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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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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伴在自己身边的人阿蛛居然是自己的表哥?怪不得我初次见他觉得和娘亲有些相像,他和我也有血肉之亲。那阿蛛被他爹爹抓到岂不是要那他是问?

果然这殷野王喊着童仆要把阿蛛带走,张无忌双手一拦,道:“等等,殷前辈,你要将他如何?”

殷野王道:“这混账是我的亲生逆子,他害死庶母,累死母亲,如此禽兽不如之人怎么能留在世间?”张无忌急了,道:“当年殷公子年幼,见母亲被欺侮一时不满所以才做错了事,前辈和殷公子父子连心,盼从轻责罚。”

“好你个女娃娃,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什么闲事都要管?连我殷家家事都要插手?莫不成你是武林至尊?”

我是你外甥女又怎么是外人?张无忌张了张嘴还是把这话忍下。殷野王道张无忌这命是捡来莫要再多管闲事。

阿蛛若是被带走了定是有性命之忧,她上前抢手却敌不过殷野王,开口求情也被呵斥。阿蛛见张无忌这般连忙叫道:“阿花妹妹,你别救我,我永远记得你的好,你快走,你敌不过我爹的。”

张无忌不听这话,寻思着再次抢人,这时黄沙中突然蹿出一青袍人抱起阿蛛就跑。那正是青翼蝠王,殷野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连这蝠王也要多事。青翼蝠王名为韦一笑,他笑声连绵,抱着阿蛛急速前进。殷野王与张无忌一起追赶。

这蝠王脚力惊人,张无忌体内真气流转越跑越快,即便如此还是落后越来越多,她本想继续追赶但殷野王突然停下,她以为是想出了什么办法里面转身退回到殷野王身边。那殷野王往她师从哪位,她只好说自己没有师傅。张无忌担心阿蛛没看到殷野王面色阴郁。

突然几下尖锐海螺声传来是天鹰教的讯号,殷野王眉头紧皱看着张无忌心里有了盘算,说:“天鹰教遇上敌人,我必须赶回去应付,你独自去叫韦一笑罢。”殷野王本来就要走,可看着张无忌又忍不住补了一句。

“此人凶恶阴险,遇上了你要先下手为强。”张无忌觉得自己本领低微刚想说还是一同前往,却见殷野王转身就走。张无忌生怕那蝠王吸了阿蛛的血,也顾不得别的继续寻找韦一笑的踪迹。好在韦一笑留下足迹让张无忌得以追寻,只是这烈日之下张无忌跑到傍晚已经是口干舌燥,好在不感疲累,待寻了一处泉水后就继续赶路。

半夜周围悄然无声,张无忌害怕阿蛛这时会不会已经被吸干血只剩一具尸体。她听到身后似有足步之声,回头一看却无人在身后。她本以为是幻觉又往前跑那足声便跟着出现。张无忌见沙漠上出现了三道足迹,韦一笑一道,她一道,那多出来的是谁?

她拔腿就跑然而那足步声又紧跟在后,她不敢回头说了两句话,结果有一声音跟着重复。张无忌急忙转过身,这次看到了一点影子,才知是有人躲在自己背后。

张无忌试图和那人对话,可前言不搭后语,她直接问:“你叫什么名字?”

“说不得。”

“为什么说不得?”

“说不得就是说不得,还有什么道理好说?你叫什么名字。”

张无忌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假名曾阿花,那人继续问张无忌一个小姑娘半夜三更为何乱跑?

“我有一朋友被青翼蝠王捉去了,我要去救他回来。”那人直言张无忌就不回,说青翼蝠王武功高强,张无忌不是对手。

即便不是对手,她也要去救阿蛛。这人不愿走到张无忌面前在谈话之中让张无忌告诉对方阿蛛的身世还知道了青翼蝠王是因为走火入魔才不得不吸人血。

她觉得耽误不得想要离开之时却被那人用套子套住,她发现自己被那人放在布袋之中,扛至肩头,不管张无忌如何撕咬都奈何不得。

张无忌还念着蛛儿,那人让她别再啰嗦不然将她抖出。张无忌逃离无故又听那人语气不佳不敢多说。大概过了几个时辰,张无忌渐渐觉得闷热,随后再过两个时辰确实感到寒意,她才大概是到了极高的山上。突然她身子飞起忍不住尖叫一声,还没喊完身子一顿那人已经着地。看来是那人跳了一下。

在这布袋里她只担心阿蛛是否安全,胡思乱想至极听到有人喊话,这捆了自己的人就叫说不得,那喊话之人还提到了韦一笑。张无忌想这说不得与韦一笑约好在此汇合,不知说不得会如何对付我。

