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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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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岐走到窗外,这月亮愈发的清冷,她就这么站了一会儿,好似整个人被这月光浸透,淹得遍体通明,她忽而觉得手脚有些冰凉,一会儿便彻骨冰寒了。

“后院里的水尸越来越多了。”她说这话时,一脸忧心忡忡,她似乎颇为头疼,“你快想点办法。”她这话是朝殷华吼去的。

“中元节那天找人安排下,一年一次,这会子办得隆重些。”

殷华说的平淡无奇,南岐却颇为头疼,“找谁呢?”

殷华似往这头看了一眼,“南鸢如何?”

南岐那杯盖便一下往地上砸去,“什么馊主意,我不管,你一定有办法,那水里的东西你最熟悉,南鸢你不能碰。”

殷华不咸不淡说,“她好像不是这样想的,或者你问问她去。”南岐明显一愣,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好半天不说话。

这月已经落了下去,南岐站了一会子,就招人寻南鸢来,南鸢甫一进门,便瞧见南岐有一搭没一搭得揉着眉心,眼角也漫起一丝血气来。

“阿姐肯见我了?”南鸢低着头来,眼底还有些孩子气。

南鸢这么一瞧,就连那点气头都没了。“跑哪去野了?别老想着往外跑,阿姐这里最安全,外头那么乱,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老往外跑,多不成体统。”南岐说到某处时可能因为有些口干,抿了抿嘴。南鸢没去细瞧,但身子不免又哆嗦了下,“安全吗?”她这话有点喃喃自语,南岐装作没听到,又问起她道,“你跑去打扰祭司大人做什么,你都和她说了什么话?”南鸢吓得张了张嘴,又摇了摇头道,“阿殷都和你说了嘛?只是和她叙叙旧罢了”南岐身子往后一靠,一双眼无声无息地望着她,直到眼角有些涩然来,倒是南鸢脸色一下就白了下来,这会子除了眼底红了一些,倒有几分柔弱,“阿姐喜欢祭司大人吗?”南岐皱了皱眉道,“怎么突然说这个,别老想有的没的,术业不可荒废,你若是多花点心思在那里头,我也好少操了那份心来。”南鸢只点了点头,草率得结束了这个话题。

南岐这会子倚在桌沿上,烧得有些明媚的火烛下,见得分明的脸,她身着一件松垮的白绸缎,一脸怔松地望着远处,只觉得这室内的异香愈发浓郁了些,她连眼都有些混混沌沌,南鸢进了屋来,便见她那垂下的发凌乱得遮了眼来,露出的一段肌凝脂白的粉颈来,南鸢瞧着一会儿便出了神来,许是这夏季太过燥热,她这手脚也泛起一丝热气来,她慢慢挪了身子走到南岐身后来,那双手又缓缓从她后背滑到尾脊骨来,南岐身子一哆嗦,神色间多了些萎靡来,南岐脸上泛上一片红霞,往后一靠,那身子就像软成一摊青壶盏里刚倒出的羊奶来,南鸢便寻了她的唇来,细密得吻了下去,南岐嘤咛一声,模糊间唤了句,“阿殷”,南鸢身子一抖,眼底便闪出一丝狠戾来,一把将南岐抱了起来,南鸢缠在南岐身上,又解了她的衣料来,南岐身子一寒,便寻了热意去了,就这般落在南鸢的怀里,南鸢见她鬓发松乱,秋波慵转,忽而愈发痴迷起来,这夜,迷音四起,只羞得佳人娇语连连,甚为销魂。

阳光从窗缝里溜了进来,一地散落,一地狼藉,南岐眉头皱得紧紧得,这室内的香味愈发浓郁,她闻得久了,竟有些恶心,那干呕的感觉就梗在喉头,不上不下。

“阿姐,后日的祭祀大典不去看看嘛?”南鸢扒在南岐身上,有些好笑得挪了挪她的身子,南岐往外侧了侧身子,一把将她推在地上,“你到底想干嘛?”南鸢又痴痴得笑了,“不做什么,就是拖了些人,做了一笔交易罢了。”南岐还在那破口大骂,“南鸢,收起你那恶心的心思,别跟你娘一样犯贱”南鸢缩了缩脖子,有些后怕地看着南鸢,“阿姐还是怨我的?”南岐下了床来,又掸了掸身上的衣服,一脸不屑得笑了笑,“别尽想要怎么爬上别人的床,所以你和你娘有什么区别,我真该杀了你。”南鸢无所谓地笑了笑“阿姐,你那癖好什么时候能改掉,我就不去想了。”南岐被她说的面色一下子就白了下去,“你胡说什么,你大了,开始不听阿姐的话了?”南鸢摇了摇头,又往她那挪了几分,笑得面色一晃,“怎么会呢,阿姐,你太辛苦了,还是多休息好了,反正这长右的宫主早该换人了。”南岐眸色里闪出一丝狠绝来,“你竟存了这种心思,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贱蹄子。”

南鸢又从被子伸出一段细藕来,将她轻轻一拽,直接封了她的口道,“这话说得太温柔了,让人心痒痒的”南岐还在那头骂着,南鸢却已然又伺候了她一遍,这么一来二去,南岐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你在香里加了什么?”南鸢见她喘着气来,神情骄奢靡靡,只得软了身子又贴了上去道,“摄魂香罢了。”南鸢又一阵迷幻,只觉得身处云雾,不知哪日是个头。

南岐晃了晃铐在身上的脚镣,笑得几分不屑,又往后缩了缩身子,将自己抱成一团,南鸢见了,就想亲亲她那后脑勺,又或者掰开她的脸来,吻吻她皱起来的眉头。

“阿姐你爱过我吗?”南鸢这样问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南岐愣愣得不说话了,南鸢还在怨她,一直朝她逼迫过来,“我爱你的,你不能不要我,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不能不要我。”南鸢是在哭的,哭得声嘶力竭,南岐却被她弄得特别心烦,她几乎冲破喉咙道,“你给我滚,哪里来得恶心东西,下贱胚子。”南岐骂得还觉得不痛快,只跺着脚叫人来撵走她,可现下她是囚笼里,无人能听命于她,她忽而又想到殷华昨日在她嘴边说的话来,又将她骂了一顿道,“你是不是爬上殷华的床了?你果然和你娘一样下作。”南鸢看着她,又觉得有些疲惫,“我幼时见你和她走得亲密,我光是看着就觉得浑身难受,便是旁的事情再也不能入眼,我想我那时候便是爱你的。”南岐一听这话就吓得往后一退,“你疯了,我是你姐姐,你这没人伦的东西,谁教你这么做的?”南鸢拽了她的手来,笑得有些癫狂,“没人教我,谁叫阿姐你这么诱人,总是在勾引我,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南岐摇了头来看她,“你该去看看大夫了,我会下地狱的,你别过来了。”南鸢还在往南岐身上爬去,南岐已经喝止住她道,“滚,我让你滚,我便是死都不想看到你。”

天色渐渐淡了下来,夏至多雨,骤风卷起白辣辣的雨来,便狠狠地砸在白纹绣荷的伞面上,风又狂吹了一阵,将衣袍裹成一团,扶桑走了一路来,便回头望了她一眼,“你跟着我做什么?”

殷华拉着她的手,躲在屋檐下,“雨太大了,一会儿要着凉了。”

扶桑推开她的手,皱了眉头看她,“假仁假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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