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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落花时节又逢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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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齿这兔崽子!”我破口大骂道,想把他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

萧何皱着川字眉跟我说:“丢了沛县,不光沛公着急,将士们也有后顾之忧,一心二用怎能打好仗?”

旁边哗啦哗啦作响,樊哙是个行动派,已经在磨刀了。

要是雍齿此刻就在眼前,樊哙保准直接过去,叫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也怨不得樊哙冲动,他的老婆孩子以及我的老婆孩子都在沛县待着,估计成了雍齿的人质。

夏侯婴倒是淡定,他是逍遥光棍一个,爹妈早死,“军队杀回去少说要用一月时间,每人配上好马也需十多天。眼下胡陵难以攻克,敌强我弱,两千多人不能分散,再少人就打不了了。三哥你做个决定?”

我跟樊哙一样着急。但夏侯婴的分析相当正确,这种紧要关头把士兵抽走,不仅胡陵打不了,沛县那边也不一定能成功夺回,只怕落得两头空。

大家一筹莫展。我思来想去,按计划他们每个人都有任务在身,唯独我很清闲,只是坐镇军营,便决定让萧何暂代主帅职位,卢绾辅助监督,我亲自回去教训雍齿那个王八羔子。

虽然人人阻止,但大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卢绾本来要一同前往,我怕萧何有时做的决定太过迂腐死板,就让卢绾协助他管理部队,又问夏侯婴借了匹快马,独自一人骑着白马奔沛县。

出了胡陵境地,我才后悔没听卢绾的话——我是个路痴。山路十八弯,再走下去我自己都快弯成蚊香了。

我晕头转向,停在小溪边喝水休息,那匹马不愧是夏侯婴养的,趁我喝水的时机自个儿策马奔腾一去不复返,追求自由去了。

苦啊苦。不知用了多少日夜,我才寻到一处偏僻的小村落。

村民大都贫困不能相助,听闻我是农民起义军,有要紧事回根据地,就把村里仅有的牲畜都拉过来让我选一个。

在七八头花驴子后面,站着一匹褐色的小马驹。我感激涕零,本来打算就选这匹褐马,有个村民提醒我,马虽然最通人性,但小马跑不快,又容易生病,恐怕路上耽搁,误了大事。

“那驴子呢?”我问。

“驴倔,刘壮士不如选骡子?”村民指着最后面的那匹对我说。

我朝驴子后面扫了几眼,有一只长得既像马又像驴的生物,那就是村民所说的“骡子”。

黑骡子立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看神情高傲地很。---

见我垫脚看它,它立刻甩过头,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叮铃”一响。

然后,那黑骡子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哼哧”的嘲笑,杵在原地不动,用鼻孔对我,十分不屑一顾。

我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打击,方才是不是被那头黑骡子翻了个白眼?

村民给我一把鞭子,说这匹黑骡子名叫小铃铛,是马和驴的杂交,融合了马和驴的优良品质,受人管束,特有耐力,一天之内跑上四个时辰不成问题。

冲它的耐力持久和以鼻孔看人的亲切感,我认准了这匹坐骑。再三拜谢村民,问清沛县大致方向,我骑着那匹黑骡子继续赶路。

小铃铛的作息时间比我有规律,不仅早睡早起,还拒绝熬夜,日落时分它必定在草丛里挑个最舒服的地方,两腿一弯,成卧倒姿势扑下去,窝在草里睡觉。

我十分纳闷,拍拍它屁/股问:“如果我记得没错,骡子和马这类生物好像是站着睡觉的,你怎么躺着睡?”

小铃铛脾气挺大,一蹄子推开我,又给了我一个鄙视的鼻孔。

晚上赶不了路,白天醒过来还要准备好干净的青草喂骡子,不能沾带露水,也不能干瘪夹杂黄叶,否则小铃铛不吃,也不驮我上路,无论怎么抽鞭子,它总是以鼻孔相对,一副视死如归的精神让我畏惧。

这匹黑骡一定是基因突变,集合了马和驴的所有缺点,优良品质半点不见。

但它挑剔的本领倒是令人大开眼界,品味非同凡响。

总之走到沛县时,已是杨柳抽芽、山花初绽的二月天。

奇怪的是,沛县城墙上虽然挂着一面秦国的黑旗,可是守城的士兵跟胡陵不同,并没有穿戴秦国的服装。

大门紧闭,士兵不开门。我在城墙下转悠一圈,楼上哥们就笑说:“兄弟你别白费力气,俺知道你找啥。自从上次有人扔了五十板砖上来,方圆十里的板砖都被俺清理掉了!”

我在城墙下气的吐血,只能靠喊话:“雍齿你个龟儿子!老子数十个数,滚出来!麻利的!十,九……”

不料,我数到0.5时,雍齿真从城门上探出半个脑袋,“刘季,还记得你欠我什么东西吗?”

我把话撂下:“你想怎样!”

雍齿在楼上奸笑,如意算盘打得贼溜,“我听沛县百姓说了,这里是你封我的根据地,我谢谢你全家。我的要求有二,第一,你把主导权交给我,立我为王,第二,萧何那些人还是你部下,只不过打下的城池都归我所有,如果你同意这两点,我再开门放你进来。”

原来他并没有降秦,只是接管了那个倒霉县令的任务,一方面假装向秦兵汇报造反之事,另一方面投靠了其他起义军,轻松占领了沛县。

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想要两头都捞到好处,迟早会闯出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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