后头声音越来越多,说不得低声对张无忌解释,他就是布袋和尚说不得那其他说话的人分别是明教五散人的其他四位。张无忌现在是被说不得待上了明教所在之处,如果被其他人听到她的动静那肯定小命不保。说不得说这话说明他不打算伤她性命,她答应说不得绝不说一个字。

听外面的动静,韦一笑虽然劫了阿蛛阴毒发作可没有吸他的血,他知道阿蛛是殷天正的孙子,现在明教有难,白鹰青蝠两王更应该联手抗敌。那五散人之一的周颠一眼看出说不得布袋里藏着一人,让给韦一笑吃了就好。

说不得不愿,和其他四人说了张无忌为了救锐金旗之人挨了灭绝师太三掌,并说这人对五行旗有恩,能让五行旗放下旧怨与天鹰教携手护卫明教。张无忌被放在一旁想着外面的人估摸是在给韦一笑运功,运功之时还说各个方位有谁来犯。

东北方向少林掌门空闻率数百弟子,正东方向是武当五侠。这六大门派渐渐汇合试图围攻明教,眼下情况对明教不利他们决意先上光明顶去。为这事五人倒是吵起嘴来,似乎是因为周颠与那光明顶上的杨逍有过节不愿上光明顶去助他,好在后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五人还是决定放下往日恩怨去光明顶。

张无忌在袋内全部听见,想这五人武功极高而且义气深重。不明这些人难道都是邪魔歪道?她知晓杨逍,想若是跟着一同上了光明顶那只是会见到幼年好友杨不悔,不知道她过得是否安好还认不认识自己。

过了一天一夜一行人才抵达光明顶之上,他们经过五个隧道才到了地方。说不得将装了张无忌的布袋放在一边,五散人还有蝠王与杨逍食用酒饭商量御敌之计。张无忌又渴又饿却不敢动弹。明教现在形势很是险峻,之前在峨眉派那听说紫衫龙王也来并无此事,这明教抵挡六派可教中纷争不断死伤惨重。说不得抓张无忌就是想让她来调处两方。

这计谋还没有商讨出,杨逍和周颠却因教主之事打起来,明教有那么多高手前辈换做以前哪怕是天下所有门派来袭也不会害怕,只是前任教主死后群龙无首才会落到今日这险境。张无忌听外面动静越发之大,听了许久发现似乎多了一人加入混战。

她听一人哈哈大笑说:“贫僧圆真,座师法名上空下见。这次六大门派围剿魔教,你们死在少林弟子手下也不枉了。”这唤为圆真的少林僧人不知什么时候混入其中还暗算明教之人。

张无忌看不到外面,只听那僧人洋洋得意大肆贬低明教以及前教主阳顶天,他话没说完便是一声惨叫。

又是一阵打斗声,随后整个厅堂里鸦雀无声。张无忌不敢说话辨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说不得说:“喂,布袋里的小女娃,你非救我们一救不可。”

张无忌心有疑惑,问:“怎么救啊?”

说不得告诉张无忌,虽然她解不开这布袋但她可以站起身,听到这话张无忌立刻站起来。又听说不得说起她舍身救锐金旗数十人性命,是高洁之人,现下也要救救他们才行将那恶僧打死才行。

张无忌犹豫再三没有回答,她听到那僧人立刻反驳,周颠马上与那僧人争吵起来。她不知道明教和六大门派之间到底有何血海深仇,她想要帮说不得一马,可也不愿意伤害少林僧人。

双方气喘吁吁仍力下说辞,想要打动张无忌。

这可太让她为难了。如果帮了明教那就是与六大门派为敌,与武当为敌,她无法下手只好请教说不得如何不伤那僧人也让那僧人伤不得他们。

说不得只想这姑娘还是心软,在这种局面还想保全双方。倒是彭莹玉说张无忌心怀仁德,让她去圆真胸口玉堂穴一点。

张无忌曾受胡青牛教导,明白玉堂穴一点便阻断真气可不损伤身体,觉得这是一妙计在确认韦一笑也不会出尔反尔后便撑着布袋艰难移动到圆真面前。她刚准备出手就听见杨逍等人齐喊缩手,张无忌中了那圆真的幻阴指,动弹不能。

自寒毒去除后她再也没受这寒气之苦,她守着丹田的热气抵抗在体内乱窜的寒气。她听闻身旁说不得提到赶走蒙古鞑子略感好奇。安静听完才知这明教似乎不像峨眉派那群人口中所言做尽坏事。简单问了几句才知这明教源于波斯,大唐时传至中土,教义也是行善去恶,信奉的明尊是火神也是善神。应看不惯贪官污吏才屡次与朝廷作对落得了一魔教之名。

