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 岑卿与君江臣(1/2)
可能还是恼于自己所带的弑神针,岑卿后面连好几天都没见到过君江臣。-*---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她在行宫里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
最后终于有只蚌精告诉习她:河神大人在东礁上钓鱼。
岑卿听了差点连温婉的假笑都差点无法维持了。
你个河神,钓鱼......
不怕天谴么?
赶到所谓的东礁,她......
为什么她看会看到一群活蹦乱跳的小鱼小虾争着咬君江臣连饵料都没有的直钩子?
他以为他是姜太公么?
“你在干什么?”因为隔得远,岑卿喊得很费力。
“钓鱼,”君江臣兴致缺缺。
这样子钓鱼有什么好玩的?
“要来试试吗?”
君江臣过去几乎天天者玩这样的游戏,因而兴致不高,他不介意把自己的玩具借她玩玩。
“可我上不来。”
岑卿试图找个借口推脱掉,她在别人的影象中一直是个优雅稳重的女子,像爬礁石什么的,还是不太适合她。
“小鱼!”君江臣语气顽劣地喊了句莫明莫其妙的“小鱼”。
岑卿突然感觉地动山摇,她一个没站稳就扑在了地上。
脚下的地开始往上升,一直不断拔高,细软的沙石从中间向两边滑落。
“轰隆隆”与”哗啦啦”相互交织。
她清晰地感觉到水流快速穿过于指尖。
水流的彼此交替与地面的快速拔高,带走了所有的沙石,露出光洁且暗沉的颜色。
岑卿试探性地摸了摸有点类似类鱼的黏滑,紧实之余,表面却有些粗糙。
耳边传来失锐的声音,拖得很长。且岑卿禽它离得近,很震耳朵 。
“小新娘,小鱼叫你不要摸它,很痒的。”
君江臣的语气很多了几分捉弄的感觉。
鱼????
岑卿仔细打量着脚下的“土地”,前后很长,左右相对较短,但也有十几丈。
两侧的景致不断变换,令人眼花缭乱。
小鱼?
什么鬼的小鱼!
哪里小了?!!
因为它太大了,直接游上去反倒很不尽头,于是它选择了盘旋而上。---
慢慢悠悠地绕到君江臣面前。
君江臣和煦地碰碰它的鼻子中间的皮肤,它又兴奋地长啸一声。
岑卿掩着耳朵慢慢从它背上爬下来。
结果因为它背上太黏滑了,真接从那上面滑了下来,停也停不下来。
瞧看要掉入江底了,岑卿只能选择抱住头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来到来。
岑卿突然感觉腰上一紧,细细的犹如扎棕子一样,勒得她并不疼。
她睁眼一看,细滑而纯白,但又是晶晶亮着泛光。
顺着看去,竟是君江臣那斯的鱼线!
她顿时得怄火,哪有用鱼线救人的?
连自己的沉婉也忘了。
君江臣十分器张地把她“钓”了上来,还很没有眼力见儿的开她的玩笑:
“哎呀,钓上来一条大鱼呢!”
又左看看“小鱼”,右看看岑卿,将她们俩对比了一下:
“这大鱼不大,小鱼可真不小!”
小鱼听到他叫了自己的名字,十分高兴地长啸一声,还吐了一个巨大的泡泡送给君江臣。
对方更加生气了,冷冰冰地,一丝表情也没有。
“唉,我都没为你是来杀我的而生气,你怎么反倒生起气来了?”
自己是来杀他的,怎么轻易被他惹怒了?
这样,何日才能杀了他?
岑卿如同被人淋了一遭,清醒了些。
干巴巴地说了句:
“你知道我杀不了你的。”
说来她自己都不信。
如果有人想要杀她,无论他有没有行动,从她知道他要杀她那一刻起,她就无法与之正常相处。
更不用说像君江臣这样乐呵呵同她开玩笑的了。
“要想坐船吗?”
钓了会儿鱼,连后来的岑卿都觉得无聊了,而小鱼直接睡着了。
“可以么?”
岑卿有些惊喜地望着他,从前她也坐过船,不久之前还坐了花船,但终归次数不多。
且上次她光顾着害怕,什么都没享受到。
君江臣从礁上一跃而下,没有丝毫害怕。
底部的庞然大物睡得畅快极了。
君江臣皱着眉头:
这小鱼白天睡,夜里更是睡得昏天暗地,他真怕它哪天睡着睡着就永登极乐了。
“小鱼!”君江臣戳戳小鱼。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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