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勿忘我(1/1)
摇摇头把这些想法压在心底,如今他边已有佳人,若老天安排让他终究遇上她,怕也只有感激之季得月看着七色堇道:“这传说中的花不可能有种子,没有种子你是如何培育出来的”娄台指了指旁边的“勿忘我”道:“就源自它,和它同根同茎。因为勿忘我本有“永恒”的意味,虽然外貌似纸花,但却历来视为“花中种”,故亦有人称之为不凋花,亦称为相思草。它有一个特,拿一小把勿忘我插与瓶中,不要加水,久而久之,它便成为干花,不会凋谢,不会褪色,就像它依然存活着一样。它的这种不凋零不败落的特征刚好与优昙婆罗花相反。法华文句卷四上录:“优昙花者,此言灵瑞,三千年一现。”慧琳音义卷八录:“优昙婆罗花为祥瑞灵异之所感,乃天花,为世间所无。若如来下生、金轮王出现世间,以大福德力故,感得此花出现。”可想而知此花的难能可贵,刚巧,我派人搜遍广西、云南、贵州、印度、斯里兰卡、尼泊尔、越南、泰国等地。历经两年,终于四年前在尼泊尔境内发现一株优昙婆罗树开花了。此花及难保存,不像勿忘我干了都还是原色,从尼泊尔境内一路带回。我请了著名的本花艺师协会nfd具有最权威的花艺师upe一路保驾护航。运回国内同勿忘我一起做实验,最终历时一年半,终于勿忘我的根茎开出了七种颜色的花。当时不仅upe,还有一同参与实验的人,都说这是植物界的一大奇迹。当然此花向你所说不宜传播种子,维护好这一圈七色堇每年给的预算不下六位数”季得月看着娄台伸出的六个手指皱了皱眉头,不过这是世界奇迹,能保存下来自然需要精心陪护她指着这七色堇道:“它对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然你怎么会疯狂的执着于它,甚至从无到有”娄台的双眼漫起一层迷雾,压住内心想要畅所言的冲动道:“也许年少时有,可如你所说已成了追忆”季得月挑了一下眉,暗自揣测,还真有故事啊,眉飞色舞略带威胁地道:“不会是想留住dang)气回肠的初恋吧”娄台看着她探究的小脸,和那晦暗不明的眼神,摇摇头无奈的笑了道:“若是初恋,那也是还未开始的一段前生恋,死于襁褓的邪恶之恋”季得月装作害怕的啧啧道:“娄台,你的口味偏重啊,我一听就觉得你当时肯定是个坏蛋,不是负了那姑娘吧,那姑娘呢”娄台捏了捏拳头道:“那姑娘丢了,也许丢了还好些,你说的不错,那个时候的我是坏蛋。她救我于危难中,我却连报答的能力都没有,还把她弄丢了”季得月松了一口气,恍然大悟道:“噢,果然是死于襁褓中,原来是救命恩人啊,那这七色堇确实对你意义非凡今天我打算画这七色堇,你呢,选好目标没”娄台招了招手,黄岐便抱来了画板,在指定位置安装。娄台看着季得月,手指却指着蛤蟆花道:“我就画这怪物”在这寂静的午后,微风徐徐,阳光明媚,不不冷。季得月脱了外,里面就穿了一件白色的冰丝短衫,质感很好,一袭三层微红纱裙,包裹住长长的腿。纱裙露出了一截脚踝,优雅感,稍微前倾,拿起画笔抬高胳膊,那杨柳就露了出来,肤如凝脂。她似感觉到娄台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她回过头来一笑道:“想来是你的蛤蟆太难画,你千万别把我当雏形”娄台看着她顾盼流转、清丝纠缠,秋水明眸,眉似远山,面若芙蓉。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他笑着咳嗽一声,强行拉回自己的思绪,怕被她看穿似的低下头,仔细的着手自己的调色盘道:“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也许蛤蟆不一定全部都长得那么丑,毕竟也有蛤蟆一姐,也许已经摘的几届一姐皇冠”这话引得季得月呵呵直笑道:“你笔下的蛤蟆都能赶超港姐的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心中的神笔马良”娄台突然朝她眨了眨眼道:“真的”季得月一愣,这是抛媚眼,还是眼睛不舒服,他在向她放电再看娄台jian)兮兮的笑容,一副谋诡计在酝酿的样子,赶紧摆正头,随你便,再不理他,只专心作画对于娄台时不时抬头瞧她的事,她已经习以为常了,估计真把她当成蛤蟆一姐的模型了,她倒生出几分期待时间静悄悄地悄然而逝,调色盘的色彩靓丽多变,季得月仔细的比对着这七朵花瓣的颜色。