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擦鱼（1/2）

“嗯？你说什么？”顾征似乎没听清楚，停了水，要转身走过来，再仔细听一遍。---

他上半身才堪堪转过一个角，晏久就迅速地缩到了水里面，以行动拒绝进一步交谈。

顾征见他逃离恶虎般的举动，收回了即将迈出的脚步，心情愉快地挑了挑眉。

等洗完了，穿好衣服，顾征挽起袖子，将自闭的晏久从水里捞出来：“我要去见一见黄廷温，打听点消息，你去不去？”

“去！”装死的晏久一秒复活，熟练地搭上他脖子。

顾征把晏久抱出房间，放到床上，床上的被子立刻浸湿了一片。他从另一边上床，拿了块毛巾，帮晏久把头发擦干些：“这么想去，怕我叛变？”

晏久满意他恰到好处的力道：“不怕。你不敢。”

“我不敢？”顾征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趁着晏久不注意，绕了绕他黑色的长发，看着头发在指尖滑落，“为什么我不敢？”

晏久挪了挪身子，面向顾征，把他的手拉到自己手上，摸了摸顾征剪得干干净净的指尖：“好弱。---”

他抬头看向顾征，顾征没从那眼睛里看到一如既往的嘲讽，取而代之地的，是真情实意的怜悯：“牙齿也很钝。”

“一些声音听不到，味道也闻不了。”晏久望向床边，半真半假地叹了一句，“离了我，该怎么办呢。”

若是顾征身在动画里，额头早就被井字挤满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咬牙切齿：“所以之前的那些丧尸都是谁杀的？”

晏久把衣服递给他，示意他帮自己穿衣服，头从领口钻了出来，袖子还没套上，高傲的表情倒是摆了个十成十，长长的睫毛扇了两下，连给丧尸多点形容都不愿：“他们更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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