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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魔族的由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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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隐对父亲母亲没有印象,知道的只有从别人嘴里听来的传闻,绛隐的父亲,只有一个字,名曰渊,只因成型于深渊之中,故得此名

渊是魔族最早由灵体转为人型的,这才被尊称为魔尊,当日初成型时,人身,鹿角,狐尾,猫瞳,长得是奇形怪状,后来才慢慢修补成人形。dizhu.org在他还是奇形怪状的模样时,遇到了绛隐的人类母亲,名叫秋妙柏,一开始自然是又奇又怕,但发觉渊没有恶意之后,便开始与之亲近,当做是个奇珍异兽养着,日久生情便在了一处,两人平日里也不进城,基本见不到外人,就在山里过着平淡的生活,由秋妙柏给渊教一些人的礼仪,一些需要做的活,种地挑水,诸如此类,当时的渊不懂如何运用灵力,便只能实打实的辛苦劳动,日子艰苦却也快活,但是渊不知道,人会老,会死,见对自己最好的人,日复一日的苍老,美好的容颜逐渐爬满皱纹,乌黑顺滑的头发变得苍白,笔挺的身子逐渐佝偻,最后一动不动的死去。

他疯了一样抱着妙柏的尸体,冲进人堆里,想求人救救她,却被世人误解为是妖物吸食了人的生命,不管如何解释都没有人信他,最终被众人乱棍打至昏迷,绑在草堆里,一把火烧了下去,连同妙柏的尸体 因为他们觉得,被这种妖物沾染过的女子,不干净。渊自然不会被烧死,但火烧的痛楚,却让渊本能的学会了如何操纵灵力,他第一个操纵的灵力是火,他将火引到了烧他的人的身上,听着他们痛苦的嚎叫,只觉得害怕,因为他根本不想伤人,他想将火从这些人的身上引开,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做,于是渊操控的第二个灵力是人的魂魄,他终于还是杀人了……

吸食魂魄的感觉让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魂魄的味道有好有坏,但这毫不影响渊对于人的魂魄的向往,渊记得妙柏的味道,是他活到现在也没见过比这更好的味道,之后渊便用抽魂的方法去找妙柏,不是便直接吞噬,世人皆说魔物杀人如麻,而渊却不以为如此,他只觉得自己是在找心爱的妻子。沿路遇到魔族结灵体,也会搭一把手助他们成型,这些成型的魔族便依着渊的模样幻化,这些人便是绛隐的所谓的哥哥们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渊的行为终于引起了地府和天界的注意,生死谱上的名字被一个又一个的划去,一个又一个的人魂飞魄散。dizhu.org天界,地府联手对抗一人,却战了个不分上下,渊集天地灵气,又吸食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魂魄,自然是极强的,当天界手足无措之时,判官发觉了这个叫做秋妙柏的女子,此女子步入轮回,但因接触魔物过久,命格里扛不住,每一次都活不过足月,天界以此为要挟,若渊降服,便改秋妙柏的命格,使她每一世都可平安,若不降服,便直接散了秋妙柏的魂魄。渊只知道如何杀人,却不知道如何救人,只得降服。

后来渊被帝君赐称号为绛月,为罚其罪处以恶魅分形,可魔族无魂无魄,无法被分形,于是天界找了个差不多的法子,以十八颗销魂钉分别钉入两侧的琵琶骨,使其丧失行动能力,再以捆仙锁绑在坠灵柱上,沉在了地府的黄泉海里。地狱海是一处禁地,除了阎王爷和帝尊天尊之外,没有人知道黄泉海在哪里,只有极凶极恶之人才会被沉在海里

在黄泉海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能将海中的其他恶鬼尽数杀死,便可成鬼王出海自成一片天地,可这海中无法上浮,每时每刻都要忍受着窒息之苦,海水冰冷刺骨,在海中每动一下都犹如凌迟,被沉在海中的恶鬼,日日撕咬,只愿决出胜负好出这片海,绛月被这么五花大绑的沉进来,几乎没有反抗之力,只能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日日忍受

天界的人也算是说话算话,因秋妙柏的魂魄受污导致无法久活,便将秋妙柏受污的魂魄分离出来,再以灵石修补残缺的部分,最后交由司命更改命格。而那部分受污被分离出来的魂魄被交由天尊散灵,不知怎么的这缕魂魄竟然在天界化型了,正是绛隐

绛隐从回忆里抽出神来,轻轻揉了揉头,心中疑惑,虽然自己是魂魄形成的,但是绛隐知道的是,当初魂魄受污,形成灵体时已经被魔族的灵力吞噬殆尽,所以自己是没有魂魄的才对,那为什么会想起那种东西?绛隐对自己都有了一些怀疑,盯着自己的手半天,最终还是慢慢的将手附于自己的额前,顿时绛隐整个人都微微泛出红色的光芒,绛隐在探魂,但这次绛隐探的是自己的魂,历来都没有听说过魔族的探魂术可以用在自己的身上,如此贸然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现在绛隐也别无他法

绛隐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灵力渗入身体,缓缓向体内探去,不知过了多久,绛隐似乎发现了一处不用寻常的地方,说不出的古怪,绛隐驭灵向那处探去,却在碰触到的一瞬间被弹出,震得绛隐胸口一闷,一口黑色黏稠的血从喉咙里被震出,绛隐赶快以手擦拭,免得血滴在身上被渚寒发现,叫他担心。绛隐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了,无力的靠着墙,滑坐到地上,微微仰着头喘着粗气

是什么……是什么被藏在了自己的体内?是谁藏的?内力如此雄浑深厚?绛隐抬眼看着摆在桌上摇曳的烛火,内心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

这时窗外吹进一阵凉风,渚寒顺着风从窗口跳了进来,本有一些发现要说与绛隐听,却发现绛隐缩着身子,坐在一个见不到光的墙角,只有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正透露着主人的情绪,渚寒心中微动,连忙走上前去,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了绛隐嘴角残留的一丝血迹,渚寒捧着绛隐的脸,用手指轻柔的擦去那一丝血污

绛隐被微暖的手指触碰到的地方,都宛如火焰燎过一般炽热,绛隐不可察觉的向渚寒的手掌蹭了蹭,贪恋着温暖,却又别开眼睛不敢去看渚寒,只微抖着睫毛,颤着声音说道:“会弄脏了你……”

渚寒不语,只一把将绛隐拉出了黑暗,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强大而又温暖,无言的安慰着不安的绛隐,绛隐犹豫着将双手环到了渚寒的后背,轻轻抚摸着,继而紧紧抓住了渚寒衣服,在背后留下了两片血污

绛隐把头埋在渚寒的肩膀,像是回到了最原始的状态,如同受伤的小兽,哀鸣着,贪恋着温暖,露出最柔软的部分,向喜欢的人撒着娇:“渚寒……我害怕”

“别怕”渚寒柔声的说着,手轻轻拍着绛隐为他平复情绪

只要得到一点点的回应,就会变得贪得无厌。

“将军,我怕”绛隐带着点鼻音,声音也放软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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