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原创首发（1/2）

“那可不一定, 我这儿又不是什么市公安局或者刑侦队, 称不上公务繁忙, ”季渊随口怼了他一嘴，但还是十分认真的思索了几秒, 认同的道，“不过你分析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应该确实不是在什么大马路上对他产生的印象。”

顿了一下又解释性的补充了一句：“但肯定也不是因为他犯了什么罪。”

不然他不可能只是模糊的感觉到自己应该是在哪儿见到过他。

“这样啊……”

沈砚点点头。

那就应该真的是在哪个案发现场见到过的了。

他心里大致有了点儿谱, 没再多问, 拿着杯子就真的要去接水。

“等会儿，”季渊却忽然揪住了他的后衣领, 狐疑的问，“你没事儿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 ”沈砚“唔”了一声，若无其事的继续往接待室的方向走，“随便八卦一下。”

“你给我回来, ”季渊揪着他后衣领的手没松，反而又加了些力道把他往自己身边一扯，也没多问，只是又道, “我还没说完呢。”

沈砚被扯得一个踉跄。

幸好他反应迅速, 身手敏捷的赶紧抬手扶住了一旁的墙壁, 才堪堪稳住身形。

“干嘛啊季哥, 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非得这么动手动脚的, ”沈砚把自己的后衣领从他手里解救出来, 习惯性的又开始胡说八道，“要是不注意把我哪儿给磕着碰着，你小心我讹你啊我跟你说，你们这儿可是有监控录像的！”

“叫谁季哥呢，谁是你哥！”季渊随口呛了他一句，没理他习惯性的贫嘴，又说，“我刚才还没说完——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确实很不确定自己当时见到的那个人是不是他。”

“怎么说？”沈砚问。

“时间太久了，”季渊习惯性的左手单臂抱在胸前，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的下巴，一边无意识的摇着头认真思索，一边若有所思的说，“而且你同桌他吧……跟我印象中的那个小孩儿各方面的差别都挺大的。”

“比如？”沈砚又问，“哪些方面？”

“眼神？性格？哦，对，”季渊松开捏着自己下巴的手，食指随意的指着前方，“还有气场。”

“气场？”沈砚一脸的求知欲。

“对，就是气场，”季渊说，“那个小孩儿没你同桌这么淡定！也不戴眼镜儿。”

“说起来，”不等沈砚开口，他又若有所思的说，“好像除了他们确实都生得挺好看之外，还真没什么其他的共同点。”

“那你怎么会觉得在哪儿见过他？”沈砚撇了撇嘴，“你可是人民警察啊季哥，得格外注意自己的言行。凡事都讲证据，这种没根据的话，怎么能随便乱说呢。”

“还不是因为你非得来问，我才跟你多说了几句，”季渊见他又突然开始没个正行，当即没好气的道，“不然我吃饱了撑的去想这事儿，我有病？”

“您没病，没病，是我有病好吧，我有病，我不该问这么多，”沈砚一边在心里飞速的分析着他那些话，一边敷衍着顺毛撸了一下，伸手把他往另一个方向一推，“您忙您的去吧，别管我了，这地儿我熟。”

说完就在对方准备转身把文件夹拍在他脑袋上之前，一溜烟儿的蹿进了接待室。

“滚！”

果然，下一秒季渊的怒喝声就直接伴随着文件夹被丢到门上的声音在接待室外响了起来。

沈砚看似不经意的套完话，抱着杯子站在接待室里出了一会儿神，才洗了杯子真的走过去接了杯水往季渊的办公室里走。

“颜漠。”

他端着杯子在门外盯着里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已经开始低头盯着自己手上的笔尖发呆的颜漠看了好几秒，才又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若无其事的喊了他一声，进门把手里的陶瓷杯搁到他面前，笑道，“一次性纸杯用多了不好，也没有多余的杯子了，你就先用我的，行吗？”

颜漠回过神来，盯着那个陶瓷杯愣了一下，才问：“你的杯子？”

他明明记得这是沈砚刚刚从那位季警官的办公桌上拿的。

“是啊，”沈砚理所当然的说，“我的，先前特地留在这儿的。”

“？”颜漠又愣了一下，才试探着问，“你跟季警官……”

“噢，是这样的，”沈砚没等他问完，就笑着走过去拍了拍季渊的椅背，抢着答道，“我跟这位季警官呢，是老熟人了——以前我跟南区那群人在外面打群架的时候，经常被他逮进来各种教育写检讨，加上他又是季浔和季潇大哥，一来二去的就很熟了。”

顿了一下，才又说：“反正常来，他们这儿又都是一次性纸杯，所以我就干脆留了个杯子在这儿。”

颜漠点点头，没再多问，只是看着他空着的双手和桌面，又说：“那你呢？”

“我喝过了，”沈砚笑了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笔随意的转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语气不明的道，“在楼下喝完才给你端上来的，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颜漠被他灼热的视线看得有些不自在，摇了摇头，掩饰性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才说，“一个杯子而已。”

“那就行。”

沈砚收回目光，转笔的手一停就坐正了身体准备继续写那份没写完的检讨。

“哎，等会儿，”才刚写两个字他就又停了笔，一边把脑袋往颜漠身前的那张A4纸上凑，一边问，“话说像你这种一心只有学习的乖宝宝，会写检讨吗？我看看你怎么写……”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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