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挑选机体（1/2）

公海大战。

15年前，隐隐约约，模糊的记忆中。

传说中，幼儿因为脑部结构会在出生以后持续发育，幼儿的大脑跟承认的大脑相比是一个半成品。记忆相当的模糊。

爸爸抱着年幼的千理姐，千理姐挣扎着要自己到处乱跑。

妈妈抱着年幼的我，那个时候我还说不出话。

粑粑麻麻说，小千理，你已经会走路了，但是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走哦。

“嗯！我知道啦。”

千理姐好像并没有跟陌生人走过。

但是现在，十五年后。

我带着远荷，一个冲动的女孩，跟着奇怪的陌生人，在陌生的汽车上，飞驰在出城的道路上。

“这商务车……会不会太招摇了。”

“只是商务车而已。”

像拉皮条一样邀请斗战机公海大战的人，他就是我们的代理人。

这是别克的品牌车，是高端那部分。

平稳，昂贵，而且怎么过的审查，本来七座的，上面还放了个小冰箱，大秋天的，汽车空调还开得超级冷，我脱下外套给远荷披上，瑟瑟发抖的远荷只穿着夏季外套啊。

而且车牌尾号正是今天的日期。凭财力上的路，完全不怕上头的限制。

“嘛，我也挺忙的。”代理人小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阔落，吱吖，嗤嗤，开始自顾自地喝。

“……”

马上就到地了。

狂飙一段路就到外面了。

“我给你们提前准备一下几天后用的机体，然后比赛当天我会再接你们过来的。”

代理人说道。

“那你怎么联系我们。”

“对，不能用手机，会被跟踪监听的，你要用这个，要是遇到麻烦了，最好把这玩意儿，冲进下水道里。”代理人给了两个小小的电话，我和远荷一人一个……呃，果然好小，比多年前的诺基亚直板神机什么传说中的小灵通还要小，能我在手心里。按钮也极小，显示屏跟博物馆里的传呼机一样大。

他们越加谨慎， 我们才越加放心，因为这事情一点都不简单。

为了追寻学姐的脚步，这点小风险，不能害怕。

“我叫大L，要是有其他人来挖你们，不要答应他们，许给你们更高的价钱也不要答应，行规来的，报上我大L的名头，拒绝他们。”

“好吧。”不知道他是不是骗人的，欺骗学生是一门最“好”的生意，到现在也是，任何领域也是。

大L下车，我们跟着。商务车的司机板着脸一动不动在车里面等，还戴着墨镜口罩，不过车里面空调这么大，一点事都没有。

面前是一堆养鸡的房子，胡乱排列的房子当中，鸡屎味熏天的臭气当中，我仍然感觉出来一点机油味。没错。还挺上道，居然把飞机隐藏在养鸡场里。

“斗战机这个圈子是越来越窄了，好的驾驶员，非常难找，凑数的驾驶员，又玩不来，做代理人呢，最紧要是生意长做长有；有些比较笨的，骗菜鸟来干这种活儿，一下子就输了比赛，也没了后续，这样生意怎么能做下去呢。”

“是吗？”

我反复思考着，什么是长久的生意。

咕咚咕咚，还没进入门口，就听到了奇怪的吞咽声。

一个老头子，坐在大房子里。

深入了养鸡场深处，这里的臭气才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随时感觉就会爆炸燃烧的汽油味，“切，大L，你居然还找孩子来送死，有没有人性啊？”

“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可是擅长做长久生意的人，这两个可是GZ市斗战机的新星。这次比赛很有希望。”

“哦是吗？有战斗录像吗？我看看再调试。”

“发你了，自己看。”

大L点了点自己的手机，然后老头子的桌面上的平板电脑就亮灯了，还叮铃叮铃响起了提示音。

“这老爷子，”大L跟我们说，“一起也是开飞机的，这样的全栈整备员，自己有作战经验，同时精通调整机械，就能根据你的战法做最完美的调整。唉毕竟，飞机有时候是金主指定，有时候是自己准备的废旧飞机，对整备员是考验，对驾驶员也是难关，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没有试飞吗？”

“有啊，就是比赛前，你们要自行飞跃几百公里到指定空域战斗。那几百公里就是试飞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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