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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醉酒(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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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我要喝、喝。”

夜阑人静,悄然无声,看道旁路灯有明若红日,有昏沉闪烁,小道上似只骆如歌一辆车疾驰,偶有同行或反向的,亦是很快过了。

祥和名苑,门前数码扫描仪扫描录入骆如歌车辆信息,挡路的横杆自动放行,骆如歌驶入个空着的停车位,歇了火,把林子彦拖了出来,半拖半架往前走。

“这,是哪?你~是谁,你给我带哪了~,哪了~?”

林梓言思绪乱成麻,仅残存丝丝缕缕的意识,感受到被什么拖着动,口齿结巴不清。

骆如歌没理他,只管拖着,她拖走得很累,尽管只是到单元楼里那么一小段的距离,也费了她很大气力,没多余心思回他。可林子彦稀里糊涂不配合,骆如歌干脆随他去,气的实在不过就打几下,好不容易进了楼栋、入了直升梯,这才要功成。

“妈,妈…”

林子彦自打被拖下来驾着走便一直含糊不清得叫唤,骆如歌没听清也没多想,只当他是醉了哝语、咿咿呀呀,

虽林梓言也确是醉了…

便到了501前,防盗门用的密码门锁,骆如歌不需钥匙,输了密码,门便自动开了。她跟着进了屋,带着林子彦一齐进去,而后开了灯,将人靠上墙,缩回了手要关门。

甫才关上,林梓言在骆如歌不觉间“呲溜”顺墙滑了下来,半跪在她身侧,突的抱上了人腰,“哇”一声嚎啕大哭了出来,

“妈啊,我好不容易啊、好累啊!”

那一声惊天动地,把骆如歌吓的浑身一哆嗦、一僵直,感受到腰上箍紧自己的手,她敏感不适又紧张难受,下意识要取旁鞋架上一双高细跟的鞋打上去,随即反应过来是林子彦,骆如歌总不能拿鞋跟戳林子彦,便双手使劲、要把人推开,

“林子彦你放手!看清楚,我是骆如歌,不是林伯母,不是你妈!”

骆如歌朝林子彦凶。她哪有他那么大的儿子?!骆如歌觉得好笑,林子彦也是醉的无边了。

林梓言却不放,被抗拒她反而箍的越紧了,箍的骆如歌分外难受,嘴里还说个不停,啜泣好不委屈得说,

“妈~,我、不放,不放,我好累啊,好不容易啊。什么都要从头学,还得小心,不能露馅、不能被发现。”

林梓言这时倒说的流利又有条理,一点都不像喝醉的人,还边说边把脑袋贴着骆如歌细腰、蹭来蹭去,像只恋主的小兽。

若是有旁观者看着,或许会有觉得有趣的,当事人骆如歌可丁点不觉得有趣。

她青着张脸,冷看着抱着她、围她蹭的林子彦,觉得自己衣服一定是被蹭脏了。

林子彦到底真醉还是假醉、有意识还是没意识,她有些分辨不清了。

骆如歌又试着掰开林子彦手摆脱,但摆脱不掉、反而被贴的更紧,又试着往旁挪了几步…艰难异常,像有个千斤重的物件累赘勾住了她、拽着不让前进——林子彦这家伙,宁愿半跪着被她拖着,在地上点点滑行,也不愿松开她起来。

骆如歌是真没办法了,她再聪明此刻似乎也派不上用场。她力气没他大,又不能真用些激进暴力手段,毕竟是林伯父的儿子,两家的关系在那,他只是抱着还没真伤害,围着蹭也不算耍流氓。

所以骆如歌暂是观望,只时刻注意预防林子彦,防止他突然发了疯…

“…妈,我好不容易,好想你们,但、又不能去看,我这么、这么努力,都是、都是为了你们。我逼着自己、不断得学,得多么认真、逼迫,才能,稍稍缓解焦虑不安,苦哇,苦哇。

没有你们,我、早就没牵挂了,您不知道刚开始我有多害怕多小心,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让我、疑上半天,我要是、要是暴露了,你们、你们可怎么办,怎么办…”

看林子彦一个大男人,鼻涕眼泪一把流,不知哭诉着什么玩意,骆如歌是想好了,这件衣服,她不能要了…

但听林子彦一个人在那絮絮叨叨得说,只待听进去了,骆如歌越听疑问越甚,她这旧友原来有这样眷恋林伯父林伯母吗?以前她倒是一点没看来,或许这些年变了,她也不知。但发现、暴露,发现暴露什么?骆如歌觉得自己或许无意发现了一个隐秘。

可别人的隐秘,与她无关,她本不该多打探,还是在对方醉酒这样的时候,毫无素质。

可万一和生意有关呢?和骆家有关呢?骆如歌这一想,便觉得自己不能不问、不多留个心眼了。

于是她蹲下身,放缓了语速、又放低了声音,林子彦将她视做母亲,她便真以一个母亲的口吻来问,骆如歌想,手轻抚上了林子彦头,循循善诱,

“乖~,妈知道你累、知道你不容易,你怕发生什么、暴露什么?不用担心,都告诉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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