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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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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庆辉办事效率极高,不到一小时就把张大光今天在医院做的所有检查调取出来,还给艾溯拷贝了一份监控录像。

这一份检查报告详细至极,一套检查下来应该花了不少钱,没走医保,付钱的也不是张大光,是清歌早早就预付了所有款项。

艾溯在人世间活了太久,这种西医的单子自然能看得明白,这的确是一张普通体检单,但她总觉得不对劲,张大光为何要来做这种体检,还由清歌这兔子精陪着。

卢庆辉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否要告知陶芜:“这事要跟陶老板交代一声吗?”

艾溯摇摇头:“先不着急,你也知道陶芜的脾气,万一真没啥大事,咱们这一说,那兔子精不死也得脱一层皮,没必要。”

卢庆辉突然一拍脑门:“哎呦我这记性,艾医生我得先回去了,我师弟还被我定在长椅上呢。”

“那监控我回去好好看看,还有我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给我电话。”

卢庆辉带着小王赶到潮州桥派出所的时候,关峰蓝已经醒了,瞪着一双无辜的大要哭了。

他手不能动,口不能说,又不能让派出所其他同事察觉到不对,憋着一泡尿肚子都快炸了。

卢庆辉赶紧给他解了定身术,连忙做低伏小:“好师弟,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关峰蓝真想往他脑门上踹一脚,但眼下不得空,把外套一扔就往厕所跑去。

看着自己师弟捂着肚子夹着腿冲去厕所的模样,卢庆辉终于放声大笑了出来。

小王在一边一脸无语,摊上卢队这样一个师哥,小关也是真可怜,所说两人都是豹子精,但卢队是个凶猛的黑豹,小关——小关是马戏团里出来的,没化人形前只会打滚和握手。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张大光才告别清歌回到家中,老板又没在家里,只有一个辛勤打扫的田螺姑娘。

自上次后,田螺姑娘就跟张大光结了仇,见着张大光就扬起下巴,用鼻孔示人,阴阳怪气地拿话戳他。

张大光刚进屋,田螺姑娘就跟老妈子一样开始念叨:“鞋子脱了要鞋尖朝外,摆的整整齐齐的不好吗?”

“是是是——”张大光绕回门口,把脱下来的球鞋整整齐齐地摆在陶芜的鞋子边上。

“今天穿新衣服出门了?”田螺姑娘擦地的动作一停,“主子好像也有套差不多的。”

“是,跟老板一起买的。”张大光把外套脱下来小心翼翼地挂在衣帽架上。

田螺姑娘一脸羡慕:“真好,主子还没给我买过衣服呢。”

张大光蹲**来,和田螺姑娘面面相觑:“一般老板怎么叫你啊。总叫你田螺姑娘我觉得有点奇怪,大家都有个名字。”

田螺姑娘摇摇头:“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田螺姑娘。”

“田螺,田螺——”张大光在嘴里琢磨了一番这两个字,“我叫你甜甜怎么样?”

田螺姑娘嘴一咧,露出一排尖细的白牙:“不好。”

说完这话,就不再理睬张大光,自顾自开始擦地板。

张大光用食指抵在鼻子下,来回蹭了几下,知道这女妖怪和自己话不投机半句多,就自顾自回房间准备明天协会的招工面试。

李伯给他拿了些古籍,通篇晦涩难懂,他一边看一边查字典,这字典还不是新华字典,是一本十斤中的中华古字摘录大全。里头除了汉字之外还收录了蒙古语,满语,各类妖族的图腾,少数部落的文字等等。

张大光自小就是很爱看书的人,只是以前家里条件不允许,想看的书养父养母并不舍得给他买,从小学开始,他就

练就了一目十行的本事,一有空就躲在图。

李伯给的这本异兽志有点像山海经的补充版,里头除了一些远古妖兽以外,还增加了不少仙草灵石的介绍。

写这异兽志的作者也真是厉害,除了能把各种妖怪详细地描绘清楚之外,还写上了他们是否可以食用,用处是什么。

特别是毒物那一栏中,这作者竟然都写上了中毒后的症状和感受,真是比神农还要神农。

张大光小心翼翼地翻过一页,盯着描写妖怪味道的那几句话,细思极恐,这作者感觉本意是为了写一本食谱吧——

搁在桌上的手机一震,陶芜发了一条简讯过来。

“有事不回来,晚饭你自己解决下。晚上歇业。”

清灵山里,依旧是寒风冻骨,吹得人神清气爽。

陶芜今天来这倒不是去观云阁求对联的,而是为了这山下的东西。

人类对妖魔鬼怪的了解其实非常局限,“魔”其实是一种超脱三界的存在,人、妖、鬼、怪都能一念成魔。

那时候天地刚刚分开,世间一片混沌,现在清灵山所在的位置就是一片混沌邪气沉积之地。

阴邪之气催生阴邪之物,当时这地方方圆百里,寸草不生。

一个漆黑粘稠的黑色旋涡横在一片血雾中,无数的鬼怪从这个漩涡里往外爬。

但爬出这个旋涡还不算结束,他们刚诞生就被周遭的邪气侵蚀,活下来的都成了邪魔外道,死了的都化成血雾滞留在这,无处可去。

三界花了不少时间精力封了这个被称作“魔眼”的黑色旋涡,用山河布局,布下一个绵延千里的巨大阵法。

斗转星移,本是寸草不生的死域成了现在山清水秀的模样。

他年轻时,曾意外把清灵山劈了个对半开,里头呼啸而出封印了万年的血雾戾气。

这便是他种下的因。

数年后,阵法不稳,差点酿下大祸。

陶芜自打诞生在这天地间,就是孑孓一人,没想到这个因最后还是要他自己偿还。

这个果,就是他至今唯一一的挚友,唯一放在心上的人,以身填阵。

陶芜其实很怕来清灵山,更怕看到药池那块灵石。

每来一次,就像是把结痂的伤口撕开,往里头灌上盐水。

那种翻来覆去的痛楚,在岁月的沉淀中,一次比一次刻骨,痛得他只有在那一刹那才有活着的感觉。

与天地同寿,是一种无边无尽,苦寂的折磨。

陶芜能记得起来的快乐时光,只有和誓空游历山川的那短暂五年时光。这五年的回忆,他拆开揉碎,分食至今,聊以为生。

沿着清灵山两峰中间的那条狭窄的道路向前走,头顶只有一线惨白的天。这底下阴冷潮湿,常年不见日光,长满了各种奇丑无比的毒草。

这种地方,就是不能开发为景点的,来是都能来的,回就不一定能回去了。

曾经有驴友不要命的打算从这悬崖底走过去,好在观云阁的道士发现及时,要不然这地方就又要再添一条人命。

若是张大光现在去陶芜房间看一眼,就会发现陶芜平日不离身的佛珠被搁在床头,并没有带出门,他一头银白的长发披在肩上,金色的纹身发出金色的碎光,照得这悬崖底如同白昼。

这里头的毒物都畏光,被陶芜这身金光一照,全耷拉了下去。

陶芜心里头像是悬着一把闸刀,这刀晃晃悠悠不知何时会落下。

这几日协会接到的妖怪失踪案实在太多,太离奇,在协会治疗室发现的邪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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