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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4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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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张无忌惊愕的看着搂抱在一起的杨逍和雁青时, 杨逍亦惊愕的看着突然冒出的他, 心中紧张,连尊称都忘了, 径直道:“无忌,你回来了……”

“小雁怎么了?”张无忌又不瞎, 怎会看不出雁青时的异样,他一个箭步上前, 不由分说就要去抱杨逍怀中的少女, “你身上为何这样烫, 生病了吗?小雁,我是无忌啊, 我回来了!”

四日未见,度日如年, 他心里想她想的要命, 巴不得赶紧回来。

雁青时几乎到强弩之末的程度,狠狠咬了自己的手一口才勉强恢复清醒,她从杨逍身上下来,颤巍巍地回过身去看张无忌, 嘴角吃力地勾出一个笑,语气尽量如常:“弟弟,你回来了,怎么样,黑玉断续膏拿到了吗?要是拿到了,快去救……救那些人……我……我没事, 我就是刚才和杨左使闹着玩,玩累了……耍无赖要杨左使抱我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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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细雨淅沥,几丛海棠迎风轻颤,落花扑簌零落满地。

雁青时在小桌上趴着,一方砚台摆在旁边,练字用的硬毫胡乱戳在砚台上,乌黑的墨汁撒得哪里都是。

她望一眼阴沉沉雨纷纷的屋外,心中同样阴雨绵绵,试问诸位看官,有哪个邪门歪教的小孩子得习四书五经知天文地理的?

想来没人同她一样倒霉了,闲来无事蹦个极居然扑街穿越了,穿哪不好,偏偏穿到打打杀杀的武侠世界里。

若老天爷非要给她个玛丽苏文学的剧本,为何不让她穿到几个主角身上去?主角不行,配角也可啊,穿到一个爹妈皆死还带着一身伤的聋耳小妹妹身上是几个意思?

当真是好惨一女的,刚穿越过来时,雁青时被人虐打得血肉模糊,耳朵也被人打聋了,就靠一口气吊着,之后养了大半年才能下地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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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雁?”张无忌一头雾水,不明白雁青时这是怎么了,“为何哭了,是受什么委屈了吗?”

眼看情况越发失控,杨逍顾不上什么上下有别,伸手把雁青时拉回怀中,“教主,雁儿多半是累着了,我这便带她去厨房吃点东西缓一缓。你快去找殷六侠和俞三侠,他们还等着你。”说话间,贴在雁青时后背的手暗中运功助她压制体内的药力。

媚药的药效被暂时压制住,雁青时总算能好好站着了,抬手抹一把脸上的眼泪和汗水,声音沙哑的道:“小弟我没事,殷六侠和俞三侠还等着你的黑玉断续膏,你快去吧……我、我去厨房找点吃的,再给你煮点面,待会儿你到厨房来找我便可。”

“嗯。”

张无忌点点头,没有怀疑二人的说辞,随后大踏步离开。

杨逍抱起雁青时,没有送她回房,而是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

他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不要……”

但雁青时拒绝了,她攥着自个儿衣裙的带子退到床角缩着,不愿意杨逍碰她。

杨逍僵在原地,片刻后,面上露出个自嘲又落寞的笑,“你不愿意,是想无忌帮你吗?”

“弟弟也不要。”

雁青时牙齿在打颤,身子瑟瑟发抖,如蚂蚁啃咬般酥麻刺痛的感觉又出现了,她拼尽所有的力气才忍住没有扑到杨逍身上去。

“谁都好,不能是你,也不能是弟弟……你随便、你随便找个男的来吧,不要太丑就行,我真的不行了。”

杨逍剑眉一拧,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在说什么?”

雁青时哆哆嗦嗦道:“不管是你还是弟弟,我要是和你们发生点什么,那就是害了你们。我说过了,你们都不要喜欢我,我迟早是要回自己家乡的,我不想和你们扯上什么乱七八糟理不清斩不断的关系……所以随便找个男的就好,解了药效还不用负责,也不用担心发生关系会给我增加什么困扰……”

“……”她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竟说出这等不可理喻的话来?

