跟白裙女,“你被她打晕了。”

白裙女打晕了少年常棣,将他放在地上:“对不起常棣,我不能再陪你了。”她仰头看着蓝天白云,一脸憧憬地笑道,“五千年后,我会以另一个身份再次与你相遇。希望新生的我,你依旧愿意和我做朋友。常棣,再见,我们下个路口再相见。”

沈嘉鱼由于修为低,听不清白裙女说了些什么,然而青卷跟常棣却听得一清二楚。

常棣手上的雀羽扇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整个人都像失了魂般,身形不稳地往后倒退了几步。

“她说了些什么?”沈嘉鱼问青卷。

青卷笑着摇摇头:“没什么。”摸了摸沈嘉鱼的发髻,“你就是最好的你。”

常棣很快回过神,并冷静了下来。他变戏法似的掏出三件神品敛息兼隐身的纱衣,还是带兜帽的那种,自己穿了一件,把帽子往头上一扣,另外两件递给沈嘉鱼和青卷。

沈嘉鱼拿着跟防晒衣很像的浅粉色敛息隐身衣,差点笑出声,忍不住想问出一句,你哪买的防晒衣,防晒系数怎样?

“愣着干嘛,快点穿呀,穿好跟上她。”常棣看着发呆的沈嘉鱼,催促道,“快点穿,我一定要弄清楚,为何会突然失去一部分记忆。”

这次青卷倒是没挖苦打击他,很快穿上了白色的敛息隐身衣。

都穿好后,三人跟在了白裙女身后,距离很近,近到她轻轻咳一声,沈嘉鱼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跟着白裙女兜兜绕绕走了一路,到了一处悬崖前,白裙女停下脚,对着深渊喊道:“崖主,信.徒沈嘉鱼求见。”

信、信.徒?沈嘉鱼眉头一皱,这是什么鬼邪教?!而且听着一个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说出自己的名字,真的好怪异。

白裙女喊完后,半晌无人回应,她又重复一遍:“荒崖山主,信.徒沈嘉鱼求见。”

隐身的沈嘉鱼一脸黑线。

这次她喊完后,深渊底下缓缓升起浓雾,随即刮起一股气流强大的龙卷风,刮得白裙女的白裙都飞了起来,得亏裙子底下还有长裤,否则就成玛丽莲梦露了。

风停后,浓雾散去,悬崖边上负手立着一个满头脏脏辫左耳戴着银色闪亮耳钉的冷峻男子。

沈嘉鱼感觉自己好像走错了片场,这个什么邪教崖主,确定不是嘻哈玩家?

难道是白裙女给他设计的?也不对啊,白裙女一个玩民谣的,不可能喜欢这种打扮吧。

民谣跟嘻哈,两者差别很大,甚至可以说天南地北。

人都说民谣装穷,嘻哈炫富。

沈嘉鱼自己的解读就是,民谣玩的是文艺走的是心灵,嘻哈玩的是逼格走的是肾。

当然,这纯粹是她自己胡乱瞎几把认为的,当不得真。

常棣指了指脏脏辫男:“这个丑鬼是谁,我怎么一点不记得有这号人物。”

沈嘉鱼很想说,你五千年真的是白活了!

青卷语气冷淡地回了他三个字:“许半仙。”

“嗯?”沈嘉鱼惊奇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个许半仙,四野的师父?炎魔岛第二代魔尊?”

青卷回答沈嘉鱼时,语气立马就变了,声音带笑,似温暖的春风:“嗯,就是他。我一千多岁时,在九荒魔界见过他几面,但并不知他就是荒涯山的崖主。如此看来他还真是忙,佛魔道三修,弄出个善人岛不说,竟然还是荒崖山崖主。”

“善人岛?信.徒?白莲门?柔弱的善修?”沈嘉鱼一连发出几个疑问,摸着下巴道,“我一直以为善人岛的幕后操纵者是个受过情伤的女人,没想到竟然是男的,信息量有点大呀……”

三人继续看着前面。

白裙女仰起头,一脸虔诚地看着许半仙:“崖主,我想回到我原有的那个世界,回到我十五岁时,参加选秀比赛的前一天。”

“你想回到过去?”

“是,我想回到过去。”

许半仙问她:“为何要回到过去,你现在不好吗?没有元神照样可以修炼,不会有任何瓶颈。”

白裙女看着天边,声音浅淡道:“好归好,却总是有些遗憾。母亲去世,我没能陪在身边,成了我心头的一块疙瘩。还有就是,我在观世镜里看到了五千年后的另一个我,有个男人对那个我很好,特别宠我。所以……”她低头,羞涩一笑,“我想成为另一个我,我想和他在一起。”

“可有了她,你就会消失,你与她无法共存。况且那个男人喜欢的是她而非你。”

白裙女急切地回道:“我懂,我明白。没关系的,请崖主把我送回我的时空。”

许半仙毫无情绪地回道:“送回可以,但你知道荒崖山的规矩。求我办事,需要留件东西。”

“好,崖主要什么,我这就去为您准备。”

“温柔、善良、才情。我要你的这三样。”

白裙女愣了一下:“好,我把这些都给您。但给之前,烦请前辈再允许我说几句遗言。”

许半仙:“说。”

白裙女突然转过身来,用写日记般的口吻对着空气大喊道:“未来的沈嘉鱼,你不用再遗憾了,你青春年少的梦想,我都已经替你实现了,你想走的路我也替你走了。那条路不好走,很苦。现在我只想倒回去做一个平凡的学生,哪怕最后泯然众人。”

“十五岁,我背着父母报名参加了一档叫《开心女孩》的唱歌比赛,一路披荆斩棘,后来很幸运地得了第二名,一夜爆红。火了之后,我正式跟经纪公司签约,做歌手,被公司精心包装打造。年少成名,没读大学,没一个真心朋友,各个地方飞来飞去,过年都不能回家,妈妈去世都没来得及回去看,成了我一生的痛。”

“21岁那年,我正在屋里弹吉他,谁知连人带吉他一起穿越来到一个叫晋江的修真.世界。尽管在这过了十年,可我一点不快乐,也从不觉得自己属于这里。我只想一切从头开始,回到我报名参加比赛的前一天,我不再去参加比赛,只做个普通学生。我知道,最终我还是会来到这里,只是那时候我已不再有遗憾。”

“未来的沈嘉鱼,你好呀。你知道么,你才是我最想成为的样子,是我最想活成的状态。所以我不要现在的自己了,我要成为你。”

隐身中的沈嘉鱼被震撼得连呼吸都放轻了,原来这真的是她。而且……是因为看到了青卷对她好,所以放弃了原本的自己成了现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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