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微调)(1/2)
作者有话要说:对,尽情吐槽我吧,说好的全文存稿没实现,写着第二篇迫不及待就把第一篇发上来了……说好的起码完结一篇文也、延后了……
我更喜欢和大家一起见证主角的爱恨悲欢,陪她们成长,因为我是不列提纲的,只是有个故事梗概?(maybe?)说不好下一章发生什么事,也许各位有谁有idea,故事走向就换了个途径……而不是写完之后在渐渐淡忘这个故事的时候拉大家伙入坑……
所以所以,我迫切希望大家踊跃留言啊~
如果写得顺利,为答谢三位小伙伴的提前关注以及诸位的长久支持,今天双更~
p.s.
心疼萧姑娘的同时,加之心疼馨姐姐……
她家冷漠小兔妖什么时候能回头哦……?
午后,春风添几度娇柔。
两个女孩并肩漫步在柳絮纷飞的街头。
其中之一是银发碧眼的外国女孩,运动装扮尽显青春活力,在三几行人中分外瞩目。“Hey!艾,你看!”柔风拂面,柳絮随风扬起,女孩绽开笑容,欣喜呼唤她的同伴。
她的同伴偏头打量她几许,瞧她孩子气的模样,随之欢欣。
白人女孩手捧簇簇柳絮好奇地求助同伴:“艾,How do you say this in ese?”与她同行的是个清瘦的中国女孩,那女孩一开口说着辨不出归属地的中国话,“这是柳絮,你家乡也有的。”
前者恍然点头,继而摇头耸肩,拿腔调奇怪但吐字清晰的中文答复:“不一样的,我们那边,不香。”
的确有一种幽香浅浅流淌在鼻息间,艾敏深嗅了几口,气息清淡纯净且足够呼啸过往,是梨花香。
又到了这个时候……
梨花是这座城市四月的象征,也渲染了她回忆里太多无可磨灭的印记。
彩云掩日,这时候过往的风浅浅泛凉,艾敏转头,面向她的好友,“香不是因为柳絮,是梨花。中国古代有位大诗人写过一首诗,一并提到过它们。想不想知道?”
“什么?”身为中国迷的碧瞳女孩满眼期盼等她下文。
“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艾敏答话时垂着眼,刚巧掠见有几瓣花跌落脚下,为风胁迫即将分离。她挽留住漂泊的它们,竭力予它们一时静好。
外国女孩认真重复了一遍,仔细想想觉得疑惑:“就两句?”她知道的简单的中国古诗都是四句的。
艾敏抿了抿唇,抬头,猛然间吸入的沁凉层层叠叠垒上心房,轻轻扯开嘴角,“后面应该还有,忘记了。”
白人女孩默念新听来的诗,大咧咧地没察觉同伴异样,细细默读着,恍惚记起个名字来,“这是酒仙作的?”
艾敏知道她说的是诗仙李白,忍俊不禁地弯了弯嘴角,摇头,“是另一位的。”
“Oh,no!”女孩摆出懊恼的表情,连着摇头,应用自己新学会的成语感叹:“中国诗歌博大精深。”
艾敏笑,无视脚下,挽起好友的手臂缓缓踏出步子,“中国的‘博大精深’还多着呢……你多待待更知道了。”
女孩点头,被带到下个路口记起来问:“那现在我们去到哪里?”
艾敏笑得深了些,“带我的新朋友去见我的老朋友。”
“你的新朋友,我,”女孩伸手指向她自己,懵懵懂懂,“老朋友是谁?”