“你想想啊,要是我和你们谁睡了,以后见面多尴尬,我又不会对你们负责,到时候受伤的还是你们自己……”

“就是,就是我不要和你们有朋友之外的关系,能听懂吗?”

“我迟早会拍拍屁股走人的,就像不悔妹妹睡完小连后跑走一样,小连痛失所爱,下半辈子都可能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最后来个郁郁而终之类的。多惨啊!杨逍你千万别想不开……”

“陌生人就不一样了,我跟他顶多是一夜风流露水情缘,睡完依旧互不相干各过各的……”

“女子的清白,岂是儿戏!”

杨逍听不下去了,厉声打断喋喋不休的雁青时。

“呜……哇——那你要我怎么办啊!我真的不想和你们睡啊,我就想做个普通的吃瓜路人,等小弟娶妻生女后回自己家乡去!我要是和你睡了,万一你赖上我怎么办,杨逍你就不能别喜欢我吗!我做什么了,你要喜欢我,你疯了吗?呜呜呜……”

清白是很重要,可比起失去清白,她更不想被道德绑架啊,也不想为了解毒就伤害无辜的人。

她知道杨逍对她有情,但这份情意她根本没法回应,如果和他发生关系,就等于是在害他越陷越深。

杨逍是个重情的人,纪晓芙死后他痛苦悲伤了那么多年,一辈子都没娶别人,这样沉重的一份情意,雁青时怎么敢要。

她嚎啕大哭了一通,杨逍倒是领悟她的意思了。

不喜欢他,所以才不愿和他好,怕二人发生关系了,会被他赖上。

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陈,苦涩凄凉占满心房,可又不甘心,抬头望着她,沉沉出声询问:“为何,为何你不愿意喜欢我?我杨逍可以发誓,你若同我在一起,我一定让你一生一世都喜乐无忧。雁儿,你听听我的心,它在说喜欢你、爱你、想要你……”

杨逍缓缓爬到床上,拉过雁青时的手按在胸口。

“可我不想要你啊!”雁青时哭得好大声,她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杨逍明白,她不愿意用他解毒是不想伤害他,怕他对她情根深种,怕他因她孤独终老。“我求你了,你出去吧,随便找个男的帮我解毒就好了,我不要你,我不要你呜呜呜……”

“……”

天还亮着,杨逍却眼前一黑,属于他的那片天地被浓郁的黑色覆盖,再也见不到一丝光亮。

屋外艳阳高照,入夏后的温度略有些高,放下床帐后的床榻亦闷热无比,可此时此刻他如坠冰窟,四肢百骸每一寸骨血都被冰冷包裹。

心在滴血,腥味都涌上喉咙了,又被他强行咽下。

良久,杨逍慢慢松开雁青时的手,低下头往外退,口中失神的喃喃:“好……我知道了……我去找无忌……”

“……”

这下快要吐血的人变成了雁青时,她明明说了无忌和他都不要,他找什么无忌啊!

“不要弟弟!”

便连忙拉住他的胳膊。

杨逍还低着头,声音低沉:“若不能是我,我情愿是无忌。”

雁青时气的大叫:“张无忌也不行!他更不行了!要是张无忌,还不如是你!!!”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身子陷入柔软被褥,上好的锦缎丝绸被撕成碎片,反抗的双手被布条牢牢绑在了头顶。

“你干什么?放开!”

雁青时抬脚踹了杨逍一脚,红着眼睛犹如一只张牙舞爪却毫无杀伤力的兔子。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杨逍被她逼到失控,要他去随便找个男的和她云雨,那他情愿她恨他也要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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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紧闭,哪来的风?桂花香又从何而来?

这杨逍莫不是真被打坏脑子了?

雁青时疑惑不已的看着他,“你没事吧?”