她刚要感叹这魔教之名竟是因为救济世人才得,下一秒发觉身子已经不冷了。说不得还在继续说明大宋亡在蒙古人手中,明教更是不服朝廷变成朝廷死敌,阳顶天教主去世后教内自相残杀和名门正派才开始积怨。他怕张无忌不信还问了圆真自己是不是没有半句假话。

圆真说说不得并没说假话。张无忌想这名门正派与明教真是误会连连,如果好好和太师傅他们解释必定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听袋外众人惊呼发现那圆真僧人已经站起。杨逍见状再次逼问为何圆真会知道这通往光明顶的密道。

可能是想在场的人命不久矣,圆真便说了一件隐事。这光明顶密道历来只有教主一人可以进入,然而上代教主阳顶天犯了教规携夫人偷入密道。圆真在说这事时,语气凄凉,又闻铁冠道人问为何阳夫人要带他入密道。

最让张无忌吃惊的是,这圆真原来就是混元霹雳手成昆!他曾是阳夫人的师兄。张无忌在袋中只觉发恨,她心软不愿重伤之人便是害死她义父全家还不守信用的恶徒成昆。细想来她父母被逼死,义父发狂的幕后黑手全是这该死的成昆。

一想到自己刚刚若是心狠便可去除这恶贼,顿时心中无比懊恼愤怒。她觉得自己全身燥热如处火堆之中,外加这布袋密不通风无比气闷。动了大怒心神意乱,丹田中的真气也到处乱闯。她忍耐不住□□了起来。

“小姑娘!大家都命在顷刻,谁都苦楚难当,如不愿做贪生怕死之徒就莫要出声。”

张无忌难受得紧但还是应了一个事,开始运功调息。她觉得越是运功越是难受,以齿咬住下唇忍耐着□□。

她即便竭力抵抗身上的痛楚煎熬可还是听到了这成昆原来和阳夫人互相爱慕,不料阳顶天横刀夺爱,阳夫人心智不坚,在婚后时常与成昆相会,这密道便是相会的好地方。他对阳顶天恨之入骨自然也是对明教恨之入骨。他那么多年费尽心思只为了杀了阳顶天毁了明教。

张无忌觉得头脑恍惚不敢分心,没有继续听下去,待身体觉得好些便听到成昆提及她义父谢逊,想来这成昆对明教恨之入骨,得知自己的爱徒谢逊是魔教四大护教法王之后气绝不已,谢逊不知师父对明教如何做想还希望他一同与明教驱逐蒙古人。成昆在那天假装醉酒杀谢逊全家,故意激他为非作歹。还说道拜空见为师让他为自己送命。

越听张无忌这胸口恨意澎湃,自己的义父懊悔滥杀无辜在冰火岛上隐姓埋名,全都是这成昆一手操纵。那空见大师意欲渡化义父却遭成昆欺骗……就算是之前那么多人害她骗她,她也不曾感到如此愤懑。怒气一冲,身体内的真气呼出让袋子鼓了起来。

成昆想来这些人已是鱼肉,任他刀俎,刚打算先杀了杨逍却被人阻止。他定睛一看发现是那袋中少女,他没想到这少女居然冲破寒气足以架开他,便后退了几步大吃一惊。张无忌已经头晕脑胀,不停呼出真气如果这袋子再不破开可能伤及性命。

成昆不愿再和那布袋争斗,飞身一脚将它踢了出去,结果那布袋撞上厅门反弹冲来,成昆无处躲避抬手击掌。这布袋居然被张无忌呼出的真气涨破炸成碎片。张无忌总算可以大口吐气,她双眼发红恶狠狠盯着成昆,势要除了这恶贼为义父报仇。

她内力大涨但招数不及成昆,成昆为了保命急着脱身,她连忙追去,但是一步跨出居然撞上门框。张无忌捂住额头觉得天旋地转想着怎么跨出那么远?她现在一心只想抓住成昆不再多想,穿过厅堂追进以厢房。

这厢房应是一小姐的闺房,这闺房很是富丽不输朱九真家。她在这闺房之中不知成昆藏身何处,听到脚步声便躲进一块挂毯之后。有几人进入房中,张无忌在挂毯后向外张望见有一少女坐在圆凳上,身旁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侍女,而有一穿童仆衣衫之人跪在地上低着头。

那人颤声说:“小姐,已经夜深了,您应休息了?”

坐在圆凳上的少女反手一记巴掌打在那人脸上,出手极重,将其打翻在地。那少女也站起身来,张无忌借着烛光看清那少女的面容,正是她从中原送来西域的杨不悔。

比起记忆中那个小小跟在她身后的妹妹,杨不悔已经长大不少,但神态还和以前一样,她张嘴说道:“你让我说?哼,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我爹与人商量对策说了一夜还不睡。现在顶上所有人都守在自己的位置,倒是你在我厢房外到处转悠是不是打什么鬼主意?”