就那个橙色,来来回回调了四五遍,总感觉与那亭亭玉立的七色堇有色差。不笑起来走进七色堇,俯下一手扶着花瓣仔细的观察,披散的头发有两缕锤在前。略带卷曲,凹凸有致的形一览无余,那轻轻踮起的脚尖似跳舞的精灵。细而白嫩的脚踝上带着一颗金色的猴子,这是季得月去印度那一年在金铺定制的。虽算不上华贵,但那是她出生时的猴年象征,没有人会知道她出生在哪一年,也没人有兴趣知道,但她渴望有人记住,哪怕是她自己。娄台笔下生辉,线条流畅,迅速刻画下的那个瞬间,像是定格一般。尤其是那一串脚链,惟妙惟肖,那脚链他亲吻过,自然脑海中印象深刻,不用看也可以画出来。季得月看了又看,再三确认,最后才调出满意的橙色,这个色多一分则余,少一分则浅,很难把握当那一副灵动的七色堇与勿忘我相亲相,翩翩起舞的画作呈现出来时,季得月很满意的点点头一颗根茎三头花,一头勿忘我,两头七色堇。另一颗根茎的七色堇与前一颗的勿忘我交颈而缠,难舍难分。整幅画似有成双成对的恋人般,阳光自45度角倾斜下来,光色柔和,凭添神秘。色彩斑斓,与蓝色的勿忘我交相辉映,使整个色彩更加有层次,不会渐迷眼季得月放下色盘,准备扭头去看娄台时,不吓一跳,娄台何时已经矗立在她的后。正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在欣赏她的画,季得月拍拍脯道:”你走路都不发出声音的吓死人了”娄台扯了扯她的耳朵道:“是你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画作中无法自拔,也真是会孤芳自赏”季得月哼了一下道:“别不服气,我的画连我自己都拍案叫绝,自然看的入迷,你的蛤蟆一姐呢”娄台立马一个箭步跑过去拿起画板举很高道:“秘密”季得月火冒三丈快步就要过去抢,手举高道:“别跟我故作神秘,看了我的画,我自然要看你的难不成你画蛇添足,把蛤蟆画成蜥蜴了吧”娄台眉毛一挑故意道:“你猜”季得月一锤锤在他的膛上道:“猜你妹,快点拿来我看看”娄台一手揽住她的腰调皮的道:“抢到就给你看”说完还戏谑的在她的腰上捏了两把,入手既化的感觉,皮肤太滑嫩了,娄台一碰到就不释手。任季得月怎么推他的手,他就是纹丝不动,她的力气不及他的二分之一,她的动作就如隔靴搔痒,没有半分作用。便更加放肆起来,手偶尔调皮的换个位置上下移动着摸,让她知难而退。另一只手举的高高的,一副流氓的坏笑模样看着季得月,那眼睛里的效意都快溢出了眼眶。明显就在嘲笑她,放弃吧,不要挣扎了,你拿不到的。他故意逗她,季得月自然看在眼里,季得月伸长手臂更了几下,虽然牙痒痒,想咬他,最后还是要作罢,不再自找苦吃。脑袋迅速运转,得像个办法,他的高度整整高过她十公分,硬的不行,得来软的。季得月双手回搂住娄台,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娘声娘气的撒似的道:“我累了,抢不到了,你就给我看看嘛”娄台立马信以为真,智商早已下线,用手扶起她的脸仔细的观察道:“有没有牵扯伤口,疼不疼”季得月委屈的瘪瘪嘴撒地捂着口道:“疼”娄台立马丢了画框在一旁,伸手就搂高了她的衣服,作势要查看伤口。季得月眼尖手快,迅速推开了他的手,俯拿起了画框,不愣住了画上的那个跳跃的精灵一般的美丽女人真的是她吗简约的气质,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刻画的淋漓尽致。着装是点睛之笔,头发是推波助澜,长相是引人入胜,气质却由内而外,让画上的人超凡脱俗,像落入凡尘的仙子。到底是他的画技太高超还是她本的优势太明显她看着画呆愣在那里,她中途只起来过一次,就是辨别橙色的时候。想不到他观察力竟如此强,短短几秒钟,他竟记得她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态,刻画的入木三分是他太用心,还是她印在他的脑海中太过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