“咳咳……”杨逍突然变得虚弱不堪,倚靠在床头咳个不停,见此情形,雁青时忙把木盆端起来小心翼翼递到他唇边:“你喝一点润润嗓子。”

“多谢。”还以为这丫头是任性刁蛮的性子,没想到粗中有细,也是会关心人的。

“鸡也吃完了,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一盆鸡汤见底,雁青时拿着木盆想起身走人,杨逍想也不想便拉住她。雁青时瞪着拽住自己手腕的那只“魔爪”,“杨左使,你还有什么吩咐?”

“咳咳!”杨逍先咳嗽两声,接着气若游丝的启唇:“青时姑娘,你看我伤的这样厉害,口渴想喝杯水都倒不了,你可否留一会儿,等我睡着后再离去。”

雁青时的心思若细一些,就会留意到杨逍方才说话还中气十足的,眨眼间怎就弱不禁风了,明明有的是力气,将她玉簪深深钉入石壁内都拔不出来,哪可能连下床倒杯水的力气都没有。

“那好吧,我陪你坐一会儿。”

偏她心大,杨逍佯装虚弱也没看出来,真乖乖坐在床边陪他。

杨逍留她自是有话要问,此刻他心中有不少疑惑待解,他眨眨眼,捡了个看起来无关紧要的小问题先开口。

“无忌的武功可谓是出神入化数一数二,不知青时姑娘为何……为何不善武学?”

从言行举止中可以看出两人的关系匪浅,那为何无忌武功学的如此精湛,雁青时的武功却连三脚猫功夫都算不上,唯有一个轻功勉强上得了台面。

雁青时垂眸沉默了片刻才回到:“弟弟天生武学奇才,自然武艺高超,我根骨平平,能学精一个轻功已是很不容易。”

其实是她小时候被正派的人把身体给折磨坏了,后来就算再努力学武功,也没办法让体内产生强大的功力。这件事她谁都没告诉,免得哪天不小心传到杨逍耳里,十年前她已经说过不怪他了,如今也没必要再让他愧疚一次。

杨逍并未怀疑,想着雁青时活泼爱动,多半没什么耐心苦学武功,所以武功才如此差劲,连一个不悔都打不过。思及此,唇角忍不住上扬,幽深双眸柔柔注视着她,道:“无忌比你大四岁,你却唤他弟弟,让我猜一猜,定是你撒泼哭闹逼着无忌喊你姐姐?”

“才不是。”雁青时踢了绣花鞋盘腿坐到床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揪床帐上垂落下来的珠帘玩,缓缓道:“弟弟小时候可傻了,虽然他现在也傻,但小时候更傻。我骗他我比他大,他就信了,叫了我好几年的姐姐,后来有一回我喝醉了,不小心把这事儿说了出来,从那以后弟弟就不肯叫我姐姐了,改叫我小雁。”

杨逍不动声色的问:“他为何不叫你青时,要叫你小雁?”

雁青时答:“因为我全名是雁青时呀!”

说罢觉得盘腿坐着还不够舒服,索性伸一伸腿趴在了床上,两手一起去抠垂下来的珠子,脑子里走神想着这些珠子是不是夜明珠,要不要扯几个带走。

杨逍的目光再次瞥向静静躺在地上的银铃铛,顿一顿,轻声:“雁青时,雁儿……”

“啊?”雁青时下意识抬头看向他,“什么?”下一瞬反应过来,软趴趴的身体立刻翻下床去,捡起地上的鞋子往外跑,“哎呀我突然想起来还没去看弟弟呢,不知道他伤得重不重!杨左使你好生养伤哈,要喝水我找个人过来伺候你!”

话音未落,人已经打开大门跑走了。

这时,靠在床上“虚弱不堪”的杨左使掀开被褥下了床,他悠哉悠哉走到门口,弯腰捡起地上蒙了点灰尘的银铃铛,捏在指间摩挲片刻,翻过来一看,铃铛底部果然刻着一个“逍”字。

杨逍忽而眯了眯眼,眉头一扬,“这铃铛……不是我送出去的那枚。雁青时,雁青时……究竟是何来历。”

——————我为什么有这个内容替换呢想必大家都清楚我就不细说了——————————————

……

浪,太浪了,浪过头了!

这是大半夜醒来后,双眼睁大看着床顶的雁青时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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