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狐仙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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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4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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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骞回到瑞安宫,见桌上摆着一盆韭菜馅儿水饺和一壶桂花酿,陌涅趴在桌上睡着了。夏骞刚坐在陌涅对面,他便醒了,见夏骞回来的陌涅摸了摸自己脑袋,声音有些沙:“你回来啦?”

夏骞疲倦得笑了笑算是应了一句。陌涅看着面前这碗因为等待时间太久而变得冰凉的饺子,撇撇嘴道:“给你买了西市最有名的牛肉韭菜饺,没想到你这么晚回来,算了,还是倒了吧。”

“别,我还没吃晚饭。”夏骞说着就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饺子要往嘴里送,饺子还没入口就被陌涅一把拉住手腕:“你肠胃不好,这一月份的天气,你吃这冻饺子怕是又要闹肚子——得了,师叔这就给你热热去。”陌涅瞪了眼夏骞,端着饺子出了屋。

夏骞看着陌涅背影,陷入沉思——陌涅本是白家长老里最德高望重的一员,不知着了什么魔,之前在长白就每天赖在自己身边,之后还跟下了山,如今却日夜围着自己转,夏骞不记得到底从何时起,陌涅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他的关心已经渗透到了饮食起居,习惯了这种被照顾,有时候都觉得理所当然,但心底深处却总是惴惴不安得想要逃离,怕亏欠太多无以为报。

陌涅,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只是我无法回应,我无法承诺你任何……

那一夜,夏骞辗转反侧,闭上眼全是回忆里沐修的谩骂与冷漠,真实得就像昨天才发生;睁开眼,却是他凝望撒满烟花的夜空时闪闪发光的眸子,是他猜灯谜时眼波流转的睿智,是他于市井巷口间流露的痞气,是他认真挑鱼刺时的深情专注,是他炙热的吻与手心的温度。深夜是一张充满魔法网,将人罩入目眩神迷的幻境,使人变得神志不清,此刻的夏骞因沐修而变得意乱情迷,沐修的脸因思念而变得模糊不清,夏骞竟无法在记忆里将他的脸看真切,越是想念却越发迷糊,想要去见他的强烈欲望占据了上峰,战胜了理智。

想要见他!好想见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冲到他面前,将他的脸看个真切。

第二日,当沐修隐约要醒来,翻身抻腿时,差点吓得从床上跳起来,身边竟然睡着一个白白净净温润如玉眉心还有一点朱砂痣的仙人,不对,是蓝鹤吟!

“居!居士!?”沐修咧着嘴,一脸尴尬,却不敢大声嚷嚷,一根手指戳着蓝鹤吟的脸,蓝鹤吟先是微微蹙眉,旋即五官都伸展开,怡然自乐的样子睁开眼,起身看着一脸诧异的沐修,微笑道:“早啊,沐公子。”

沐修伸出手挥了挥,机械道:“早……早。”

“沐公子,我饿了,可有早餐吃?”蓝鹤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沐修还没缓过来,记忆里还是昨晚在西市偶遇,然后回家吃了顿饭,怎么现在就睡自己床上了?再一想,昨晚好像做了个梦,梦里见到了夏骞,还和他抱一起吻……慢着!吻!想到这里,沐修偷偷瞄了一眼蓝鹤吟,那人正一脸笑盈盈得看着自己。蓝鹤吟见沐修偷瞄他,便笑得更浓。沐修暗想不好,莫不是昨晚把他误当夏骞,把他给……沐修都不敢想下去。

不敢想不敢问,沐修都不敢看蓝鹤吟,一个人默不作声溜下床,跑出屋洗漱去了。沐修将一把冷水泼脸上,缓了缓还是不敢深想,低头检查了下自己衣服穿戴整齐,应该也没怎么样吧?沐修习惯性摸了摸腰间,诧时发现那装着小螃蟹的锦袋不见了,心下一紧,忙拿袖管把脸上水渍抹干就冲进屋。果不其然,蓝鹤吟此刻立于床边,手里正拿着那个锦袋,刚欲打开,沐修见此情景,像极了前几日的梦境,一股莫明的恐惧映上心头,也没多想便一把夺过那个锦袋。

蓝鹤吟先是一愣,继而露出来几分忧伤与窘迫:“对不起……我……”

此时的情景与沐修梦里那个狰笑的蓝鹤吟完全两个样子。沐修豁然清醒了,觉得自己真蠢,那只是个梦,是自己臆想的,真实的蓝鹤吟现在站在自己面前忧伤而疑惑得看着自己,沐修倒有些不知如何应对,含糊的说了句:“没……没事儿,吓到你了?”

