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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丫头,你这深夜造访扰我老母亲休息也特不地道了。”
冬木讥笑道:“你家老母若是知道你这般待她,只怕九泉之下也要骂你不孝,怎么?三番五次跟踪我们到这里还不自报家门?”
中年男人轻笑一声,倒也不必再继续伪装。
“蓟若菱以为自己挥剑自刎就能结束这一切,可惜她没有料到,在她生下你的那一刻,那东西便已经种在了你体内,如今它已经被你渐渐唤醒,不负我们这么多年的寻找安排。”
曾喆望向包围自己的一群人,小心谨慎的将冬木护在身后,凝视周遭的一切。
“我体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它是能唤醒我天照大神的神灵,洗礼世间肮脏的灵魂,只有它的苏醒才能让天照大神重回这世间,重掌天皇制度!”
日本人?曾喆微眯双眼,原来一路跟踪迫害他们的组织竟然是来自异国,难怪能神出鬼没查无踪迹。
看着眼前说出这番话已经似乎散失理智的非正常中年男人,从他眼神里透露出来的虔诚却令人不禁寒颤。
冬木扯了扯曾喆,问道:“这家伙嘴里说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从哪冒出的歪门邪教,我怎么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
听到这话,站在前面的男人背脊僵了僵,不由的轻咳一声,还是好心为身后的白痴解释起由来。
“天照大神是日本神话中的创世之神,它是神道教的最高领袖,传言她出生时光辉普照大地,伊奘诺尊甚喜,送她八坂琼曲玉,并命其司理高天原,也叫俗称的太阳女神。”
冬木哦了一声,似有领悟道:“神话故事居然也能被这家伙说的这么邪门,照他的意思,我体内的东西还能召唤出太阳女神来了?”
曾喆听着冬木莞尔的话语并未觉得好笑,此刻他依然面色凝重,警惕的望着周围,深知事情远比自己料想的还要复杂严重。
他对冬木沉声说道:“这次我们的麻烦大了!”
眼见周围的人马一步步逼近,冬木兀自收起莞尔,手中的斩鹜剑蓄势待发,自己也没有想到会被日本人盯上。
中年男人看向冬木和曾喆,摆了摆手说:“我们并不想在这里和你们兵刃交锋,只要你们乖乖跟我们走。”
曾喆警惕一声:“跟你们去哪?日本?你们想对冬木做什么?若是我们不愿意呢?”
“你们中国人有句俗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对于你们现在的处境来说更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曾喆闻言抬头望向房檐,上面布满了弓箭手,黑夜中眼眸越加犀利,今晚对于敌人来说是势在必得。
曾喆转身问:“怕吗?”
冬木轻哼一声:“姑奶奶我什么腥风血雨没见过!”
曾喆嘴角上扬,露出邪恶,道了句:“我怕自己万一没机会,所以想了想还是让今晚的腥风血雨来得更猛烈些!”
话音刚落,他猛然拉过眼前的冬木便低头吻了上去,辗转流连中夹着青涩,像刚咬上去的青苹果涩中透着甜。
冬木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刚是被强吻了?
曾喆摸了摸眼前傻愣菇凉的脑袋,坏笑中不忘又道了句:“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冬木咋舌,这话什么意思?而曾喆完全不给她质问的机会,牵着她的手便冲进了黑夜里这场腥风血雨中。
Chapter 64
斩鹜剑在黑夜的长空里发出雪亮的白光,冬木搭上曾喆的肩膀纵身一跃腾空而起挥剑斩向敌人,这场交战持续竟半个时辰之久,敌人前仆后继不断涌进,冬木望向周围这些武士,以前也与他们交战过数次,可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心神不安,她也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看了一眼并肩作战的曾喆,内心又渐渐安静下来。
曾喆屏息凝待,额头上布满盈盈汗珠,他依然紧锁浓墨,手腕上的迫魂针密云出鞘。
“这些武士不同以前,他们更像是精心培训的死士,今晚这群家伙是有备而来,一会我引开一部分,你找准时机先逃。”
“不行!咱俩要走一起走,我不会丢下你!”冬木见他要开口,急忙又说道:“你别想说服我!”
