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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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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苏小二得了喜讯乐得快一夜未睡,第二天一起床就收拾了东西,催着大哥要去药馆。www.dizhu.org此时她才将将进到药馆后院,一手拎着个小包袱,一手抱着雀蓝灸针布包。

苏家大哥顾及到她是女孩子,给她安排了二楼的房间,从西南角的窄楼梯上楼就到了,根本不用经过侧边的厢房。

可苏小二鬼事神差地,忍不住往厢房这边绕了一截路,好巧不巧正听到陈师父提到自己。

陈医和一见苏令月便眉眼舒展开来,他颇为慈祥地笑着招手道:“这可巧了,小月儿快过来。”

他指挥徒弟打了一碗温水来,从自己的药箱里挑挑拣拣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塞子倒出一枚黑黄色的药丸溶入水中,又用银针刺破卧床人的小指挤出几滴血滴进碗里。

苏小二颠颠地小跑到陈师父跟前,好奇地看着他晃了晃碗,把碗里的东西搅和匀了递给自己。她看着碗,又看看陈师父:“?”

“你再嗅一嗅,看看还能察出什么来。”

苏小二点点头,立时放下手中的东西,用双手将碗捧了过来,小心地放在鼻下。

活血用温热水一激腥味应当更加明显,但那血腥味却被药液压制,夹在血中的异香便更为清晰。

“如何?”

苏小二微蹙着眉,摇了摇头:“他的血中确有异香,可是我也难以形容。”

她对香料一类了解不多,可以用来作比较的也只有药草,仔细想了想,却实在想不出有类似气味的东西。

陈师父瞧着苏小二的表情,摸着胡须问道:“确实是香味?”

“是香。”

“那……辛甘酸苦咸,你看更像哪一味?”

“嗯,”苏小二苦思,“有点儿偏甘,但不是花果香的甘甜味,它要更冷、更幽一些,略微还有一些粘腻的腥,不知道是不是受血气的影响。”

说到这里,她突然有了联想:“这个味道钻入鼻腔的时候就像冰凉凉的蛇一样,香是香,却又觉得危险粘腻,让人不舒服。”

陈医和点头表示明白,思索了一阵,取笔写下一纸药方交与徒弟,又细心叮嘱他拿大锅熬煮,混热水装进大木盆中。www.dizhu.org

“得咧。”徒弟领了命,接过药方端过碗一并拿去处理,这就出了门。

他边走边把鼻子凑到碗沿嗅了嗅,可惜血气被稀释得十分浅淡,他闻了半天也没闻出个什么名堂。

屋里边,苏小二十分好奇:“陈师可是有眉目了?”

陈医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病症实在古怪,老夫也未曾见过,只是听你形容那血中异香,倒是想起了一桩轶闻。”

“轶闻?”这可勾起了苏小二的兴趣,搬个小脚凳坐在旁边,捧脸等着听故事。

“话说呀,”陈医和清清嗓子,“在西南丘陵深处,高山暗河中有种特别的鳞鱼,这鱼长不过两寸,应洞中瘴邪之气而生,食河底阴沉之泥而活,终生不见光天,因此十分阴邪。人若食之,则生恶疾,缠绵病榻,不安而终。”

陈医和吸了口气,有意卖弄关子:“而且……传说食鱼而亡的人,骨肉皆有异香,削细晾干后磨成细面,可以做香料来调香,其味儿甘甜幽远,熏衣染体后独有勾……咳,独有奇效。”

“噫!”苏小二撸了撸胳膊上冒起的鸡皮疙瘩,“把人肉人骨拿来做调香?这也太可怖了吧!”简直像街边献艺的人插科打诨时编撰的猎奇小故事,怎么诡异怎么来。

想到此节,苏小二眨眨眼,歪头问:“陈师,您不会是拿路边听来的话诓我吧。”

“你这丫头,老夫诓你作甚?这不是遇见奇症一下回想起来了嘛。”

苏小二转脸看向床上的少年人,看他白白净净的公子哥儿模样,有些不可置信:“那这人是被别人当作熏香原料啦?”

“咳,老夫可没确诊他就是中了那鳞鱼之毒,轶闻说的是骨肉生香,可没说血里有没有异香。”陈医和接起前话,“这轶闻是从官家内廷里传出来的,传说有宫妃使用此香行不当之事被揭发,先帝禁了此香来源,但那奇怪鳞鱼的妙用却被有心人记了下来。食之生恶疾,久病而亡,这……”

“听上去倒是极佳的毒杀方法呀!”苏小二立刻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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