艾敏还是笑,“去了你就知道,而且我猜,你也会喜欢它。”
·
部队大院,无论何时都笼罩着肃穆庄严。
门前岗哨上的年轻武警威严站立,迎面见两个生面孔“招摇过市”,二话不说将人拦下。
执勤的哨兵姓刘,年纪不大,有胜过同龄人的机敏,自打两年前被抽调到如今岗位,兢兢业业没有过疏漏。他打眼端详过横过眼前半个招呼都没有的俩生人,迈步上前,立正敬礼,“请二位出示证件。”
挡路的人对艾敏来说同样生疏,她的反向打量仅限于挡路的生脸与他军装肩章上滚动流光的金线。
与艾敏同行的女孩不明所以地来回打量这两人。
耐心在无声对峙中跌破低谷,小刘直接向对面人伸出手,神情肃穆,更警惕了些,“两位找谁?请出示通行证件。”
艾敏懒懒瞥他一眼,果断推开那只手,绕过他,拽起同伴向里走。
“不许动!”这是遇到顽固分子了?!小刘心头警铃大作,转身对擅闯者厉声警告。
艾敏淡漠回头,目光下移到攥紧配.枪、佩戴白手套的手上,自嘲地卷起嘴角——
即便是这里——看她生看她长的地方——也未尝不会狠厉地将她剥离在外,比如,眼下这样。
世事如此,从来都怨不得是什么善变。
小刘见来人并无过激举动,镇定了些,抓紧捏着对讲机呼叫搭档到场协助。
从值班室快步跑来的武警间有华发,明显比执勤的人年长得多,不消小搭档多说,敏锐地打量起眼前两个小姑娘。
几眼掠过白人女孩,老兵狐疑盯着另一位女孩,越瞧越熟悉……
老兵姓曹,将近五十,守在门前这岗哨粗算也有小十年……艾家的小丫头他早年常见,当年艾家的事在院里传得轰轰烈烈,即便搁到现在,他回头将三年前艾家那些个事倒出来想想,还免不了唏嘘感叹——
孙媳进门、孙女出走、老首长重病离世……
他才只是个外人呢,心里都闷闷地难受,艾家人什么心情,他远远不知道。
眼下,老曹半眯着眼瞧,心里半惊半喜,眼前这姑娘,与出走那位,真是越看越像……迟疑再三,他问出口:“小姑娘,你是不是艾家的?”
艾敏回头,看他的眼神毫无波澜,不答,反倒向他摊出右手,“我找傅家的傅强,登记进去可以吧?”
·
常日忙碌在外,踏着单薄的日光辗转到家,这是绝大多都市人挣脱不开的生活轨迹。
严馨雪也无能免俗。
满载的公交车经过市中心的大站,卸下不少负重,轻快而行。
严馨雪抱着女儿随人流下车。
马路对面的钢铁结构威严屹立,透露刚硬强劲的一砖一瓦,年年岁岁一个样。
她匆匆穿过马路,踏上大院门前的空旷地,不时偏头哄着贴在自己怀里的小女儿,神色是专属于母亲的浸透霞光的柔。
搭公交车上下班的路途稀松平常,她独身、或抱着女儿,这几年走过近千遍。
这日想来也没什么不同,她逗着女儿嬉笑,走到院门前时,照例向哨兵微笑问候……就是这时候,从那位叔叔辈的老哨兵那里得知了晴天霹雳似的惊闻——
“严老师。”老曹站在小刘身边,眺望门外,见到严馨雪,神色舒缓,似乎特意在等她般,招呼着迎上去,顺便递上登记用的本子,开口一番犹豫:“你瞧瞧,这笔迹、眼熟不?”
严馨雪紧了紧怀抱,空出右手歉意笑着去接本子,目光垂落几行字迹上,指尖与边角将触未触,身形僵在那。她晃了晃神猛然抬头,神色惊变,出口的音调不自控地抖,“曹叔,她在哪?”
心里的猜测就此落了地,老曹呆呆地指指院里,“说是去了傅参谋家。”
匆忙道了声谢,严馨雪顾不上别的,揽紧女儿小跑进院。
·
忘却顾及的年轻女子全力奔跑着。她怀里的小女孩有些畏惧地紧了紧挂在妈妈脖颈的小胳膊。
皮鞋踏地的清脆声响被空旷层层叠叠递出好远,却又在近到家门前无端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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