那人不敢说话,捂着脸继续跪着。杨不悔见他这样更是气恼,对身边一侍女吩咐拿剑过来。那人一听抬起头,让张无忌看到了长相。那人比阿蛛还要丑陋,只是阿蛛是因为练功中毒,这人则是天生残疾。

想看她还看见那人腿上腕上锁着两根铁链,脊背较常人也是略显弓形。张无忌见杨不悔拔出长剑冷笑道你这人估计是卧底要先杀了他。说完长剑一甩往那人胸口刺去。张无忌本想那人看上去很是可怜,又见杨不悔拔剑欲杀了那人,来不及开口直接飞身弹飞了剑刃。杨不悔两边的侍女见状立刻上前接住后坠的杨不悔。

杨不悔借力向前双指直取张无忌双眼,张无忌立刻后躲喊道:“不悔妹妹,是我!”

听到这称呼,杨不悔一呆,说:“无忌姐姐?”杨不悔从怀里掏出丝帕擦去张无忌脸上的污秽,总算是看出一些当初那个送自己来光明顶的无忌姐姐的样子。

“无忌姐姐,你怎么到了这里?还变成这样?”

张无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直接询问杨不悔是否有看到一和尚进来,这闺房里是不是还有别的道路?一听张无忌说这话,那跪在地上的人抬头看向张无忌,张无忌没错过这下,心里有了想法。

“什么和尚?谁来这房里?”张无忌觉得这事实在是说来话长,便告诉杨不悔她爹在厅上受了伤让她快些去看看。她一听杨逍受伤感到着急,但没忘要处死那跪着的人,顺手一掌就准备劈去。张无忌摁住她的手臂,让那人第二次死里逃生。

“无忌姐姐,你和这奴才可是一路的?”杨不悔气道。

张无忌这是第一次见这童仆,她虽然有疑,可见这童仆年纪不大不像是凶恶之辈,说:“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无忌姐姐要阻碍我?这跛子谜团多多,我爹就是用铁链锁住他的手足,本想得空好好审问,谁料今天无人看管他居然跑到我这厢房门口张望,你说可不可疑?说不得他就是想要害我!”

这杨不悔说的话让张无忌觉得这童仆确实古怪,她也不愿见他就这样惨死,问:“你可有害不悔妹妹之心吗?”

“决计不会。”

杨不悔知道张无忌总是容易心软,不想多说,欲点她穴道,可指尖刚撤就感觉丹田火热全身发麻,两旁的侍女赶紧去扶。那跪在地上的男子将落下的长剑插回剑鞘,说:“小姐,小人真真没有害你之意,如要害你现在定会伤你。”

张无忌见这人所言不假,冲破了杨不悔点的穴道。杨不悔心里大吃一惊,又记挂着父亲的安危,她让张无忌在这里等她,她去看看杨逍就回来。两旁的侍女犹豫再三还是跟了上去。

“这位小兄弟,你是不是知道那和尚跑去哪里了?”

那人不懂张无忌为何这般问他,可想起这人救自己两次而且武技高强,再三考虑点了点头。

“小兄弟你可能带我前去?”

“你为何要追他?”

张无忌一想到成昆只觉得愤恨,说:“这和尚他伤天害理,作下无数罪孽……我……哪怕天涯海角也要追到他。”

那人看着张无忌的脸,咬了咬唇,说:“我的性命是姑娘你救的,我带你去。”说完他便将屋内的蜡烛出门拉着张无忌往房内走。

她没有想到这童仆拉着她往床内走,他掀开罗帐,张无忌想要挣开却听他说通道在床里。原来这秘密就藏在床下。她和那人并排躺在床上,那人不知按动何处机关,那床板一斜,两个人便掉了下去。

这一掉掉了近数丈,还好地上铺着软草。张无忌抬头一看发现床板早就归位。她叹这机关精妙,便拉住那童仆往前跑去,童仆脚上的铁链声让张无忌想起不悔妹妹刚刚说这人是个跛子。回头一看却见那童仆脚步稳当,他冲张无忌笑道:“我的跛脚是装的,骗骗老爷和小姐。”

娘亲总说女人爱骗人,怎么现在倒是她一直被骗,而骗人的都是男人?她不再分心专心往前,可跑了许久仍看不到那成昆。童仆告诉张无忌他来这机会极少所以只到这里,他向前面应该有路却找不到开门的机关。

四处摸索不得求解,张无忌提起一口气准备用力试着推开,没想到还真让她歪打正着推开了这巨大的石门,她怕成昆在后偷袭立刻闪入。前面又是一条长长甬道,走到头却见七条岔路。她闭眼静听听闻一声咳嗽后就对身后童仆小声说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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