曾喆无奈好笑道:“怎么?开始舍不得我了?”
冬菇凉红着脸戳骂了句:“呸,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和我贫嘴!”
她是真的气急,心想着大不了就一起死嘛,可这话她就是说不出口,曾喆唇边微微上翘,面色却是越来越难看,极力在隐忍。
“冬木。”
“恩?”
曾喆转过头来脉脉含笑轻声说了句,冬木还未听清楚就被黑压压的武士冲散了,再转而两人已经分头交战起来。
死士般的武士一批又一批,这是一场持久的体力战,他们倒下又重新站起来,想当初面对苍长老那群阴兵时,她以新技能的打开方式横扫一片,今晚怎么就不灵光了?
再一看旁边,曾喆已经被重重包围,敌人的武/士/刀一层层压向他,他似乎已经体力不支,艰难的抵抗周遭,冬木提着斩鹜剑冲过去杀出一方。
她扶起曾喆,见他浑身湿透,身体却冰寒彻骨,面色苍白,大颗的汗珠从额头和鬓角落下,这才意识到身边的人出了状况。
冬木急切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曾喆气虚虚弱,强撑着身体,语气如丝道:“可能是之前不小心吸进了几口棺椁里的气体,那气体有毒。”
冬木闻言内心更加焦急和自责,自己为何不早一点察觉到,更可恨这家伙居然还隐瞒自己。
她抬眼望向为首的中年男人,怒眼圆瞪道:“你们到底给他下了什么毒?把解药给我!”
中年男人轻笑摇头:“真没想到还是对亡命鸳鸯,若是早点乖乖跟我们走,这小子也不会这么快毒发遭这个罪,丫头,他可都是为了你。”
冬木咬唇低吼:“你救他,我跟你们走!”
曾喆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怒视着:“听着,不要信他的,我命大死不了!”
中年男人踱步走来,势在必得,他哼笑一声:“你可想清楚了,就算不是为了救他,你觉得你们还有胜算能从这里走出去吗?”
他说完朝身后挥了挥手,三四个武士走来分别架起冬木和曾喆,还没走几步,身后一阵强大的魄力袭来,瞬间将周围的人震倒在地,冬木回头朝上望去,只见房檐上站着一位身穿黄绸缎堆嘎和袈裟的僧人,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瞩目,而从刚刚的魄力来看,此人的内力绝对在众人之上。
中年男人微眯着双眼看向站在房檐上站着的僧人,震惊之余眼神越加明亮。
他轻笑道:“这么多年不见,我竟差点没认出来。”
僧人不屑道:“这么多年你倒是未曾改变,依然作恶多端!”
中年男人朝身后的人示意将冬木和曾喆松开,继而看向房檐上的僧人。
“这两人就当是我还了你二十年前欠下的情分,下次再见面该是我们正面交锋的时候了!”说罢带着一群武士阔步离开。
冬木还未理清刚刚发生的一切,曾喆忽然倒了下去,她起身就要去追那群人寻要解药却被僧人一把拦住。
“跟我来!”
大殿外冬木焦急不安的看着紧闭的殿门,从昨夜到现在已经足足好几个时辰过去了,里面曾喆的情况一无所知,难道在曾喆身上下的毒真的是无从解起?
远处飞快跑来一团烟灰色身影,由小渐大伴随着熟悉的音色传来。
“师妹,曾帅帅怎么样了?”
阿福还是一早在传话的小僧口中得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小僧绘声绘色实则一知半解,于是在他的添油加醋描述中,阿福已经脑补成了一场生死离别的盛战,而自己竟然因为该死的高反缺席了。
冬木又望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法师将曾喆带进去之后就一直还未出来过。”
冬木交握住双手,从昨晚开始的不安感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从未有过,他们并肩作战数次,连在香港的爆炸都能死里逃生,又何惧这次呢?
阿福走近握住冬木紧张而交握的手背,安抚着:“你放心,曾帅帅那么聪明的人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上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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