蓝鹤吟微笑道:“没有,是我不对,方才看床上有个好看的锦袋,便生了好奇心,失了礼数,着实惭愧。”

沐修将锦袋挂上腰间,习惯性得拍了拍,抬头看着蓝鹤吟道:“就一件随身之物,带习惯了,掉了就像身上少了点什么。”

蓝鹤吟没有继续搭话,也只点了点头,沐修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个昨晚”

“今日”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蓝鹤吟笑道:“沐公子你先说。”

“昨天夜里,我们……?”沐修说着都有些不好意思。

蓝鹤吟笑得好生漂亮,弯弯的眼睛摇了摇头,沐修松了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居士你要说什么?”

“今日随我去办两件事,办成,两锭金子便是你的。”蓝鹤吟的眼神逐渐严肃起来。

“你先说说看,万一让我送死我可不干。”沐修拱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样子。

“其一,昨日我回去路上遇到一个讹我的孩子,他临走时却留下了线索,与连续杀人案有关。其二,今日我要去几个案发现场查看,你对皇都比较熟悉,你随我一同去。”

“这好说!”

西市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里,一个穿着干净得体的小女孩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得意的走着,她身上的衣服也都是上乘的丝绸,乍一看像是个富家千金,可她的言行举止又与这身穿着极不相称,手中的钱袋甩着圆圈,走路的步子大开大合还带着外八,哼着小曲儿怡然自乐的样子,活像一个市井小地痞。她走着走着,似是见到了什么人,放慢了步子,咧嘴咬唇拧眉,视线由下往上打量着面前堵着她路的偏偏白衣公子,这位公子面容姣好,气质如兰,眉心一点朱砂痣笑脸盈人。女孩觉着这位公子甚是眼熟,她水灵的眼珠子在眼眶中兜了个圈,心下不妙拔腿就跑。她跑得那叫一个风驰电掣,但跑着跑着就觉着不对,这身后也没听见脚步声呀。于是女孩边跑边扭头,定睛一看,嘿嘿,没人!可这边刚松了口气,那边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觉撞上一人。女孩跌坐在地上抬头看去,那白衣公子就在跟前俯视着自己,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玩味。

小女孩不死心,一个转身撑起身子又想转身跑开,却被白衣公子牢牢抓着衣衫,愣她再怎么扭动身体也挣脱不开,身上的衣服像被牢牢糊进了一堵无形的墙里,纹丝不动。

“放开我!”小女孩的声音有些粗,扭着身体,气急败坏地叫着。只见那白衣公子手一松,女孩的身子径直朝地面砸上去,摔了个狗吃屎,“哎呦哎呦”地叫唤。女孩见逃是逃不掉了,索性坐地上开始装哭,白衣公子也只冷笑了下,蹲下看着她的演出。

女孩见此人软硬不吃,自己装哭无效,干脆也不演了,不服气得直视着面前的白衣公子,气鼓鼓的说:“小爷我要钱没有,要头一颗,喜欢拿去!”

“噗嗤……”白衣公子竟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好生漂亮:“我要你头颅做甚?”

“你不就来问我要昨天那锭金子么?实话跟你说!没有了!”小女孩,不,其实他就是昨日那个讹诈夏骞的小男孩,此刻的他,竟没有半点悔意,倒觉得自己很是委屈,倔强又可怜巴巴的样子,倒是让夏骞想到一个人——沐修。

“我并没有让你还我钱。”夏骞目光真诚的看着这长得像女孩子般的男孩儿。

“那!那你刚才追我不放干什么?”小男孩羞恼得撅着嘴,双手交叉环抱于胸,这么看来多了分孩子气,倒显得几分可爱。

“你自己要跑,我又何谈追你不放?何况你让我放开,我就放开了。”夏骞气定神闲的样子,倒让小男孩一时语塞,撇着嘴气鼓鼓的样子,也不看夏骞。

夏骞淡定说道:“你叫连灵儿。”

此话一出,那小孩儿叉胸前的手放了下来,看向夏骞。夏骞不紧不慢继续说道:“连灵儿,你自幼随娘亲四处奔走,现居皇城西市“不思楼”杂工院内,你娘亲连宁是“不思楼”头牌,我可有说错?”

