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我]“你不能这么惯着我。”(1/2)
-“……不惯着你我还要惯着谁?”
-一次明撕暗秀的模拟吵架(?
先生管我,早点睡多吃点穿暖点,风里来雨里去的警官先生在这种小事上一向难看得开,但我又乐得被他管,于是小学生似的干什么都先给他报备一声。
五一人潮涌动,大伙调休的日子白起总是忙上一点的,常常夜深了才卷着疲惫到家,天气已然渐渐转暖,他在客厅的软沙发上置了一小床被子,为了不惊扰我的浅眠,归家便委屈地蜷在窄小的沙发上将就着入睡。
这样的日子两天便给我心疼得不行,第三天特地备了零食开着电影窝在被子里守株待起,可最后声音渐渐褪去,画面模糊不清,困意袭来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或许是心理作用薄被子里仍然残留着的白起气息令我的警惕性一降再降,自欺欺人地想着就眯一小会便安然阖上沉重的眼皮。
是衣料摩挲的声音还是他温热的吐息将我剥离沉眠的难分爽利,罪魁祸首白先生眉眼中藏着点小小的懊恼,仿佛对我缓慢眨眼,揉搓眼周的行为很是不满——我清楚的,这人最爱与自己生气。
“好晚啦...”我打了个哈欠从被子里钻出来,温度差让我打了个颤,倦意被微凉空气驱散几分。我踩到沙发上比他还要高上几分,双手一伸便挂上他的肩,埋在他颈窝时说话声音也小小的,怕是惊扰了他望向我时盛着的灿烂星河,“今天你也辛苦了。”
“在等我吗?”白起托住我,纵容地任我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步调平稳地带着我往卧室走去。
“我去冲个澡。”先生拨了拨我额发,留恋地坐了好一会,将要直起身时又被我拽住了手掌。
先生一下就走不动了。
好像是有点任性的。我自己也意识到了。
他忙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才归来,本来痛痛快快将满身尘埃洗净便可以香甜地睡上一觉,可偏偏因为我突如其来的脑子发热,被毫无意义的沉默牵绊。
“委屈了?”先生微微用力从我的掌心挣脱,他手背的筋骨脉络清晰,骨节微凸,攥住我时用了几分力道。
我哼哼唧唧了半天,埋进枕头里闷闷地答了句,“嗯。”
“明明你每天都在家里,但是我每天都看不到你。”
先生的手掌贴到我脸颊,不出意外地摸到一手濡湿的冰凉,他叹了口气,哄了几句让我坐起来,床头的抽纸在他手心乱七八糟地开了一捧白色的花,落在我眼角的力度却又温柔到了极致。
“不许道歉!”我眼圈红红的,瓮声瓮气却又凶巴巴,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自家先生形状优美的唇,先生被我一瞪一凶,非但没有生气,倒是弯了弯眼睛。
他笑了。
将我带入自己怀里后还轻轻拍着我后背,下巴搁在我头顶,微微压着,吐息平缓,带着细碎的笑意,“想我了?”
明知道我的答案却还要明知故问。我好委屈,我好生气,白警官为什么那样。
先生下一句却道:“我想你了。”简单话语中情绪暗涌,我的脾气一下褪了个彻底,不争气地又开始鼻酸。
我是想他的,他又何尝不是。忙碌并非他的本意,与我错开时间也并非他所期待的。以揣测我的心情去揣测白起十有九中,大概全世界相爱的人都是同样的心思,简单直白但热切。
白起也不能免俗。我和他本就是世界上最稀疏平常的爱人,谁又能不期待夜深相拥而眠、晨起交颈而卧呢?
“...算了,忙就忙吧。”我狠了狠心,不舍地捏了捏他的脸颊——警察哥哥并非好拿捏的性子,可我对他做这种行为自然而熟稔,是恃宠惯了,“不忙的时候好好陪我嘛。”
小兔子啪叽地将爪子拍在老虎脸上还一无所知地提要求:“我已经想过好久了!我们可以去野餐,带几瓶酒过去,在山顶裹着毯子看日出。”
“你不能喝酒。”我早就说过了我的白先生在小事上一向很有原则性,这回先生也想都没想地拒绝了我混在浪漫中的小心思,抓重点能力一流。
我讨价还价的方式简直循循善诱,“我就是打个比方嘛,不喝酒我们可以换其他啊,奶茶虽然不太好带但是比酒好得多啊,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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