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故事（1/2）

舒晚澄出了医院后便成了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他偶尔也会想起那个叫邬余生的西洋大夫，可是记得不太真切。

生病第二日后，X先生就亲自过来探望了舒晚澄，他借着探温度的名将舒晚澄的豆腐从头到脚吃了个遍，脸上的肥肉泛着红光，一双粗手又要扯着舒晚澄的里衣，同时还想急急忙忙脱自己的裤子。

舒晚澄见X先生想要趁人之危，在这就要把大事办了，一时情急咬了X先生的手臂一口，X先生吃痛向后一跌，却不想屋子太小，接连撞落了床边的几个铁盆，落在地上“乒乓”乱响。

隔壁的黄小姐适时地过来敲了门，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弄什么哟，吵死人了。”

X先生一下没了兴致，脸上的肥肉都垂了下来，又黑又平，壮阔得如没有星子的黑夜，他松了舒晚澄的衣服，声音里已然动了气，“你还是养病罢，我下次再过来。”

繁花先生下午就知道了舒晚澄和X先生的事情，他赶到舒晚澄家中，又生怕把舒晚澄说重了不利于病情恢复，只好捡着好话道：“X先生把今天你们的事都与我说了，你也真是的，差点白白让口中的肥肉跑了，若我是你，我就从了。”

“先生，我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舒晚澄低声道。

“舒服不舒服和我们又没关系，躺那里眼一闭就好了，你现在倒好，要不是X先生不计较，你看你去哪寻一个条件这么好的。”

舒晚澄不说话，他知道X先生在富商里算是条件顶好的，虽说是肥了老了，可一无家室，二出手大方，三无怪癖，理应是个好的“肥肉”，可就当X先生扯他里衣的时候，舒晚澄还是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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