“你……很厉害……”连灵儿有些丧气,声音都变轻了,方才听到“不思楼头牌”几个字时低下头咬着嘴唇,目光在自己的两腿上游移。夏骞看得出,这孩子知道母亲的工作是什么,也很不愿意见母亲做这种事。不想在这方面触碰男孩内心最不堪一击的一角。夏骞决定直奔主题,他从袖囊里拿出了连灵儿之前遗落在马车上“玲珑辫”。

连灵儿见这玲珑辫眼神霎时亮了,欲一把夺过,却被夏骞收了回去。连灵儿皱眉不悦:“还我!这是我的!”

“只要你将这玲珑辫的来历告诉我,我就还给你。”夏骞断然回答。

“原来这叫玲珑辫?名字还挺好听的!”连灵儿答道:“这是……不!我不能告诉你。”

“为何?”夏骞追问。

“反正不能告诉你!你喜欢你自己留着吧!我走了再见!”说着连灵儿起身要走,可刚起身又撞上一个人,抬头一看,又多一个人,此人歪着嘴不怀好意的笑着,得亏他长着一张俊脸,一对桃花眼笑得摄人,要不然就他这姿势这神态,活脱脱一个街头恶霸。连灵儿心想此人不好惹,但是自己什么时候惹过他?看他穿着气质也不像那个白衣公子的朋友啊,连灵儿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谁啊?”

“我谁?”沐修单挑着一边儿眉,那乖戾的神情倒是挺唬人:“你该问问你怀里那钱袋认不认识我!”

连灵儿看了眼怀里的钱袋,努力回忆了下方才偷钱的情形,有个看着有钱的人,钱袋招摇的别在腰间看上去特别好上手的样子,于是轻身擦过顺利偷走了那个钱袋,却未曾想竟是个圈套。

沐修对蓝鹤吟调皮得眨了眨眼,又重新摆回一副恶霸表情,撸了一把连灵儿的脸道:“你这小屁孩儿长得倒挺标致,跟女娃儿似的,听说你还喜欢给人暖床?”说到暖床,沐修撇了眼蓝鹤吟,沐修回想方才蓝鹤吟一本正经面不改色地说被一个八九岁的小毛孩轻薄,吵着要给他暖床的样子,真是又尴尬又好笑。沐修眼里看着蓝鹤吟,脸却面对着连灵儿道:“怎么?不如回去给哥哥我暖个床?”

“啊呸!人妖!谁要给你暖床!死变态!”连灵儿面对恶霸沐修也飙了起来。

“嘿哟呵!不得了不得了,敢骂你爷爷我!”沐修一把将那小孩的脖子环在自己手臂里,掐得死死地。连灵儿都挣脱不开,扑腾着叫大叫:“臭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嗳?就不放!爷爷我是讲理的人,暖床什么的爷爷我不兴这套,爷爷现在就带你去报官!人赃俱获看你怎么抵赖!”沐修说着就松开手,直接打横将连灵儿扛过肩。

连灵儿拍着沐修的背,啪嗒啪嗒得特别用力,沐修往他腿上一掐,那小屁孩嗷嗷直叫,终于服软道:“求求你不要带我去官爷那儿!我娘知道又要伤心了!”

沐修一听,暗想这头倔驴子终于上钩,便放下他,连灵儿灰头土脸,头发衣服都凌乱不堪,显得极其狼狈,没好气的说:“你说吧,怎么才能放过我?”

沐修叉着腰,手里掂着刚才被连灵儿偷走的钱袋,凶恶得说:“还我双倍的钱!”

“我没钱啊!”连灵儿似乎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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